
花開花落原來你從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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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2評論第1章 爭吵
清晨陽光明媚,空氣無比清新,當一縷陽光照進整棟別墅時,整棟別墅充滿著洋溢,溫暖,只有客廳里靜的像一潭死水,安靜的可怕,顯得周圍特別黑暗。
沙發上坐著一位貴婦,眉頭緊蹙,滿臉憂郁,看上去顯的比較蒼老,她對面坐著一位少女,長發披肩,穿著皮衣皮褲,擁有著絕世容顏,就像是上帝的寵兒,她緊閉雙眼,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周圍散發著冷氣,貴婦緩緩抬頭想要說什么卻又欲言又止,好像在擔心著什么似得的,貴婦平復了一下心情低著頭開口道:“依兒,媽媽今天就要去幫里了,要去訓練一個月,一個月后我就要去繼承你爸爸的位置了。”貴婦的聲音有些軟弱,膽怯,說話時還偷偷的瞄了一眼對面的少女,好像在害怕她生氣。
少女冷笑了一聲,隨之緩緩張開雙眼,她有一雙特別漂亮的杏眼,又大又亮,看著她那雙漂亮的杏眼仿佛要陷進去一般。
“怎么,你也要去送死嗎?我有時候真的不明白你們為什么都要去搶這個位置,僅僅是為了利益,錢財和地位嗎?這些對于你們來說真的這么重要嗎?讓你們接連去送死,那我,對于你們來說我是不是也是可有可無呢?”聽到自己的女兒這樣說,凌潔非常痛心,原來她一直都是這樣想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5歲那年我還小,爺爺也是為了這個位置和人比拼,我當時以為這是他的工作,沒有多問,當五年后爺爺死了,我當時以為爺爺是病死的所以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異樣,后來奶奶去了,當奶奶一個月后像爺爺一樣去和那些人比武時,雖然勝了但也受了重傷,四年后奶奶在一次行動中喪了命,那時我才知道這件事根本就不簡單,兩個人接連死亡,這個位置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爆炸,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后來當我知道爸爸要去繼承這個位置時,我去找過他,我真的不想失去他,我不想沒有爸爸,可是我從他的臉上看到的是無奈,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難道他非去不可嗎?就不能不去嗎?三年后他也去世了,我記得昨天你將要去幫派大會去繼承這個位置時,我去找過你,我甚至為了不讓你去跪在了地上苦苦的哀求著你,我失去了三位親人,我不能再失去你,可是我等到的卻是你對不起三個字后的轉身離開,我在后面撕心裂肺的喊著你,可你卻無動于衷,當時我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在你們的眼里只有利益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五歲之后你們陪了我多少次,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淚水劃過臉頰,此時的慕容紫依感受到的只有心痛。
“依兒,對不起,但是這是我們家族的使命啊,這是一直以來的規矩啊!”她是她的母親,有哪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啊!不想陪著自己的孩子,可是她沒有辦法啊!
“規矩,使命,哈哈哈。”聽到這兩個詞她大笑出聲,這應該是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吧:“你用得著這么蒙騙我嗎?我的母親大人,人是活的,規矩是死的,只要你想改變就可以改變,可是你們沒有,什么規矩,什么使命,這只是你們為了利益而找的借口罷了”“不是的,依兒,你聽我說,我……”“好了,我不想聽,我要去學校了,以后這些事不要再和我說,你愛干嘛干嘛愛怎么死怎么死。”凌潔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慕容紫依給打斷了,她真的不想再聽凌潔說任何一句話了,對于她來說,凌潔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為了她自己而找的借口。
看著慕容紫依向門外走去,凌潔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離自己而去。
慕容紫依帶著沉重的步伐走進教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將腦袋靠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的肩頭上,隨即男人寬大的手掌撫摸上慕容紫依的長發,柔聲的問道:“怎么了,又和你母親吵架了。”慕容紫依微微點頭哽咽道:“我不明白他們為什么都要去搶,所有的節假日包括過年他們都在外面,我只能一個人在家或者在姥姥家,五歲,那時候我才多大啊!那個年紀是所以兒童最珍貴的童年而我每天做的事卻是等著他們回來。
童年是所有孩子最美好的回憶最無憂無慮的日子,而我沒有,有的只是每天的期盼,期盼他們來看我一眼。那是我最卑微的愿望。你知道孤獨的感覺嗎?你知道絕望的感覺嗎?”說著眼淚也隨之而落“這些年我真的好累啊!他們都是我的親人,看著他們一個個離我而去,我也非常難受。為什么所有不好的事都發生在我身上,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男人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一顆顆淚珠從眼眶里掉落,心痛不已,他抬起手用手指擦拭著慕容紫依的淚水,雙手緊緊的抱住她,讓她盡量能感受到溫暖,最起碼能讓她知道還有他陪著她。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童年,是一個令人向往而又并非人人都能得到的東西。之所以把“童年”定義為一個“東西”,而非“時間”的概念,那是因為童年中的時間是凝固的。許多人也許不知道自己的童年是什么時候結束的,就像慕容紫依她也不曾知道自己的童年是什么時候結束的,大概是習慣了孤獨忘卻了時間。
.其實忍受孤獨或者比忍受貧困需要更大的毅力,貧困可能會降低人的身價,但是孤寂卻可能敗壞人的性格就像她在五歲之前是那么的天真無邪,那么的陽光快樂,可偏偏卻在她記事起的那段時間便開始了孤獨,殘忍的將她有原來性格改變成冷漠,孤獨,不善于交流。
其實,人孤獨時渴望的只是一份陪伴,可陪伴對于她來說是那么的遙不可及,那么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