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明:不裝了,我爹是崇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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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9評(píng)(píng)論第1章 我爹是崇禎?不熟,不認(rèn)(rèn)識(shí)(shí)。
“嘶...”
一道閃電在腦海中游蕩,劇烈的頭疼占據(jù)(jù)了一切,強(qiáng)(qiáng)行打破若隱若現(xiàn)(xiàn)的夢(mèng)(mèng)境,這讓鄭慈烜咬緊牙關(guān)(guān)倒吸一口涼氣。
只不過(guò)(guò)空氣中夾雜著的幾分淡淡的花香,讓疼痛的大腦稍有放松。
“這是哪?”
鄭慈烜的意識(shí)(shí)陷入一陣迷糊,他集中精力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在一陣掙扎過(guò)(guò)后,鄭慈烜終于猛的眨開(kāi)了雙眼。
他看向四周,隨之神情便變得有些許的惘然。
鄭慈烜望向四周,發(fā)(fā)現(xiàn)(xiàn)房間的設(shè)(shè)計(jì)(jì)十分的精妙,明媚的陽(yáng)(yáng)光穿過(guò)(guò)竹床悄然灑落在屋里,檀木桌上擺著一張微黃的宣紙,旁邊躺著一枚墨跡未干的硯臺(tái)(tái)。
淡雅的檀木香氣充斥周圍,一點(diǎn)(diǎn)細(xì)(xì)碎的陽(yáng)(yáng)光灑在身上,微微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床頭雕花裝飾也精致漂亮。
房間內(nèi)(nèi)無(wú)(wú)時(shí)(shí)無(wú)(wú)刻透露著古香古色。
鄭慈烜緩緩的走下了床,適應(yīng)(yīng)身體的同時(shí)(shí),走到了屋子的銅鏡前。
發(fā)(fā)現(xiàn)(xiàn)一個(gè)(gè)英姿颯爽的人出現(xiàn)(xiàn)在了鏡子中。
鄭慈烜強(qiáng)(qiáng)忍著頭疼,開(kāi)始拼湊被揉搓在一起的混亂記憶。
我在做畢業(yè)(yè)設(shè)(shè)計(jì)(jì)...
然后睡著了...
不對(duì)(duì)...
應(yīng)(yīng)該是猝死了...
鄭慈烜望著門縫傳來(lái)(lái)的微光,他依稀記著記憶中也有這樣一道光。
只不過(guò)(guò)那是手術(shù)(shù)室的燈光,看來(lái)(lái)?yè)尵仁鞘×恕?
經(jīng)(jīng)過(guò)(guò)漫長(zhǎng)(zhǎng)的煎熬,鄭慈烜不斷將他稀碎的記憶剝離,整合,過(guò)(guò)了許久他也只是稍微將兩份不同的記憶進(jìn)(jìn)行了輕微的整合。
“我穿越了?!”
鄭慈烜很快就意識(shí)(shí)到了他的處境,他穿越了。
穿越前他就是學(xué)(xué)的機(jī)(jī)械,可鄭慈烜不喜歡成天和機(jī)(jī)械打交道,天天嚷嚷著‘學(xué)(xué)機(jī)(jī)械死路一條’之類的話。
然后在熬夜爆肝超高難度且極其折磨人的機(jī)(jī)械畢業(yè)(yè)設(shè)(shè)計(jì)(jì)時(shí)(shí)猝死了,搶救都沒(méi)(méi)來(lái)(lái)得及。
好在鄭慈烜是樂(lè)(lè)觀家族成員,十分的樂(lè)(lè)觀,一分鐘便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實(shí)(shí)。
“不錯(cuò)(cuò),得有我之前一半帥氣,但年紀(jì)(jì)有些小了吧。”
對(duì)(duì)此鄭慈烜還算得滿意,但看起來(lái)(lái)自己也才十歲左右,有些過(guò)(guò)分的年輕。
此時(shí)(shí)突然房門被打開(kāi)了,一位帶著幾絲白發(fā)(fā)氣宇軒昂的中年人,帶著一位老伯走了進(jìn)(jìn)來(lái)(lái)。
老伯向鄭慈烜揮了揮手:
“公子,您快過(guò)(guò)來(lái)(lái)看看是誰(shuí)(shuí)來(lái)(lái)看您了?”
此時(shí)(shí)回憶涌上了鄭慈烜的心頭,這個(gè)(gè)老伯照顧了自己多年。
“趙伯。”
然后看向老伯旁邊的中年人,微糾結(jié)(jié)了一番,帶著些許生澀叫了一聲:
“爹。”
中年男人臉上的威嚴(yán)(yán)緩緩的褪去,帶著一絲驚訝與一絲驚喜,但還是故作威嚴(yán)(yán)的問(wèn)(wèn)道:
“煊兒,你再叫一遍?”
鄭慈烜看向這個(gè)(gè)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又叫了一遍:
“爹。”
這是鄭慈烜的父親,鄭慈烜越看這個(gè)(gè)人越覺(jué)(jué)得眼熟。
但在原本的記憶中,父親長(zhǎng)(zhǎng)年不在家,應(yīng)(yīng)該是外出做生意,至少生活上從未虧待過(guò)(guò)自己。
但原主還小,十年來(lái)(lái)就沒(méi)(méi)見(jiàn)(jiàn)過(guò)(guò)幾次父親,叛逆的原主本就不太聰明,見(jiàn)(jiàn)到父親也從不愿意叫一聲爹。
聽(tīng)見(jiàn)(jiàn)鄭慈烜叫了這一聲爹,中年人的手微微一顫,一滴眼淚緩緩落了下來(lái)(lái),但很快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shì)(shì)將眼淚抹去。
一副淡然之樣說(shuō)(shuō)道:
“你終于肯叫我一聲爹了。”
多了個(gè)(gè)爹,鄭慈烜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yīng)的。
剛剛穿越過(guò)(guò)來(lái)(lái),之前的記憶基本是孩童的記憶,而且莫名混亂的很,他還有許多事想要知道:
“爹,現(xiàn)(xiàn)在是何年?”
本來(lái)(lái)鄭慈烜是想問(wèn)(wèn)現(xiàn)(xiàn)在何朝何代的,但有些不太合適。
鄭慈烜的父親眉頭微皺并沒(méi)(méi)有答話,而是旁邊的趙伯,帶著一絲微笑說(shuō)(shuō)道:
“公子方年僅十歲,不知道也無(wú)(wú)妨,不過(guò)(guò)日后可要記得清楚,莫被人笑話。”
“現(xiàn)(xiàn)在是大明崇禎皇帝十三年。”
在趙伯談及崇禎皇帝的時(shí)(shí)候,十分的自傲。
鄭慈烜的父親也是微微頷首。
現(xiàn)(xiàn)在鄭慈烜算是整明白了,他穿越到了明末。
大明確實(shí)(shí)還不錯(cuò)(cuò),就是結(jié)(jié)局有點(diǎn)(diǎn)悲壯,現(xiàn)(xiàn)在崇禎帝在位十三年,再過(guò)(guò)四年天下大亂,崇禎就要在煤山自縊。
大明王朝就此隕落。
鄭慈烜感到有些許難以置信,他重復(fù)(fù)問(wèn)(wèn)了一遍:
“今年是何年?”
趙伯再一次回復(fù)(fù)道:
“崇禎十三年。”
鄭慈烜想起了什么,再一次打量了自己的父親,問(wèn)(wèn)道:
“請(qǐng)(qǐng)問(wèn)(wèn)父親貴庚?”
鄭慈烜父親不過(guò)(guò)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了:
“二十九。”
崇禎十三年,崇禎皇帝年二十九。
在原主記憶中,父親自稱過(guò)(guò)“朕”,他的隨從叫過(guò)(guò)他皇上亦或者圣上。
鄭慈烜捂著額頭,再一次打量眼前的男人,這個(gè)(gè)樣貌確實(shí)(shí)有些熟悉,和后世復(fù)(fù)原的崇禎像十分極為相似。
再想到自己的名字鄭慈烜,崇禎帝的早夭的二子就叫朱慈煊。
改姓沒(méi)(méi)改名,野史中有寫過(guò)(guò),崇禎帝的早夭的二子朱慈煊只是十分愚笨,通俗來(lái)(lái)說(shuō)(shuō)就是個(gè)(gè)智障。
所以為了皇家榮譽(yù)(yù)對(duì)(duì)外宣稱朱慈煊早夭,改姓不改名,把朱慈煊改名為鄭慈烜,送到了廣州府附近,當(dāng)(dāng)成普通大戶人家養(yǎng)(yǎng)育。
但崇禎總覺(jué)(jué)得虧欠鄭慈烜,每隔幾年都會(huì)(huì)來(lái)(lái)看望他一次。
鄭慈烜正好穿越過(guò)(guò)來(lái)(lái)接替了這個(gè)(gè)世界的鄭慈烜。
此時(shí)(shí)鄭慈烜吞了一口口水,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內(nèi)(nèi)心發(fā)(fā)出了感慨:
“我爹居然是崇禎皇帝!”
鄭慈烜正想要與崇禎攤牌的時(shí)(shí)候。
他的眼前出現(xiàn)(xiàn)了幾行只有自己看得見(jiàn)(jiàn)的字:
“歡迎使用最強(qiáng)(qiáng)抉擇系統(tǒng)(tǒng)。”
“抉擇一:與崇禎攤牌,獎(jiǎng)(jiǎng)勵(lì)(lì):恢復(fù)(fù)皇子地位,與崇禎一同回到紫禁城。”
“抉擇二:隱瞞自己知曉崇禎的身份,獎(jiǎng)(jiǎng)勵(lì)(lì):天生神力。”
鄭慈煊大喜,穿越者必備的系統(tǒng)(tǒng)來(lái)(lái)了!
他認(rèn)(rèn)真的看了兩個(gè)(gè)抉擇,這抉擇是矛盾的,不能全都要,有點(diǎn)(diǎn)可惜。
再看向獎(jiǎng)(jiǎng)勵(lì)(lì),第一個(gè)(gè)是恢復(fù)(fù)皇子身份,回紫禁城當(dāng)(dāng)皇子。
“靠,為什么偏偏我爹是崇禎?為什么不是朱元璋?大明任意其他十五個(gè)(gè)皇帝都好啊!”
鄭慈烜狠狠的吐槽道,他認(rèn)(rèn)為這第一個(gè)(gè)抉擇給的根本不是獎(jiǎng)(jiǎng)勵(lì)(lì),完全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