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劉洗和城主也早就交起手來,兩拳相撞,幾下便停了下來。
“師兄,你還是放不下。”城主用皎潔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洗。
“光明正大的打一場如何,你還是讓你手下上,你怕了?”劉洗四周全是城主的兵。
“別這樣啊師兄,咱倆好久不見何不好好聚聚。”城主一個示意,副城主立馬把凳子抬了上來,劉洗也是沒有含糊,直接就坐了上去。
“師兄還記不記得那年春,咱們那時候的孤云城。”城主問道,拿起了一個凳子坐在了劉洗身邊。
“當然記得,那時候,孤云城在咱們大夏王朝,不,應該說是在整個三國當中僅次于咸陽。”
劉洗說著,拿著城主剛上的酒,一飲而盡。
“哎,可惜了,我孤云城經過當年那一戰死傷眾多,師父也是拼勁全力才贏下這一戰,這些年,你還在找人死復生之法嗎?”城主說著也是一飲而盡。
“我去過很多地方,但是從來未找到起死回升之法。”劉洗莫不做聲的說道。
“我說過,這個世界上生死都是天道注定的,哪怕是活著,也是上天給你的獎賞。”城主認真的說道,心理有些感慨良多。
“生與死皆在人手中握,豈是別人能做主的!”說道這里,劉洗有些惱怒,舉起酒壺往嘴里就倒。
忽然一聲雷鳴從天上迎面而來,打碎了劉洗的酒壺。
然而地上沒有落下一滴酒。
城主臉色十分害怕,竟然彎腰跪了下來。
“生與死都靠天道,你可不要亂說,這不,觸怒了天道么?”
“呵呵。”劉洗不屑道。
“為了天道,殺死小師妹?”劉洗看著城主流漏出嘲諷的意味。
“你可知道當時小師妹有多喜歡你,你知道么。”
這句話說完,兩人便不再談話。
旁邊的侍衛把圍棋抬了上來,兩人竟然是要開始下棋。
“師兄,下棋。”
“數年之前的那些事,你還記得么。”劉洗看著城主興致勃勃的拿了一顆白棋,說道。
“十幾年前的那件事,不談也罷,談了也無甚用。”說到這里,城主眉頭皺了起來。
“你可以愛一個人,但絕對不要濫情。”城主看著劉洗,認真的說道。
“要不然,就相當于觸怒了天道。”
“呵呵,天道,當年若不是你負了小師妹,又怎會如此。”劉洗看著城主有些微怒。
“好好的一座城市又豈會變成這樣!”劉洗看著棋盤就來氣。
“師兄別生氣,我就想問你一件事情,當年那個事情,可有人還活著。”城主看著劉洗說道。
“假如說還有活口呢,你還要去殺掉?”劉洗握緊了手中的劍,站了起來。
“師兄你話可別亂說,這個是要掉頭的。”城主也是站了起來,兩個人開始虎視眈眈起來。
此時,天已經不算太黑了。
城主的傳信官過來了:“報,有四個人殺了上來。”
“來者何人,請上來。”城主說道。
來的四個人正是“狐朋狗友四位。”
狐朋狗友四個人一進門看見了劉洗,劉洗一個示意讓他們別動。
城主這邊是讓人搬了四個椅子。
兩個人安定下來,繼續聊天。
“師兄,聽說你又收了個徒弟,陰陽拳沒外傳吧,這個可是不能外傳的。”說著,城主笑著抽出了劍,笑著斬向了劉洗,他知道,劉洗會把這一劍給擋下來,所以,他這是試探一下。
果不其然,劉洗輕描淡寫的用陰陽拳擋下了這一劍。
“厲害厲害,不愧是去過域外的人。”城主大為贊嘆,把劍放在腰下。
“我沒去過域外,那些禁制我也破不開。”劉洗說著,手中的劍再次對準了城主。
“早就給你說過了,人的生命是聽天道的,你還不信?”城主繼續坐了下來,吩咐手下搬來了一個新的圍棋桌。
“世事皆人力所為,小師妹只死,也叫天道?”劉洗質問道。
“研究生化人,勾結孤云城三派,我看你是想造反!”
“師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來下棋。”城主親自給劉洗找了個凳子讓劉洗坐下。
“除了那老爺子,我從來沒用過孤云城的人來做生化人。”
聽到這里,劉洗握緊了拳頭,然后再次買了個面子。
“對了,那個你搞得生化人有藥沒?”劉洗想起了王老爺子,說道。
“沒有解藥,你就是去了咸陽也沒有,那些個,只是植物人罷了。”城主笑了起來。
“不過,或許,也是有解藥的。”城主有附加了一句。
其實劉洗是知道沒有解藥的,劉洗只是想給凌飛個念想,讓凌飛逃離這個地方,不過,又聽到城主后來的這一句,心里仿佛平靜了許多。
此時,天已經亮了。
“為了殺他,這些,都還不夠。”城主堅毅的說道。
“我要活下來,殺死他。”
“這就是你的所作所為?”劉洗大怒。
“可能我當年不去求武,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城門處傳來陣陣轟鳴,只見一個傳信官急急忙忙的跑了上來。
“稟報城主,有人攻城。”
劉洗和城主這時候都站了起來,他們倆這一仗,終究還是沒有打起來。
還是敗給了啰嗦。
狐朋狗友四個人也是站了起來。
一場惡戰即將開打?
“上城門。”城主向著劉洗擺了擺手手,幾個人一起來到了城門處。
此時,孤云城外來了一大批的人馬。
士兵們個個身披盔甲,一字排開,尾隨的弓箭手也已經準備好拉弓了,三個身穿藍色盔甲的副將在將軍左右肩膀上。
戰斗是避免不了的啦。
至于凌飛,他現在和菲菲在馬車上,徑直去往咸陽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