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莫名其妙損失一千多,心里很是不是滋味。這天下班也沒有回家,直接回了“玉和苑”。
平時因為要回母親家里,等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9:00左右,所以基本上也沒怎么見過鄰居之類的。
雖然這個小區(qū)感覺入住率不高,什么時候都靜悄悄的,但我可以確定,我們隔壁那棟樓是有人住的。因為好幾次我晚上回來,那棟樓一層二層都有燈光亮著。
這天下班直接回來大概也就是6:00左右的樣子,剛站在我們門口掏鑰匙的時候,身后一個人跟我搭話了。
“姑娘,你就是新來的家政吧!”回頭看去,一個大概50歲左右的中年婦女,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看著我問道。
“對啊!是啊,我剛來不到一個月。”可能是我真的太不修邊幅了,長的也不貴氣吧!我默認的回答著。
“你是哪個家政公司派遣的呀?”我以為回答完就算完事了,繼續(xù)找鑰匙開門的時候,又開始發(fā)問了。
“哦,我呀?我不是家政公司的,我是親戚介紹的。我有個遠房親戚介紹來的,我也剛從鄉(xiāng)下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鑰匙,但是問題還要禮貌性的回答,于是順便瞎謅了個。
“那你知道之前的那個老周去哪了不?”這位大姐繼續(xù)詢問。
我徹底放棄了找鑰匙,剛剛進大門,剛好有別的住戶進來,我就順便進來了。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鑰匙有可能掉公司了!既然這樣,我索性陪大姐聊聊天吧,反正站門口等也沒意思。
“老周?是之前的家政嗎?我不知道呀!我來的時候就沒見過,也沒聽他說起過。”我走到大姐跟前,開始攀談起來。“那大姐您是?”
“我呀!我是你們隔壁的這家的保姆。這不剛吃完飯,推老人家出來溜個彎。”大姐用嘴努了努坐在輪椅上的老人。
“那大姐你知道之前的家政為啥不干了?該不會是這家的雇主太挑剔,難伺候?”我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好博取大姐的同情。
“不是不是。聽說這家雇主特別大方,工作也不累,就每周打掃三次衛(wèi)生,飯都不用做。”
“那為啥老周就不干了呢?既然這么好,沒道理不干呀!”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跟婦女們八個卦也好。
“我聽公司的人說,是因為老周看上這家雇主了。”大姐對著我耳朵說道。
“啥?老周多大?看上他?”我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哈哈哈,不是你想的。是老周看上他做女婿了。哈哈哈。”我被大姐這一笑,也是被自己的腦洞逗笑了。
“哦哦哦,確實。我家雇主確實長的還不錯。”
“所以呀,老周本來一三五早上十點打掃衛(wèi)生,基本連雇主見都見不上。可是她為了讓她女兒跟雇主見上面,就故意把自己錢包忘雇主家,然后說她回老家了,讓她女兒周末去取。”
“這主意不錯呀!萬一他們看對眼了,這不就成了嘛。”我倒是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
“是不錯呀,可是她女兒看上人家,人家倒是沒看上她女兒呀!”
“那真是有緣無分沒辦法了。”我略表遺憾的說著。
“對呀,本來就是這么個理。可是老周不死心呀!他為了讓她女兒和你家雇主多見面。謊稱自己生病了,這段時間讓他女兒每天幫忙打掃。”
“不是她自己也見不上嗎?”我疑惑的問道。
“對啊,所以我有段時間,每天七點就看到,她女兒來,說要打掃衛(wèi)生。”
“你起的好早呀!”對于每天七點去看人家小姑娘來沒來,我也是服了。
“我沒辦法,老人沒瞌睡,老人家起來我就得起來。”
“嗯嗯嗯,是呀!那后來呢?”不八卦則已,一八卦就停不下來了。
“后來吧,有一天,我看到你家雇主穿著白色的,就洗澡穿的那個衣服,把她推了出來。”大姐對著我挑挑眉毛說道。
“你說浴袍?不是吧!”我捂住嘴巴,身體不由得后傾。
“怎么不是呢,我親眼看見的。”大姐言之灼灼的說著。
“再后來呢?”我繼續(xù)追問著,這會兒有勁爆的來了,當然要聽下去了。
“再后來?再后來我不是就看見你了么!”
“哦哦哦,對哦!呵呵呵呵。”我們倆對視后,心照不宣的笑著。
也不知道大姐說的真的假的,但看來大姐是把這個八卦憋了好久,看見個人就想宣傳。
“咱倆在這說這些,沒事吧?”我用手指悄悄的指了指輪椅上的老人。
“沒事,他已經(jīng)聽不到了。他就出來看看綠色兒。”大姐淡定的回答著。
“啊?那你也蠻辛苦的。這老人家你能扶得動?”我看著輪椅上的老人估摸著這上下輪椅一個女人是抱不動吧。
“我哪能扶得動呀!家里還有人,兩個人一起扶。”
“哦哦,這樣啊,都不容易呀。!”我感慨的說著。
正在腦中思索在跟大姐聊點啥,詢問點啥時,大姐用手指戳了戳我說“回來了回來了。”
“誰回來了呀?”我邊說著,邊轉(zhuǎn)頭一看,若玉正拿著鑰匙開門。
“大姐我先進去了,今天忘拿鑰匙,下午飯都沒做,估計要挨罵了。”我假裝犯錯了似的悄聲說完,快速的跑到了門口,用手頂住那扇馬上要關(guān)閉的門。
“不好意思,我今天忘記帶鑰匙了。”關(guān)上門后,我對這著正在換鞋子的若玉的背后說道。
沒有回應!他換完鞋子自顧自的上樓了。
“無所謂啦!”我聳聳肩對自己說道。現(xiàn)在什么對我都不重要,我需要的是趕緊想個可以賺錢的法兒。
這樣為一千塊錢自怨自艾的日子真他娘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