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剛才抓自己那人的身手,在江湖上也可以闖出一番事業,現在卻在深宅中奉一名未滿十三歲的少女為主,張云秀再不敢小覷琴云鳶。
“你想干什么?”張云秀謹慎地問道。
“不想干什么,只是有些事想問你,所以才叫紫霜去請你過來。”琴云鳶面不改色淡淡的道。
“請”?張云秀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半夜三更爬人家窗戶用刀抵著人家的脖子算“請”?
“紫霜,怎么回事?”琴云鳶不在意地問道,聽起來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抱歉,小姐,紫霜做錯了。”說著又向張云秀冷著臉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張小姐,此事是奴婢的疏忽,請見諒。”
這樣讓張云秀還能說些什么呢,只能抽抽臉,就此作罷。
“今天晚上請你過來,是想問問我大哥的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事恐怕另有隱情吧。”琴云鳶收起玩笑的表情,表情嚴肅的問道,犀利的眼神讓張云秀感覺她完全暴露在琴云鳶的眼下,無處躲藏,仿佛被她毫無保留的窺視到內心所想的一切。
“這……”張云秀有些猶豫,一邊是親情,一邊是自己的良心,這讓她有些難以選擇。
“你以為你現在替你的叔叔嬸嬸隱瞞是為他們好嗎,可笑,此事就今天的事來看錯漏百出,你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嗎,這事的真相早晚會水漏石出,只有配合調查,坦白從寬日后才能從輕處理,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狗命,到底怎樣才是為他們好,相信你自己心里有考量吧。”琴云鳶冷笑一聲,譏笑道。
“可是……”張云秀還是有些躊躇,琴云鳶不語,她知道要給張云秀一些時間,她心里定在糾結中,心理掙扎的滋味可著實不怎么好受。
“怎么樣,想好了嗎?”琴云鳶看著張云秀淡淡的說道。
“是這樣的。”張云秀仿佛下定決心一般堅定地說道,“其實是我父親突然中風,但是沒錢看病,叔叔嬸嬸也不愿借錢給我們,還總是躲著我們,眼看著父親就要過去了,是琴公子出手相助,不僅給父親看病,還給了銀子去讓我抓藥,但是在琴公子離開的第二天,叔叔嬸嬸突然來到我們家說是來看望父親的,我去幫父親熬藥,便沒有陪在身前,在他們走后,原本病情好轉的父親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不日便暴斃家中。”
“于是,你們便來我們琴府找茬。”琴云鳶有些無語的接著道。
“那你們有什么證據說是我大哥將你父親治死的。”琴云鳶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是村里的李大夫說的,說是那藥方有問題,雖然剛開始會有好轉但是會導致人慢性中毒。”張秀云急忙道。
“有趣,之前你父親病的時候沒錢找大夫,死了倒有錢了。”琴云鳶聞言冷笑道。
“這……”張云秀仿佛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那之前我大哥給你們開的藥方呢?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