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攝政王的作精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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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京城日?qǐng)?bào)
《京城日?qǐng)?bào)》今日廣發(fā)(fā),聊聊草包千金倒貼大商戰(zhàn)(zhàn)神的那些年……
第一回:春宴初見,相府嫡女對(duì)他的一見鐘情……
京城,相府,林晚坐在小院里的藤椅上,陽(yáng)光正好,她手上拿著一份剛剛發(fā)(fā)行的《京城日?qǐng)?bào)》看的津津有味。
“不愧是我,寫的還是那么引人入勝。”
她身旁的丫鬟正為她奉茶,聞言微微一愣,擔(dān)(dān)憂道:“小姐,您這么做,不怕王爺找上門來嗎?”
“來唄,”林晚微笑,“我只怕他不來。”
“老爺昨兒還問奴婢,您托他的關(guān)(guān)系在做什么名堂呢。”
“你怎么回的?”
丫鬟苦著臉道:“奴婢說,您在做文章。”
文章是不假,只不過別人寫的人間風(fēng)(fēng)雅,她家小姐寫的是天下風(fēng)(fēng)流,而且還是最招人議論的女追男。
林晚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做的不錯(cuò),等回頭給印刷作坊的人拿點(diǎn)(diǎn)賞錢,你也有。”
丫鬟嘆氣:“多謝小姐。”
她還是搞不懂,林晚搞這個(gè)報(bào)紙到底要做什么,不過不得說是真的新奇,就連她都偷摸買了一份回來細(xì)(xì)細(xì)(xì)品讀,越看越上癮。
林晚也沒有解釋,將報(bào)紙放在手邊,構(gòu)(gòu)思著下一回的內(nèi)(nèi)容,與其說是報(bào)紙,不如說是她的洗白寶典。
她本是現(xiàn)(xiàn)代實(shí)(shí)習(xí)(xí)記者,一場(chǎng)發(fā)(fā)布會(huì)上,她替別人擋刀一命嗚呼,再睜眼就成了大商相府的嫡女林晚。
原主可謂作天作地的奇葩,放在書里就是妥妥的惡毒炮灰,刁蠻任性胸?zé)o點(diǎn)(diǎn)墨也就算了,還對(duì)赫赫有名的戰(zhàn)(zhàn)神商驍窮追不舍。
不過現(xiàn)(xiàn)在她穿越來了,之前那些蠢事總要揭過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利用輿論,反其道而行之。
商驍可能永遠(yuǎn)(yuǎn)也猜不到,對(duì)于女人來說,從花癡到癡情只有一份報(bào)紙的距離。
思及此,林晚輕挑唇角,伸了個(gè)懶腰準(zhǔn)(zhǔn)備開始創(chuàng)(chuàng)作,然而一陣勁風(fēng)(fēng)襲來,眼前多了一人。
男人身材高大強(qiáng)(qiáng)壯,面容冷峻,一雙眸子壓著怒火,正是她的新聞男主角,大商的戰(zhàn)(zhàn)神兼攝政王,商驍。
她瞄了一眼墻頭,道:“看來相府的墻該加高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商驍冷冷盯著她,嗓音沙啞。
“攝政王這話是什么意思?”林晚歪了歪頭,“小女最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去馬場(chǎng)糾纏您了,也不去酒樓堵您了,您還有什么不滿意嗎?”
“你心知肚明。”
說著他將一份《京城日?qǐng)?bào)》扔在她腳邊。
“明日,本王要看見這東西在京城消失。”
“不可能。”
林晚眉眼彎彎:“這報(bào)紙的一大特征就是每日更新,大家伙正看著起勁呢,停了算是怎么回事。我這人就一個(gè)優(yōu)(yōu)點(diǎn)(diǎn),那便是做事有始有終。”
瞧見商驍臉色更加不好,她連忙補(bǔ)(bǔ)充道:“當(dāng)(dāng)然了,您不算,王爺放心,除了在報(bào)紙上以外,您不會(huì)和我再有任何牽扯。”
商驍攥了攥拳,極力忍耐道:“但是現(xiàn)(xiàn)在已經(jīng)(jīng)牽扯極深了。”
這還是保守說的,報(bào)紙不過出了第一回,但是有想的多的,連二人春風(fēng)(fēng)十八度都腦補(bǔ)(bǔ)出來了,在缺乏娛樂的古代,八卦似乎更能勾人心魄,更能迅速傳播。
“嗐,”林晚勸道,“我字句摸黑自己,我都不氣,您氣什么呢?”
商驍頭一回認(rèn)(rèn)真打量著這個(gè)糾纏他兩年的女子,不知不覺間,她已出落的極為動(dòng)人,性格也不復(fù)(fù)以往的刁蠻任性,但變得更加難纏。
他壓住怒火,道:“開個(gè)條件吧。”
“免談,”林晚打個(gè)哈欠,“王爺您就別費(fèi)(fèi)心了,這么多年的感情我總不能白白錯(cuò)付,總得留點(diǎn)(diǎn)紀(jì)(jì)念。”
“本王可以直接令停印刷作坊,信不信整個(gè)京城沒有書局敢為你發(fā)(fā)行?”
“信,”林晚點(diǎn)(diǎn)頭,“您當(dāng)(dāng)然可以這么做,報(bào)紙沒了沒關(guān)(guān)系,我也可以換種方式。”
商驍心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yù)(yù)感。
果然,下一秒聽她說道:“我還可以寫成話本,在茶樓里雇個(gè)說書先生,或者干脆我親自上陣,定能賺得一票眼淚。”
她笑了笑:“王爺可想好了,現(xiàn)(xiàn)在還是我倒貼您的那些年,若是您逼我逼的狠了,說不定就是您鐵樹開花那些年了。”
“你威脅本王?”
“不敢。”
林晚也冷下臉色:“王爺,平心而論,我以前確實(shí)(shí)舉止荒唐,說不上是個(gè)好人,花樣百出招人煩的很,但喜歡您的那份心好歹是真的。”
說罷,她又掛上笑臉:“當(dāng)(dāng)然了,現(xiàn)(xiàn)在這份心死了,我總得找點(diǎn)(diǎn)別的事干。”
商驍被她說的心里微微發(fā)(fā)軟,但很快還是堅(jiān)定了起來。
“琴棋書畫,你非要辦什么報(bào)紙?”
“對(duì),這是我的目標(biāo)(biāo)與理想,誰(shuí)也別想干涉。”
反正她是位高權(quán)(quán)重的丞相嫡女,哪怕是商驍也動(dòng)不了她。
商驍拿她沒轍,只得轉(zhuǎn)(zhuǎn)身離開,再跳上墻頭的前一秒,他冷冷道:“別太過分。”
換回了林晚的揮揮手。
她其實(shí)(shí)并不覺得商驍有錯(cuò),原主的愛情是一廂情愿的,甚至為此傷害了很多人,商驍堅(jiān)定且無情地拒絕了一次又一次,是她自己不愿死心。
商驍唯一做的不那么正確的,可能便是在原主為了追他摔下馬后沒有回頭,他以為她身邊有丫鬟照顧,卻不知她孤身一人前來,也死在追他的路上。
微微嘆了口氣,林晚毫無愧疚地喃喃自語(yǔ):“就憑著這一點(diǎn)(diǎn),您且當(dāng)(dāng)一當(dāng)(dāng)我的新聞男主吧。”
畢竟只有洗白原主,她才能真正過上屬于記者林晚的生活,而非被原主的破事牽扯,到最后迷失了自己。
天色漸晚,林晚轉(zhuǎn)(zhuǎn)身回房,鋪開筆墨,開始了第二回的創(chuàng)(chuàng)作,只見她大筆一揮,寫下一行字:
癡情千金為愛假落水,無情王爺為義結(jié)(jié)恩情。
沒寫兩筆,正思如泉涌的時(shí)候,房門被一腳踢開,林晚抬眸瞥了一眼來人,“有事?”
林傲看見她拿著筆就煩,當(dāng)(dāng)即就想掀了她的桌子,可是被她的眼神盯著卻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他只好氣急敗壞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以為你弄這一出就能讓他多看你一眼?我告訴你,你做夢(mèng)!你這是在丟林家的臉,讓全京城的人都看林家的笑話!”
他巴拉巴拉說了一大串,林晚只是揉了揉耳朵,道:“還有別的事嗎?”
林傲微怔,隨后更加生氣:“你這是對(duì)待兄長(zhǎng)的態(tài)(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