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歡情挽著冷冽,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冷冽最希望收到的禮物,大概就是易凜和尉錦回來吧。
楊蔓舞離開A市之前,去見了深諾一面。
一見面,楊蔓舞就調(diào)(diào)侃的問:“聽你爸說,你喜歡冷深深?甚至打算移民過來?”
“是的,爹地這次回來估計(jì)也不會(huì)走了,我一個(gè)人在德國,沒意思?!?p> “可是研究院的貝拉和菲利斯怎么辦?”楊蔓舞笑問。
“楊阿姨,我只當(dāng)她們是小妹妹?!鄙钪Z最怕有人強(qiáng)行給他和那兩個(gè)小女生拉線,忽的,深諾驟然一笑,“楊阿姨,我是不是忘記跟你說,我上午好像看到了傅叔叔也來A市了?”
一聽這話,楊蔓舞立即起身,頭也不回就走。
深諾笑得格外開懷。
果然爹地沒有騙他,再強(qiáng)大的人,都一個(gè)懼怕的存在。
楊蔓舞走的匆忙,卻還是在機(jī)場和那人遇上,男人將他拉住,當(dāng)即就是一聲質(zhì)(zhì)問:“楊蔓舞你還舍得回來?”
“傅光年你放開我!”楊蔓舞掙扎,卻沒能掙脫開男人的手。
傅光年將她拽到一處回廊里,把她控制在墻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間:“楊蔓舞你很可以,知道我十年內(nèi)(nèi)不允許出國,所以躲去了德國,我就那么遭你恨,能讓你狠心拋夫棄子這么多年?”
“我們已經(jīng)(jīng)離婚了前夫先生!”楊蔓舞冷冷回應(yīng),“孩子是你和我打官司,我沒有贏,是你硬生生從我身邊奪走了孩子,不是我拋棄了他,你不要將所有的責(zé)任都拋給我,你好好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為,你配做丈夫,配做父親嗎?”
“你究竟要怎樣,才能……”
“傅光年,我不會(huì)原諒你!”楊蔓舞格外決絕,“還是當(dāng)年的祝福,祝你掌天下大權(quán),享一世孤單?!?p> 傅光年的臉,黑如鍋底灰。
“傅先生,你再不放手,我要喊非禮了!”
時(shí)光轉(zhuǎn)(zhuǎn)瞬,中秋到了。
意外的是,這一次是直接到了中秋這天,冷冽都沒有收到易凜和尉錦寄來的包裹,這不禁讓冷冽整個(gè)人都變得焦躁起來。
難道是二十年太長,所有的情意已經(jīng)(jīng)在漫長的時(shí)間洪流之中消耗殆盡了?
不,不會(huì)!
尉錦不是,易凜更不是。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喻歡情看出了冷冽的焦躁和不安,還有深深地?fù)?dān)憂。
她安慰冷冽:“可能只是快件在路上耽擱了,你不要胡思亂想?!?p> “二十年了,從來沒有遲到過?!崩滟话盐兆∮鳉g情的手,“老婆,我擔(dān)心……”
“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不會(huì)有事?!?p> 喻歡情安慰了冷冽許久,冷冽并沒有放松心態(tài)(tài)。
直到喻歡情的手機(jī)響起,一看是楊蔓舞來電,她馬上接聽。
“喻總,辰光制藥的首席研究員和他的助理已經(jīng)(jīng)抵達(dá)A市,目前在浣溪酒店下榻,想請(qǐng)冷總晚上共進(jìn)晚餐?!睏盥璧穆曇魝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