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踏過(guò)星河奔向你
最新章節(jié)(jié)
書(shū)友吧 2評(píng)(píng)論第1章 追人追到醫(yī)(yī)院里
校園小喇叭發(fā)(fā)了公告:校霸一姐看上了個(gè)(gè)男人,要準(zhǔn)(zhǔn)備戀愛(ài)啦!
信息如同插了翅膀,傳遍校園里各個(gè)(gè)角落。
有不認(rèn)(rèn)識(shí)(shí)她是誰(shuí)的,有暗自慶幸她沒(méi)來(lái)收保護(hù)(hù)費(fèi)(fèi)的,還有剛被狠狠收拾一頓求爺爺告奶奶的……大家統(tǒng)(tǒng)一口徑都是:太好了,終于把這個(gè)(gè)活祖宗送走了。
活祖宗是誰(shuí)?
S高冷天星也!
從進(jìn)(jìn)學(xué)(xué)校開(kāi)始,她就注定成為整個(gè)(gè)學(xué)(xué)校的神話,既不是因?yàn)閷W(xué)(xué)習(xí)(xí)也不是外貌,而是她特殊的身份。
光是高一,冷天星就讀了兩年,因?yàn)櫬蚣芏窔煌W(xué)(xué)一年,好不容易升到高二,又被教導(dǎo)(dǎo)主任定位重點(diǎn)(diǎn)看護(hù)(hù)對(duì)(duì)象,連帶新入門(mén)的學(xué)(xué)弟學(xué)(xué)妹,都礙于冷天星的盛名而畏縮。
可以說(shuō)整個(gè)(gè)學(xué)(xué)校沒(méi)一個(gè)(gè)不認(rèn)(rèn)識(shí)(shí)她的。
而被他們津津樂(lè)道的活祖宗,此刻正被攔在醫(yī)(yī)院導(dǎo)(dǎo)診處,怒的眉頭都皺起來(lái)了。
“跟你們說(shuō)了多少次,我來(lái)?yè)Q藥的。”
導(dǎo)(dǎo)診護(hù)(hù)士涂了涂指甲油,眼神都不給她一個(gè)(gè),“換藥找值班護(hù)(hù)士就行,不用找我們路醫(yī)(yī)生。”
冷天星眉頭皺的更緊,“藥是他給我開(kāi)的,換也得他給我換!”
“小妹妹~”護(hù)(hù)士嘆了口氣,眼神藏著無(wú)奈,“每個(gè)(gè)來(lái)找路醫(yī)(yī)生的都這么說(shuō),還有說(shuō)自己得了絕癥的,你能不能想點(diǎn)(diǎn)靠譜的理由?”
冷天星氣的抓了抓自己金黃色大波浪的腦袋,立即掀開(kāi)衣服露出腰上纏著的繃帶。
“我沒(méi)騙人!就是他給我處理的傷口!”
“行了行了,你說(shuō)破大天都沒(méi)用,這個(gè)(gè)號(hào)(hào)我沒(méi)法掛。”護(hù)(hù)士沖冷天星揮揮手,示意她出去。
哎臥槽?他姥姥的!
好說(shuō)好商量的不行是吧?
暴脾氣說(shuō)來(lái)就來(lái),冷天星眼珠子一轉(zhuǎn)(zhuǎn),干脆利落的從袖子里掏出個(gè)(gè)水果刀,在護(hù)(hù)士眼晃了晃。
“給我掛號(hào)(hào)!”
“持刀行兇?送你去吃牢飯信不信?”
冷天星畫(huà)了貓眼妝的眼睛無(wú)辜眨了兩下,嘴角高高揚(yáng)(yáng)起,“什么持刀行兇?我再問(wèn)你最后一次,給不給我掛號(hào)(hào)?”
“不給!”
話音落下一刻,護(hù)(hù)士覺(jué)得眼跟前一閃,面前畫(huà)著夸張妝容的金色泰迪妹子笑了幾聲,再然后她就看見(jiàn)對(duì)(duì)方的胳膊被水果刀狠狠的劃開(kāi),鮮血在那一刻順著手腕滑下來(lái),落在地上。
“你瘋了!”護(hù)(hù)士驚的話都說(shuō)不利索了,余光一瞥看到了熟悉的救星,趕緊大嗓門(mén)的喊:“路醫(yī)(yī)生!路醫(yī)(yī)生!”
冷天星聽(tīng)到聲音一愣,立即轉(zhuǎn)(zhuǎn)頭,就看到那個(gè)(gè)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腳步輕快的走過(guò)來(lái)。
“止血棉。”他說(shuō)。
護(hù)(hù)士后知后覺(jué),趕緊掏出止血棉遞給他。
路星河用棉花蓋住冷天星傷口,目光涼颼颼的落在她手掌心的水果刀上。
冷天星無(wú)所謂的一甩胳膊,倔強(qiáng)(qiáng)的轉(zhuǎn)(zhuǎn)頭看護(hù)(hù)士,“給我掛號(hào)(hào)。”
護(hù)(hù)士說(shuō)不出來(lái)話,嚇傻了。
“我這算不算創(chuàng)(chuàng)傷?能不能找他給我換藥?”冷天星橫了一眼身邊的路星河。
“過(guò)來(lái)。”路星河抿了抿嘴唇,只丟了這么一句,就扯著冷天星往辦公室走去。
他們走了以后,護(hù)(hù)士好半天才打出來(lái)個(gè)(gè)哆嗦。
“現(xiàn)(xiàn)在的姑娘為了追男人真是啥事都干得出來(l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