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龍之力(一:扎基的阻撓)
第二天早上,東光太郎和龍,未來,班鳩喬治,真理奈幾人坐在指揮室里。
忽然,指揮室的門打開了,卻沒人進來。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東光太郎好笑的看著來人:“丫頭,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銀水寒看著他,小聲回答:“我餓了……”
“噗——咳咳咳……”話音剛落,一邊的班鳩喬治便把嘴里的水給吐了出來,然后好笑的看著銀水寒:“所以你是被餓醒的咯!?哈哈哈哈……”
他正在笑著,東光太郎瞪了他一眼,然后真理奈也揪住他的耳朵,開始對她求饒。
東光太郎看銀水寒還待在門口,走了過去:“走吧。我去給你做吃的。”
“哦。”東光太郎牽著她的手,朝著GUYS的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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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里,銀水寒正快活的大快朵頤。東光太郎有點懵。
他拿過一杯水,遞給銀水寒:“慢點,沒人和你搶。”
銀水寒喝了口水,看著他:“之前發燒三天沒怎么吃,然后又因為江哲言打了一架消耗了不少體力和能量,那天晚上你又折騰我幾個小時。末了還睡了兩天半,昨晚就吃了那么點蛋糕,都快餓死我了。”
東光太郎尷尬的笑了笑,拿起一個兔腿遞給她:“抱歉,快吃吧。”
等到銀水寒吃完后,桌子上一片狼藉。她辛福的靠在椅子上,揉著圓滾滾的肚子,而東光太郎則是在收拾碗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銀水寒朝著洗好碗筷的東光太郎招了招手:“咱倆回宿舍,我要閉關,在那之前我怕你在我閉關的時候被欺負,所以我要先幫你覺醒龍之力。”
“龍之力?”東光太郎歪頭疑惑的看著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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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內,東光太郎看似輕松的盤腿坐在銀水寒面前,銀水寒卻是一臉無語。
銀水寒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拿過一杯水潤了潤唇。然然后看著他緩緩開口:“你別緊張,又不疼。就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那樣。”
東光太郎深吸了一口氣:“我要做些什么?”
銀水寒攤開手掌,掌心里靜靜的躺著一顆紅色藥丸。
東光太郎歪頭看著那顆藥丸,皺眉問她:“這是什么?”銀水寒皺了皺眉:“你別管,快吃!反正我又不會害你。”
東光太郎雖疑惑,但他還是相信她的,張開嘴吃了下去。
藥丸入口,銀水寒右手食指放在他額頭上,散發著絲絲寒氣。
東光太郎頓時瞪大了瞳孔,張著嘴,喘著氣。
銀水寒撤回手,下床坐在椅子上,倒了杯咖啡,悠閑的喝著。
東光太郎倒在床上,臉上盡顯痛苦之色:“寒兒……你……騙我……嘶~好疼啊!”
銀水寒冷哼了一聲:“你以為覺醒龍之力真的像我說的就和被螞蟻咬了一口那么簡單?”
“別妄想了。龍之力雖然強大,但是如果使用它的人身體素質不行的話,,搞不好就會玩火自焚。。。”
話音落下,杯子被她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嘖。扎基這狗鼻子可還真夠靈的!才飄了這么點能量出去,就循著味兒過來送死了。”
銀水寒看了一眼在床上痛苦呻吟的東光太郎,視線無意中瞄見他的脖子。看著他的脖子,銀水寒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然后從窗戶跳下。
“寒……寒兒……”看見銀水寒就這么跳了下去,他不禁擔心起來。卻很快,意識被痛苦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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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偌大的空曠處,銀水寒咬著牙,嘴角掛著血,右眼角上方也流著血。
她咬牙看著面前的江哲言,黑暗扎基,和……一個蒙面女子。
那穿著黑衣的蒙面女子,手上拿著鎖鏈,鎖鏈上還掛著血。
銀水寒咬了咬牙:“嘖,居然搞偷襲。”
扎基看著她:“沒辦法,我們是黑暗,搞偷襲什么的,很正常。”
說完,他看向黑衣蒙面女子:“去吧。把你的仇人,撕成粉碎!”
蒙面女子微微彎腰,低聲回答:“是!扎基大人。”話音剛落,她朝著銀水寒飛奔過去。
銀水寒看著越來越近的女子,腳尖微移,忽然消失。
蒙面女子嘴角勾了勾:“以你的習慣,肯定在后面!”說話間,手中的鎖鏈朝著在她身后突然出現的銀水寒飛了過去。
銀水寒沒有防備,鎖鏈穿過她的身體。喉中一陣腥甜,吐出一口鮮血。身體朝著地面快速降落。
身體砸在地面上,周圍的塵土隨著慣性反彈飛揚。
銀水寒躺在廢墟里,猛地咳出幾口血。蒙面女子手中拿著鎖鏈的另一端,朝著她走過去。
只要稍微鎖鏈動一下,她就會痛苦難忍。
黑暗扎基和江哲言陸續走到她面前。扎基蹲下身,看著她:“那股強大的力量在哪里?”
銀水寒看著他,咬牙道:“不!知!道!”
“哼。”扎基站起身,看著蒙面女子:“玲詩,哲言,你倆看好她——就算你不說,我也能循著能量波動找到!”
銀水寒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呵!只怕,賽羅他們會在你得到那力量之前解決你。”
扎基沒有繼續說話,身體化成一道黑影消失。
銀水寒的視線掃過蒙面女子的“臉”,總感覺“玲詩”似乎在哪兒聽過。
她沒有多想,視線掃過江哲言的臉。在看到他的眼睛后愣了一下:他這是在……心疼?心疼我嗎?

狡黠少年
今天請假提前回家,否則肯定要到很晚才能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