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毫發無損
王、楊兩家在這里急的發怒,其余兩家雖然面色沉如死水但在心底卻是樂開了花,巴不得兩家的精英弟子全部死在風鈴谷才好。
“城主,在下有事稟報!”就在城主頭疼之際,城主府的管家匆忙的外面趕了過來。
“什么事?”城主皺眉,因為學院的使者提前離開這老管家也被自己安排去照顧他們,他說有事那估計是使者有什么事情。
老管家看了看在坐的人說道;“使者讓在下傳訊,風鈴谷的變故他們已經知曉為此特地決定。在風鈴谷一戰中表現特別優異的人即使在第三輪比賽中輸了,也有進入學院的資格。”
“什么!!”
…………
管家話落,滿座皆是嘩然。原本還在幸災樂禍的兩位家主,臉色頓時變的難看無比。楊葉雖然還是擔心,但終究還是安靜的坐了下來。使者都已經發話了,他還能做什么。
“使者這么做是不是對其它人有些不公平?”另外兩家終究是不甘心的問了出來。
似乎早就猜到了他們會有此一問,管家不慌不忙的說道;“使者說了,武者修行乃是逆天而行,需要的是一顆激流勇進一往無前的心。他們能面對先天魔獸而不畏懼,這就足夠了。”
“……”兩人終究還是無法接收,但也只能就此作罷。
“老爺,話已帶到那老奴就先退下了。”管家對著主座上城主行了一禮。
“嗯!”城主點了點頭,看著管家退下后又看著幾人說道;“諸位,既然這事使者大人已經知曉,那我們還是安心觀看比賽吧。”
……
風鈴谷中地甲獸一道震天的怒吼使得整個山谷都安靜了下來,緊張的氣氛中落針可聞。耳邊,除了微微吹過的冷風甚至還能聽到身旁之人急促的呼吸聲和“砰砰”的心跳。
眾人原本還在為攻破了地甲獸的防御而興奮,可是轉眼之間那給予了他們希望的傷口就回復的完好如初。
眾人面如死灰,因為為了那道傷口已經犧牲了幾個人。
一些不是家族的人已經開始打起了退堂鼓,身體緩緩的朝著谷外移動。他們本就是想來混水摸魚的,可這個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再說了,就算最后拿下了地甲獸,兩大家族的人能不能讓他們分一杯羹都是個問題。
看著陸陸續續撤退的人地甲獸沒有阻攔,只是將猩紅的獸眸死死的盯住兩大家族的人,因為從他們身上它感受到了和那讓自己受傷的兩人身上同樣的氣息。其它人能走,唯獨這些人必須死!
“哼!就算你是先天又如何。”一名后天四級的王家弟子終于忍受不了了這壓抑的氛圍。只見他沖出人群,一手持劍朝著地甲獸刺去。
地甲獸看著朝自己殺來的人,眼角一挑露出了十分人性化的不屑。
獸掌隨意向前一掃,便只聽“嘭!”的一聲那人化作一團血霧。這一幕,讓王家之人看的睚眥目裂,一直高高在上的家族何時被一個先天如此踐踏過。
“殺!!”一輪的拼殺再次打響,只是這次雖然人少了許多。但是谷中彌漫的殺意卻是更強了幾分。
楊龍與王銘宇沖在了最前頭,兩人身上皆是靈力纏繞。楊龍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而王銘宇則像是一柄鋒利的長刀。
“飛劍無痕!!”
“赤焰,斬!!”
兩人高高躍起,刀意、劍意不斷的從兩人身上迸發。
“后天七階!!”
兩人此刻展現出的實力赫然達到了后天七階的層次!這在蘇州城之中不知道要甩開同年人多遠的距離。
恐怖的實力,以及兩人周身因為施展武技而狂暴的靈力讓得眾人不敢輕易靠近。跟在兩人身后的人也是頓時放慢了腳步,與兩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地甲獸開始變得警惕,雖然眼前這進攻自己的兩人不過是后天七階的實力,但是對于這能讓自己受傷的兩人地甲獸也不敢掉以輕心。
就在兩人一刀一劍快要落在地甲獸身上的時候,卻見地甲獸將腦袋往地下一低。整個獸軀頓時縮成了一個巨大的圓球,圓球之上竟然還帶著一層土黃色的能量。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堅固無比的球形堡壘。
王銘宇和楊龍的武技順利落下,但是兩人的神情卻是驟然一變。武技中蘊含的強大力量讓地甲獸所化的圓球顫動不已,外面包裹這的土黃色能量也是暗淡了幾分。
可是除此之外地甲獸卻再無其它變化,這就表明兩人的攻擊對地甲獸毫發未傷。這讓兩人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先天的差距真的是如此難以逾越嗎?
楊龍,王銘宇兩人擊中地甲獸后便快速后退,而他們緊隨其后的是楊瑾萱和王月玲兩人。
只見兩女都是手持長劍,同樣是凝聚出了強大的武技朝著地甲獸狠狠的斬落。不過兩女武技中所含有的力量卻明顯要比楊龍和王銘宇弱上許多。但是即便如此,兩女依然也是展現出了后天六階的恐怖實力。
“后天六階!”跟在兩女身后的楚凡暗自咋舌。與兩人相處早就猜到了她們會有所藏拙,但沒想到她們竟然會隱藏著這么恐怖的實力。看來那一次王月玲還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地甲獸縮成的圓球沒有躲閃,依舊是正面硬抗兩人這恐怖的一擊。
長劍落下,在圓球之上擦出了兩道醒目的火花,鱗甲之外的能量再次暗淡了幾分。見此,兩女同樣是臉色一變快速的后退。
“嘶~~”眾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楊龍和王銘宇同樣也不例外。他們兩人暫且不說,兩女剛才的那一招就算是自己家族中的先天高手都不得不謹慎面對,更何況還是兩人的聯手。
這地甲獸硬抗了兩女聯手的一擊就算了,可是連楊龍和王銘宇的連擊都硬接了下來那就有點恐怖了。
地甲獸強悍的防御力果然是名不虛傳!
地甲獸承受住了四人的攻擊依舊沒有變回原來的形態,那樣子就像是在對眾人說;“你們有什么招盡管使出來,我都接著。”看著那絲毫無損的圓球,就好像是在對眾人無聲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