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菩提樹下卿當(dāng)(dāng)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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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不過(guò)是個(gè)(gè)暗衛(wèi)(wèi)罷了
瀟梧國(guó)內(nèi)(nèi),忘憂谷邊,天色漸晚。正值深秋,細(xì)(xì)雨瀟瀟,夜風(fēng)(fēng)有些許寒涼,江恪緊了緊身上的蓑衣,快步向屋內(nèi)(nèi)走去。臨至門前,取下斗笠,屋內(nèi)(nèi)傳來(lái)一身
輕響。一根銀針倏然穿出,他伸手接住,手觸到其上的花紋,驀然輕笑。推開門取下背上的藥材,慢悠悠地脫下身上的蓑衣,露出一襲白衣,拿出藥材,
此刻屋內(nèi)(nèi)燭火映在他臉上,一雙薄唇緊抿,桃花眼分外攝人心魄,濃眉卻壓住了這雙眼睛的分外妖嬈,平添溫潤(rùn)之氣。
背后響起一陣拍手聲,江恪不緊不慢的整理著藥材。一陣惹耳幽怨傳來(lái),“毓非,你不理我啊!”江恪順手將剛才手里的銀針便甩了過(guò)去,只聽身后一陣驚呼,
他緩緩轉(zhuǎn)(zhuǎn)過(guò)身,只見對(duì)(duì)面是一個(gè)(gè)和他差不多高的男人,卻生的分外妖嬈,一眼看過(guò)去竟漂亮的像個(gè)(gè)女人一般。
還未等那人說(shuō)話,江恪坐在了椅子上揮了揮手,一個(gè)(gè)暗衛(wèi)(wèi)身影一閃,出現(xiàn)(xiàn)在眼前。
“如何讓外人進(jìn)(jìn)來(lái)我的房間,那我父親派你們有何用?”他靜靜地玩弄著手里的扳指。
那個(gè)(gè)男人突然不急了,他也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少主,今日玉公子來(lái)找你。屬下已秉明你不在。無(wú)奈正有細(xì)(xì)雨,玉公子便要求留在少主房?jī)?nèi)避雨,屬下一直在旁邊觀察,并無(wú)不妥。”
“哦?并無(wú)不妥。”江恪緩緩抬頭,“是不是那根針刺進(jìn)(jìn)我喉嚨,才算有些不妥呢?”
暗衛(wèi)(wèi)心中一驚,抬頭看了看那邊柱子旁滿臉笑意的男人和柱子上那明晃晃的銀針,忙跪下,“少主,請(qǐng)(qǐng)責(zé)(zé)罰。”
“責(zé)(zé)罰?我又豈敢責(zé)(zé)罰父親的人,這便起來(lái)吧。”
“請(qǐng)(qǐng)少主責(zé)(zé)罰,屬下既被指派來(lái)保護(hù)(hù)少主,便是少主的人。”
“哦,這樣啊。”江恪起了身,抖了抖身上的細(xì)(xì)末,不知何時(shí)(shí)那紅玉扳指已被捏碎,留下一抹血色。江恪走過(guò)了暗衛(wèi)(wèi)身旁,去整理藥草。暗衛(wèi)(wèi)也隨聲倒
下,竟化成細(xì)(xì)末,如那扳指一般的紅。
“毓非,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為除你父親的心腹,竟用我來(lái)當(dāng)(dāng)靶子。”穿著一身惹眼的紫衣,腰上束著白玉腰帶,腰間一塊玉佩,挪到江恪身后。
“玉如卿,再叫這名字你就出去淋雨。”
“好了好了,我錯(cuò)(cuò)了,小恪,小恪好了吧?”
江恪淡淡整理著藥材,玉如卿這才發(fā)(fā)現(xiàn)(xiàn)房間里淡淡的藥味,卻很是清香。
“如何?為何今日除掉他。”玉如卿吊兒郎當(dāng)(dāng)?shù)惱Z(yǔ)氣,斜斜的坐在江恪身后的椅子上。
“你不是知道原因嗎?他已經(jīng)(jīng)煩我多年,如今我不需要他,便殺了他,又如何?”
“也是,你父親把他放在你身邊監(jiān)(jiān)視了你這么多年。你神不知鬼不覺(jué)解決了一個(gè)(gè)又一個(gè)(gè)小嘍啰,可是他在暗衛(wèi)(wèi)中居首,你如何跟你父親交代?要知道一般
人殺不了他。”
“知道是我殺的又如何?”
玉如卿聽到這句心中便放下了,看來(lái)江恪早已想好對(duì)(duì)策。也是,他本來(lái)辦事就并非草率之人,今日不過(guò)順便借他殺了那暗衛(wèi)(wèi),就算自己今日不來(lái),他也照
樣能找到借口殺了他。突然想起今日來(lái)的正事,便正色問(wèn)道,
“小恪,那件事,打算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