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tīng)(tīng)說(shuō)(shuō)商大佬寵妻過(guò)(gu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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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2章 歲歲,你過(guò)(guò)來(lái)(lái)看看吧
第1章 重生歸來(lái)(lái)
耳邊是嘈雜的一片。
寄沅努力睜開(kāi)(kāi)眼睛,入目是白熾燈,格子的天花板透著一點(diǎn)(diǎn)藍(lán)(lán)色。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她動(dòng)(dòng)了動(dòng)(dòng)手指,才發(fā)(fā)覺(jué)(jué)手上還扎著針。
“你醒了?”
旁邊有人湊過(guò)(guò)來(lái)(lái),寄沅轉(zhuǎn)(zhuǎn)眸看去,是再熟悉不過(guò)(guò)的人,江百微。
可她不是……溺水死了嗎?
寄沅只覺(jué)(jué)得呼吸一窒,隨即有什么像潮水一般涌進(jìn)(jìn)了腦海。
怎么會(huì)(huì)忘了,自己,該是死了呀。
那場(chǎng)(chǎng)爆炸,寄沅沒(méi)(méi)能逃脫,被人綁在椅子上面。而那個(gè)(gè)害了她的好姐姐,還在離開(kāi)(kāi)之前瘋狂地嘲笑她:“寄沅,你但凡看看你身邊的人,也不至于落的這個(gè)(gè)下場(chǎng)(chǎng)。商謹(jǐn)(jǐn)淮倒是對(duì)(duì)你好,可你看過(guò)(guò)他一眼嗎?”
那時(shí)(shí)候她身上被注射了鎮(zhèn)(zhèn)定劑,根本沒(méi)(méi)有力氣掙扎,只能眼睜睜看著寄湘離開(kāi)(kāi)。
都說(shuō)(shuō)人在死的時(shí)(shí)候,會(huì)(huì)回看一生。
可是寄沅眼前什么也沒(méi)(méi)有,只是在最后,她看到有人破開(kāi)(kāi)火海朝她奔過(guò)(guò)來(lái)(lái),那一臉的焦急,卻是她從沒(méi)(méi)見(jiàn)(jiàn)過(guò)(guò)的。
商謹(jǐn)(jǐn)淮……
她慘淡地笑起來(lái)(lái),無(wú)(wú)力地垂下眼眸。
商謹(jǐn)(jǐn)淮,如果有下輩子……如果有下輩子,我再報(bào)(bào)答你吧。
“沅沅?”江百微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有些難受:“你還好嗎?”
“還好。”寄沅緩緩勾了一下唇角,覺(jué)(jué)得腦子還是有些暈。
她扭了扭身子,被江百微扶著坐起來(lái)(lái)。病房的門是關(guān)(guān)著的,屋里除了她一個(gè)(gè)病人,也沒(méi)(méi)別的了。
寄沅抬了眸子去看江百微,太久了,她都快忘了江百微離開(kāi)(kāi)多久了。看樣子,自己是趕上重生的潮流了吧,說(shuō)(shuō)起來(lái)(lái),還真的是有些可笑。
“現(xiàn)(xiàn)在……我的手機(jī)(jī)呢?”
寄沅記得,自己嫌少來(lái)(lái)住院的。一時(shí)(shí)半會(huì)(huì)竟也想不起來(lái)(lái)現(xiàn)(xiàn)在是個(gè)(gè)什么時(shí)(shí)間,只好把自己的手機(jī)(jī)拿過(guò)(guò)來(lái)(lái)看。
唔……五年前嗎?
這個(gè)(gè)時(shí)(shí)間?
寄沅覺(jué)(jué)得心口有些悶,抬了另一只手緩緩把眼睛蓋住。五年前,自己剛和商謹(jǐn)(jǐn)淮領(lǐng)(lǐng)證不久,這件事除了他們沒(méi)(méi)有其他人知道。然后自己回了寄家,為了找寄生遠(yuǎn)(yuǎn)拿回自己母親的那部分股份,結(jié)(jié)果夜里發(fā)(fā)燒進(jìn)(jìn)了醫(yī)(yī)院。
說(shuō)(shuō)起來(lái)(lái),那時(shí)(shí)候自己也以為生病只是意外,現(xiàn)(xiàn)在想想,恐怕不是了。
等她把手放下來(lái)(lái),眸子里已經(jīng)(jīng)恢復(fù)(fù)了平日里的冷然。
江百微看著她,覺(jué)(jué)得有些陌生。明明無(wú)(wú)論是眼神還是動(dòng)(dòng)作,寄沅都還是那個(gè)(gè)寄沅,可就是給她的感覺(jué)(jué)變得很陌生。
藥水滴的差不多了,寄沅按了鈴找護(hù)(hù)士過(guò)(guò)來(lái)(lái)給她拔了針。江百微盯著她的手背,躊躇了一會(huì)(huì)兒:“沅沅,你是回家還是?”
江百微一直都知道,商謹(jǐn)(jǐn)淮“囚禁”寄沅。
她穿好鞋,這才轉(zhuǎn)(zhuǎn)頭去看她。
江百微是個(gè)(gè)好姑娘,至少在和寄沅的友情中,從來(lái)(lái)沒(méi)(méi)有辜負(fù)(fù)過(guò)(guò)她。
寄沅緩緩笑了笑,伸手去捏捏她的手:“微微,商謹(jǐn)(jǐn)淮對(duì)(duì)我挺好的,你不用擔(dān)(dān)心。最近你不是要拍戲嗎,過(guò)(guò)段時(shí)(shí)間我去看你。”
“好。”
江百微從來(lái)(lái)不是死纏爛打刨根問(wèn)(wèn)底的人,寄沅不說(shuō)(shuō),肯定有她的道理。忽然想起來(lái)(lái)什么,寄沅拉著她往外走,又補(bǔ)(bǔ)了一句:“微微,你最近離寄湘遠(yuǎn)(yuǎn)點(diǎn)(diǎn),她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我知道。”江百微一直以來(lái)(lái),也不怎么喜歡寄湘,總覺(jué)(jué)得那個(gè)(gè)人太裝了。
寄沅回來(lái)(lái)佰陌園是江百微送的,到了地方,江百微就離開(kāi)(kāi)了。她看著前面熟悉的宅子,只覺(jué)(jué)得眼底發(fā)(fā)酸。
嘆了一口氣,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寄沅一如往常走進(jìn)(jìn)去。
商謹(jǐn)(jǐn)淮家是密碼鎖,上面也有指紋,寄沅抬手過(guò)(guò)去靠了一下,門“嘀”了一聲打開(kāi)(kāi)了。
“先生,您吃點(diǎn)(diǎn)吧,不然胃又該不好了。”袁媽在商家做了好些年了,知道商謹(jǐn)(jǐn)淮的脾氣,就算勸了不聽(tīng)(tīng)也還是要?jiǎng)駝竦摹?
寄沅從門口走進(jìn)(jìn)來(lái)(lái),原本是想直接回房間的,還是沒(méi)(méi)忍住轉(zhuǎn)(zhuǎn)過(guò)(guò)頭往這邊看了一眼。餐桌上放著袁媽做好的飯菜,商謹(jǐn)(jǐn)淮坐在那里,拿著一份文件看著,好看的眉目卻沒(méi)(méi)透露什么和善的意思來(lái)(lái)。
記憶里的商謹(jǐn)(jǐn)淮,好像總是這樣沉著臉,寄沅鮮少見(jiàn)(jiàn)他笑。
思考了一會(huì)(huì),自己也還沒(méi)(méi)有吃過(guò)(guò)飯,索性進(jìn)(jìn)廚房拿了一套餐具出來(lái)(lái)。袁媽此時(shí)(shí)才注意到寄沅回來(lái)(lái)了,微微一愣:“沅小姐。”
“嗯。”不咸不淡地應(yīng)(yīng)了一聲,寄沅在商謹(jǐn)(jǐn)淮對(duì)(duì)面坐下。
不管做什么都不應(yīng)(yīng)該跟自己的肚子過(guò)(guò)不去,該吃的時(shí)(shí)候還是要吃的,寄沅也不看商謹(jǐn)(jǐn)淮,自顧自吃的倒是香。袁媽在旁邊看的有些發(fā)(fā)愣,寄沅很少和商謹(jǐn)(jǐn)淮同桌吃飯的。
對(duì)(duì)面的男人總算有了反應(yīng)(yīng),緩緩抬了下巴,看著對(duì)(duì)面的女孩子。
她吃的不算慢,但是算的上大家閨秀的做派,并不會(huì)(huì)讓人覺(jué)(jué)得狼吞虎咽。商謹(jǐn)(jǐn)淮的眼眸微微下垂,落在她的手背上,回來(lái)(lái)的路上寄沅忘了撕下來(lái)(lái),白色的貼布還在手上。
商謹(jǐn)(jǐn)淮蹙了眉,卻也沒(méi)(méi)問(wèn)(wèn)什么。
寄沅吃飽,滿足的摸摸肚子,這才抬頭看對(duì)(duì)面的人。
藍(lán)(lán)色的文件夾,里面是什么寄沅并不是很關(guān)(guān)心。不過(guò)(guò),商謹(jǐn)(jǐn)淮這家伙,就跟有厭食癥似的,有時(shí)(shí)候總不吃飯。
“吃飯吧。”
就像探究一般去看她的眸子,和平日一樣的平淡,察覺(jué)(jué)不出什么異樣。不過(guò)(guò)須臾,商謹(jǐn)(jǐn)淮還是把文件放下,拿起來(lái)(lái)筷子。
站在一旁的袁媽舒了口氣,果然是寄沅的話比較管用。
見(jiàn)(jiàn)他開(kāi)(kāi)始吃飯了,寄沅也就起身往樓上走。她現(xiàn)(xiàn)在疲憊的很,不太想去思考別的問(wèn)(wèn)題,介于自己和商謹(jǐn)(jǐn)淮的關(guān)(guān)系,現(xiàn)(xiàn)在也挺尷尬的,關(guān)(guān)于股份的事,還是等過(guò)(guò)段時(shí)(shí)間再找他幫忙吧。
習(xí)(xí)慣性把房門反鎖,寄沅脫了鞋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很快就睡著了。
商謹(jǐn)(jǐn)淮吃著飯,回頭看了一眼樓梯口,沒(méi)(méi)有人下來(lái)(lái)。他垂了眸子,聽(tīng)(tīng)見(jiàn)(jiàn)有人按門鈴,袁媽趕緊過(guò)(guò)去開(kāi)(kāi)門,是商謹(jǐn)(jǐn)淮的助理祁桉。
“先生。莫少爺今天回國(guó)(guó),約您去盛合聚一聚。”
“嗯。”商謹(jǐn)(jǐn)淮點(diǎn)(diǎn)了一下頭,又聽(tīng)(tīng)祁桉忐忑地補(bǔ)(bǔ)充道:“莫少爺說(shuō)(shuō)……希望您把沅小姐帶上。”
此前寄沅曾說(shuō)(shuō)不要叫夫人,是以商謹(jǐn)(jǐn)淮身邊的知情人都叫她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