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們雖然停下了動作，但是該糾纏的還是糾纏著，身體保持著打架的姿勢。

　　嘭……

　　又是一聲槍響。

　　戰昶遠遠的站著，厲聲道，“聽不懂人話，那就別怪子彈無眼！”

　　這群女兵，果然是欠收拾。

　　不調教調教，他們還真當把自己當大爺。

　　也許，以前的確是拔尖的大爺，但現在嘛，他要讓他們知道，他們連螻蟻都不如。

　　這里，是殘酷的訓練營，不是他們小打小鬧的戰場。

　　“是！”

　　女兵們到底懼怕他手里的槍，松開彼此，筆直的站好，衣衫不整發型凌亂十分響亮的應了一聲。

　　他們不怕死，但這一刻，他們又怕死。

　　死在戰場上光榮，死在自己人手里，那叫愚鈍，那叫不可救藥。

　　……

　　操場上，女兵們正扛著沒有子彈的歪把子做下蹲，一邊做，還一邊說：我是豬。

　　我是豬！

　　我是豬！

　　我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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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蹲一次喊一次，大聲的喊，要讓所有人都聽見。”

　　“大聲點，聽不見！”戰昶看著他們，發飆的吼道。

　　“我是豬！”

　　“我是豬！”

　　“我是豬！”

　　“你們是什么？”戰昶大聲質問，抬起手掌放在耳朵邊問道。

　　“豬！”

　　“誰是豬？”

　　“我們是豬！”

　　“好，很好，一直做，做到你們變成真正的豬為止！”

　　他們不是精力充沛嘛，正好合了他的心意，晚上也參加訓練好了。

　　“是！”

　　“記下來，今晚每人扣兩分！”

　　赫連苗立刻不服，一邊做動作，一邊喊道，“報告！”

　　“講！”

　　“我們是去幫忙，沒想到他們不講道理動手打人！”

　　“所以呢？”戰昶丟給她一個眼神，微微邪笑。

　　這樣的笑能迷惑人。

　　“所以是他們的錯，我們不應該受罰！”

　　“他們是誰？我們又是誰？”

　　他們扭打在一起，還能分辨出誰是誰？

　　“他們自然是老兵，我們自然是新兵！”

　　他們剛從新兵連出來，今天第一天訓練便被老兵給整了，他們能不心慌嗎？

　　“老兵？新兵？”戰昶聞言冷笑，“你們自從進入軍營第一天是新兵，以后的日子你們都是老兵，明白嗎？”

　　“報告，明白！可是他們……“

　　“明白就繼續做，嘴里的話不要停，大聲點！”

　　不大聲點他們會聽不見自己諷刺自己的聲音，他要讓他們看清楚他們自己到底有多愚蠢。

　　“是！”

　　我是豬，我是豬，我是豬，我是豬……

　　女兵在訓練場練習了一晚上的下蹲，聲音都喊撕了，嗓子眼都在冒火。

　　一整晚，女兵被訓練的很慘，衣服濕了又干干了又濕，夜晚的寒風一吹，讓他們打了個寒顫。

　　“停！現在是出早操時間，馬上集合！”

　　女兵們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卻聽聞還要出早操，一個個的差點軟倒在地。

　　昨兒訓練了一天，晚上最多睡了幾個小時被出了緊急集合的時候，有了后續的一切。

　　懲罰了一晚上，扣了兩分，現在還要繼續。

　　拜托他們就算是鐵人也經不起這般折騰吧！

　　“武朵，怎么辦，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