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停了一會(huì)(huì)兒又說(shuō):“蓮,你用了咱家的內(nèi)(nèi)功心法,武功進(jìn)(jìn)步了不少,跟白云飛的魔功有一拼頭,只不是不知什么時(shí)(shí)候可以交手?我的武功也進(jìn)(jìn)步了不少,到時(shí)(shí)我再輔助你,一定能打敗白云飛。”
霧蓮說(shuō):“我們先把瓊山奪過(guò)來(lái)(lái)吧,我相信瓊山也有很多人中了震天丸的毒。”
蕭乾說(shuō):“幸好關(guān)(guān)前輩已經(jīng)(jīng)把解震天丸的毒告訴我們了。到時(shí)(shí)我們?cè)僖灰粠退麄兘舛景傘!?p> 霧蓮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說(shuō):“是呀。快過(guò)年了,我們先過(guò)個(gè)(gè)好年吧,想不到我們成親都快半年了。安兒都快一歲了。”
蕭乾走到窗邊看了看外面的天氣說(shuō):“下雨了,天氣有點(diǎn)(diǎn)涼,我們回房睡吧。”
霧蓮走過(guò)去拉著蕭乾的手說(shuō):“嗯,我們回房間吧,要不要抱安兒過(guò)來(lái)(lái)?”
蕭乾搖搖頭說(shuō):“不用了,讓他跟阿花睡吧,挪來(lái)(lái)挪去的,他也不習(xí)(xí)慣。”
說(shuō)畢兩人攜手走去房間休息了。他們正要去床睡覺(jué),這時(shí)(shí)門外有人在敲門,霧蓮忙起床去開(kāi)門,只見(jiàn)是蕭婕。
霧蓮忙說(shuō):“小婕,你這么晚了還沒(méi)睡呀?快進(jìn)(jìn)來(lái)(lái)再說(shuō)吧,外面冷。”
蕭婕走進(jìn)(jìn)屋里,吞吞吐吐地說(shuō):“大嫂,我句話想問(wèn)你。”
霧蓮邊走邊說(shuō):“有什么話?你問(wèn)吧。”
蕭婕停了好一會(huì)(huì)才說(shuō):“我是問(wèn)你覺(jué)得岑玉昕這人怎么樣?”
霧蓮笑著說(shuō):“你們都準(zhǔn)(zhǔn)備成親了,你怎么才問(wèn)這些話。”
蕭婕不好意思地說(shuō):“就是快成親了,我心里才緊張,大嫂,你跟他相處了這么久,你應(yīng)(yīng)該最了解他的為人了,你覺(jué)得他適不適合托付終身嘛?”
霧蓮捂著嘴笑了笑說(shuō):“玉昕這人非常好,敢作敢為,有擔(dān)(dān)當(dāng)(dāng),是個(gè)(gè)堂堂男子漢,我認(rèn)(rèn)為他值得你托付終身。而且他也是個(gè)(gè)很貼心的男人,心也細(xì)(xì),你以后做了他妻子,你就會(huì)(huì)感受得到。他一定不會(huì)(huì)讓你受半點(diǎn)(diǎn)委屈的。你以后成了親一定會(huì)(huì)很快樂(lè)的過(guò)日子。而且他爹岑老爺也只是樣子讓人覺(jué)得他硬綁綁,其實(shí)(shí)他也是一位很慈祥的父親。崔夫人,干練,嘴皮子厲害,可她是非分明。不會(huì)(huì)隨便讓你有罪受。將來(lái)(lái)你嫁過(guò)去,一定不會(huì)(huì)為難你的。總之,岑家是個(gè)(gè)非常好的一個(gè)(gè)家庭,小婕你真有福氣。”
蕭乾在旁聽(tīng)了說(shuō):“蓮,難道我們家就不如他們岑家嗎?難道你嫁過(guò)來(lái)(lái)我們家,我們家有人給你氣受了?”
霧蓮分辯說(shuō):“我說(shuō)過(guò)這些話嗎?蕭家也是一個(gè)(gè)非常好的家庭,這行了吧。看你小氣成這樣。”
蕭婕聽(tīng)了笑說(shuō):“大嫂,哥也是開(kāi)玩笑,你別生氣。有你這樣說(shuō),我就放心了。”說(shuō)了又低聲說(shuō),“畢竟這是我的終身大事,我要問(wèn)清楚。我怕我以后會(huì)(huì)后悔。”
霧蓮聽(tīng)畢一笑說(shuō):“最主要的是小婕你愛(ài)玉昕嗎?這才是關(guān)(guān)鍵的。”
蕭婕臉一紅說(shuō):“當(dāng)(dāng)然。”說(shuō)完又來(lái)(lái)一句:“我知道了,我回房了,謝謝你呀大嫂。”說(shuō)畢快步走出房門。
霧蓮去栓了門,就上了床,蕭乾說(shuō):“蓮,你是不是也喜歡岑玉昕?”
霧蓮嗔道:“你瞧你說(shuō)些什么話,我一直把他當(dāng)(dāng)哥哥。”
蕭乾摟住霧蓮說(shuō):“你剛才把岑玉昕把岑家說(shuō)得多好呀,要我是個(gè)(gè)女的,我也想嫁進(jìn)(jìn)去。難道你不想嗎?”
霧蓮柔聲說(shuō):“我不想,我只想嫁給你,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
蕭乾親了親霧蓮說(shuō):“這才是真話,我愛(ài)你蓮。”
霧蓮貼著蕭乾寬厚的胸膛說(shuō):“晚了,睡吧。”
蕭乾撫著霧蓮嬌小的身軀應(yīng)(yīng)道:“嗯,睡吧。”
還有五天就過(guò)年了,蕭家這天收到岑家送過(guò)來(lái)(lái)豐厚的聘禮,大家都喜氣洋洋的,里里外外非常高興。喬惠芯抱著安兒在大廳上說(shuō):“真想不到岑家是武林人士可辦起事來(lái)(lái),一點(diǎn)(diǎn)也不比平常百姓家含糊,樣樣都做足“禮”字。”
蕭幕宏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說(shuō):“難得玉昕看上我們家小婕,我們家能與岑家攀上親家真是小婕的福氣。”
喬惠芯又說(shuō):“還有幾天就過(guò)年了,這些天蕭乾跟霧蓮他們不斷在練武功,真是難為他們了,有些事我們就不要麻煩他倆了。我們自已看過(guò)就行了。”
蕭幕宏說(shuō):“是呀,他們夠累了。”
安兒站在喬惠芯的膝蓋上跳著,喬惠芯說(shuō):“還好這個(gè)(gè)安兒不太粘他娘,誰(shuí)(shuí)帶都行。這為霧蓮省了不少心。”
蕭幕宏笑著說(shuō):“把安兒放在地上讓他走,他現(xiàn)(xiàn)在走起路來(lái)(lái)可穩(wěn)(wěn)了。阿花跟阿杰什么時(shí)(shí)候回來(lái)(lái)呀?”
“他們倆說(shuō)很快的,他們想買點(diǎn)(diǎn)東西過(guò)年。”說(shuō)著把安兒放在地上。
安兒在地上活蹦亂跳地走著。一會(huì)(huì)東,一會(huì)(huì)西,一會(huì)(huì)啊啊啊,一會(huì)(huì)又笑嘻嘻,哇哇哇。把兩老逗得哈哈大笑,連同下人看見(jiàn)了也開(kāi)心地笑著。
蕭家的后院里,深冬,天氣卻異常地暖和,這在南方的冬天一點(diǎn)(diǎn)也不希奇。后院的樹(shù)木都是種了有五六十年的,棵棵都一人合不攏,每棵樹(shù)邊都種了有奇香的蘭花,都是喬夫人種了,她最愛(ài)種蘭花了,這時(shí)(shí)各種蝴蝶蘭開(kāi)得很艷。后院很大,有兩畝地,還有一條小溪流過(guò),小溪的中間有一座石拱橋,溪水流出后院奔向外面的錢惠河。
蕭乾跟霧蓮在溪邊練劍,蕭乾也在試著練白蓮心經(jīng)(jīng)上的武功。霧蓮在旁緊盯著,一見(jiàn)他有什么異動(dòng)(dòng)就立馬上去救他。蕭乾看著他爺爺留下來(lái)(lái)的心得,一步步地用蕭家心法及奪魄三劍結(jié)(jié)合白蓮心經(jīng)(jīng)上的武功創(chuàng)(chuàng)出一套新招,他把它命名為“攝心劍”,這種劍法完全把白蓮心經(jīng)(jīng)上的武功融合到蕭家劍法中去,它既有白蓮心經(jīng)(jīng)武功的強(qiáng)(qiáng)勢(shì)(shì)攻擊力,又有奪魄三劍上的勾魂劍式,使出的每一招都會(huì)(huì)使敵人感到心魂俱失,無(wú)(wú)魄抵擋。這下蕭乾已經(jīng)(jīng)創(chuàng)(chuàng)下二十招了,再過(guò)十招他就能完成這套劍法。很快他的新劍法就會(huì)(huì)威振江湖,很可能白云飛也打不過(guò)他。蕭乾邊練邊雀躍著。他練得滿身大汗,偶而才會(huì)(huì)停下來(lái)(lái)休息。霧蓮見(jiàn)了立刻拿毛巾幫他擦汗。霧蓮幫蕭乾擦完后,也拿起劍來(lái)(lái)練。她練得越來(lái)(lái)越順,把劍跟心經(jīng)(jīng)融合得天衣無(wú)(wú)縫。
他們練完劍就往書房走去。這時(shí)(shí)楊十拿了一封信走過(guò)來(lái)(lái)說(shuō):“統(tǒng)(tǒng)領(lǐng)(lǐng),是戴右通吏的信。”
蕭乾見(jiàn)了忙拆了信看了看說(shuō):“阿靜叫我們?cè)?jié)去攻打瓊山,她說(shuō)她與靈倩已經(jīng)(jīng)籌劃好了。”
霧蓮說(shuō):“元宵節(jié)(jié)是小婕的婚禮。”
蕭乾說(shuō):“為了江湖我們只能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霧蓮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說(shuō):“好,我們只能這樣了。”
蕭乾說(shuō):“我想現(xiàn)(xiàn)在以我們倆的劍術(shù)(shù)定能挫敗白云飛。”
霧蓮說(shuō):“應(yīng)(yīng)該可以的。你趕緊寫回信給戴靜,叫她等我們。”
蕭乾于是拿起筆墨寫了回信給戴靜,就說(shuō)到時(shí)(shí)他會(huì)(huì)帶人準(zhǔn)(zhǔn)時(shí)(shí)進(jìn)(jìn)攻瓊山。寫畢他把信交給楊十說(shuō):“小楊,你叫人送信給戴靜,說(shuō)我們準(zhǔn)(zhǔn)時(shí)(shí)去瓊山。”
楊十收了信說(shuō):“知道了,統(tǒng)(tǒng)領(lǐng)(lǐng)。”
霧蓮又說(shuō):“你還要寫信給群英會(huì)(huì)的會(huì)(huì)員,叫他們?cè)率膩?lái)到我們家準(zhǔn)(zhǔn)備出發(fā)(fā)去瓊山。人數(shù)(shù)不要太多,挑幾個(gè)(gè)精英就行了。我相信瓊山很多舊部都愿意歸屬我們?nèi)河?huì)的,因此人數(shù)(shù)不需要多。”
蕭乾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說(shuō):“只叫蒼神派的劉海,飛鷹派陳勝云,天青派范東行,白芒幫徐水聞,及遠(yuǎn)(yuǎn)山鏢局李鵬龍就行了。”
霧蓮說(shuō):“把劉杏紅也叫上吧,她喜歡熱鬧,武功經(jīng)(jīng)我們指點(diǎn)(diǎn)現(xiàn)(xiàn)在也好很多了。”
蕭乾又說(shuō):“五行神叟,楚天闊信莫雨宗要不要叫?”
霧蓮說(shuō):“這幾個(gè)(gè)人神龍見(jiàn)首不見(jiàn)尾的,怎么送信給他們?我相信,他們收到風(fēng)(fēng)聲會(huì)(huì)趕過(guò)來(lái)(lái)的。”
蕭乾把信一封封地寫好,叫了幾個(gè)(gè)人送信。就說(shuō):“信都送出去了,現(xiàn)(xiàn)在我們安心等到元宵節(jié)(jié)吧。沒(méi)有不透風(fēng)(fēng)的墻,我相信白云飛也會(huì)(huì)收到消息的。”
霧蓮展開(kāi)眉頭笑說(shuō):“現(xiàn)(xiàn)在我不怕他了,我就怕他不來(lái)(lái)。”說(shuō)畢走到一架古琴旁,伸手挑了幾個(gè)(gè)音又說(shuō),“我彈首曲子給你聽(tīng)吧,你好久都沒(méi)聽(tīng)到我彈琴了。”
蕭乾坐在書桌的椅子上笑笑說(shuō):“我洗耳恭聽(tīng)。”
霧蓮坐在古琴旁先掃了下琴,然后幽幽地先慢后快地彈了起來(lái)(lái),一曲下來(lái)(lái),婉轉(zhuǎn)(zhuǎn)流暢,尤如黃鶯出谷,乳燕歸巢,甚是好聽(tīng)。
彈完,蕭乾忙鼓掌說(shuō):“蓮,真想不到,你彈的琴?gòu)椀萌绱藙?dòng)聽(tīng)。上次聽(tīng)也不及這次彈得好。”
霧蓮微笑說(shuō):“上次只是匆匆而彈哪有這次這么閑情逸致。”
蕭乾走到琴邊拉起霧蓮的手說(shuō):“這琴是跟崔夫人學(xué)(xué)得嗎?”
霧蓮站起來(lái)(lái)?yè)u搖頭說(shuō):“是崔夫人專門找了一個(gè)(gè)老師過(guò)來(lái)(lái)教我的。那位老師是一位大師來(lái)(lái)的,會(huì)(huì)好幾種樂(lè)器。”
蕭乾聽(tīng)畢攬住霧蓮說(shuō):“你瞧我又說(shuō)起以前的事,我說(shuō)過(guò)不再提從前的事的。”
霧蓮昂起頭說(shuō):“我不介意你說(shuō)起從前的事,一個(gè)(gè)人哪能沒(méi)有過(guò)去。看的是你介不介意,我現(xiàn)(xiàn)在一點(diǎn)(diǎn)都不介意過(guò)去的我。再說(shuō)了,沒(méi)有過(guò)去哪有現(xiàn)(xiàn)在的我?”
蕭乾擁住霧蓮聞著她發(fā)(fā)梢的味道說(shuō):“你不介意就好。那說(shuō)明你心里的疙瘩已經(jīng)(jīng)解開(kāi)了。我很高興看到你這樣,只有這樣你才快樂(lè)。”
霧蓮低聲地說(shuō):“我跟你在一起,天天都覺(jué)得很快樂(lè)。”
蕭乾說(shuō):“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