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求與許家,但許永勝卻借口舊疾復(fù)發(fā),一直推脫,皇上說是給許永勝踐行,一面是催促許永勝啟程回邊疆主持戰(zhàn)局,一面也是警告許永勝,他的親人門都還在京都城中,若是許永勝想做些什么,第一個受難的就是安國公府的眾人。這些許瑾彤姐弟早就明白,這些年他們看著受寵,看著光鮮亮麗,風(fēng)光無限,實際上京都城里的所有人都明白,他們就跟質(zhì)子沒什么區(qū)別。
原本許永勝是想借著罰夜語嫣而不讓其進(jìn)宮參加踐行宴,可夜語嫣諸多借口,想方設(shè)法的就是要跟著去,許永勝被纏得煩了,索性隨她去。給許永勝的踐行宴,主角自然是許永勝無疑,加上他舊疾并未好全,故而他有意去完些,許瑾彤姐弟也看出了兄長的想法,自然是權(quán)力配合,到是夜語嫣,顯得很急切,一個勁的催促,說是怕去晚了皇上怪罪,但到底是不是也只有夜語嫣自己知道。
不管夜語嫣如何急,許永勝就是不為所動,掐著時間出門,他們到時其他的人都已經(jīng)到齊,包括皇上皇后都已經(jīng)到場,許永勝領(lǐng)著人走進(jìn)大殿,四人齊齊行禮,“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拜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p> “平身。”上首的皇上沉聲說,語氣里明顯已經(jīng)有了不悅。
“謝皇上。”四人齊聲謝恩后站起身來,默默的往兩側(cè)退去,在各自的位子上坐下。
“愛卿怎么來遲了?可是出了什么事?”皇上關(guān)切的詢問,實際上卻是在責(zé)問。
剛坐下的許永勝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拱手一禮,“回皇上,是……”
許永勝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許瑾彤出聲說:“皇上?!彼酒鶘韥?,福身一禮,接著說:“是嫻雅不好,耽誤了時間,才會害得哥哥來遲,還請皇上降罪?!?p> 上首的皇上聽了許瑾彤的話一臉為難,緊皺著眉頭,沉聲問:“嫻雅,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許瑾彤福身應(yīng)了聲‘是’,接著說:“都怪嫻雅身子弱,得知哥哥又要離開,心里難過,吹了些風(fēng),就有些受涼,臨出門前,又不爭氣的暈眩,哥哥不放心,找了大夫,看著嫻雅喝了藥,故而來遲了?!閉f著再次福身,“一切都是嫻雅的錯,還請皇上不要怪罪哥哥?!?p> 這理由既充分又讓人找出錯,皇上若是怪罪,會顯得不仁慈,可若不怪罪,許家這明晃晃的打臉,皇上的顏面也實在不好看,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皇后發(fā)揮了她一貫的作用,慈愛的笑著,溫柔得如菩薩一般,皇后說:“皇上仁慈,又怎會怪罪呢!到是嫻雅,身子若是不舒服定要告訴本宮?!?p> “皇后說的是,朕又不是昏君,既然是身子不舒服,一會兒讓太醫(yī)給你看看。”皇上順著皇后的話接道。
許瑾彤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感激的說:“謝皇上,謝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