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體內(nèi)(nèi)有戾氣集結(jié)(jié),所以暫時(shí)(shí)不能修煉內(nèi)(nèi)力。”李適也是解釋道。
“這暫時(shí)(shí)就是整整七年嗎?”秦風(fēng)(fēng)聽到這里,簡(jiǎn)(jiǎn)直快要瘋掉了,因?yàn)楦改福κ逅廊サ囊荒荒歡殲€歷歷在目,自己現(xiàn)(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練好武藝,等到將來,好報(bào)(bào)了這血海深仇。
“不,我不能接受,”因?yàn)榍仫L(fēng)(fēng)知道,就算是再天才不過的人,沒有足夠時(shí)(shí)間的沉淀,也是很難成為一個(gè)(gè)武學(xué)(xué)高手的,
看到一個(gè)(gè)六歲的孩子可以表現(xiàn)(xiàn)得如此癡狂,李適也是有些不忍心。
“我知道你的武學(xué)(xué)資質(zhì)(zhì)不錯(cuò)(cuò),但戾氣對(duì)(duì)于一個(gè)(gè)人的影響實(shí)(shí)在是太大了,如果不及時(shí)(shí)控制,就算你有一身絕世神功,終究也是一個(gè)(gè)不可自控的怪物而已。”李適也是嘆息了一聲。
“可是我,我不甘心這七年就這樣碌碌無為地度過。”
聽到這些言語,李適眼眸中也是有些濕潤(rùn)(rùn),因?yàn)樗茈y想像一個(gè)(gè)只有六歲的孩子就能說出這番言語。
“是啊,我們幾個(gè)(gè)也有些不甘心,畢竟你是我們幾個(gè)(gè)的徒弟,出去之后,你不行,也是在戳我們的脊梁骨,但現(xiàn)(xiàn)實(shí)(shí)就是這樣,因?yàn)櫓揮羞@樣,你才有繼續(xù)(xù)走下去的資本,孰輕孰重,你自己決定吧。”李適此刻也是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理由去為這個(gè)(gè)小家伙決定什么。
“風(fēng)(fēng)兒,你答應(yīng)(yīng)你二師傅吧,他也是為你好。”穆云清也是走了出來,眼中除了對(duì)(duì)秦風(fēng)(fēng)的憐愛,就是滿身的無奈了。
“干娘,我知道,我只是有些不滿老天爺罷了,上天奪走了我的一切,現(xiàn)(xiàn)在連我復(fù)(fù)仇,也是阻隔重重。”
“風(fēng)(fēng)兒,為娘也沒什么能幫你的,但你要始終記住一句話,武道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你如今的磨難或許就是你未來成為絕世強(qiáng)(qiáng)者最有力的養(yǎng)(yǎng)分。”穆云清也是愛憐地摸將來摸秦風(fēng)(fēng)的頭。
“干娘,你不要這樣說,我知道你和幾位師傅都對(duì)(duì)我很好,都把我當(dāng)(dāng)成自己的親人來看待,對(duì)(duì)于我這樣一個(gè)(gè)相識(shí)(shí)不過幾天的人來說,我實(shí)(shí)在是莫大的幸福了,”
“傻孩子,你我都是一家人,說這些,不顯得見外嗎?”穆云清也是嗔怪了一聲。
“對(duì)(duì),你六師傅說得沒錯(cuò)(cuò),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的孩子了,”
“什么叫從今天起?風(fēng)(fēng)兒早就是我的孩子了。”穆云清也是一把抱住了秦風(fēng)(fēng)。
“干娘,干娘,”秦風(fēng)(fēng)也是小聲呼了起來,原來是穆云清一激動(dòng)(dòng),就抱得緊了些,秦風(fēng)(fēng)有點(diǎn)(diǎn)喘不過氣了。
“啊,我的兒,你怎么了?”穆云清也是聽到了秦風(fēng)(fēng)的呼喊。
“干娘,你抱得太緊,我快不能呼吸了。”秦風(fēng)(fēng)也是小臉通紅。
“啊,”穆云清也是趕忙松開了秦風(fēng)(fēng)。
“風(fēng)(fēng)兒,都怪為娘。”穆云清也是滿臉的自責(zé)(zé)。
“不,不怪干娘,干娘只是一心愛護(hù)(hù)我,只是吧,太用力了些,”秦風(fēng)(fēng)也是笑著說道。
“哈哈,我說六妹,看來你還沒這孩子懂輕重呀?”李適聽到秦風(fēng)(fēng)松馳了起來,也是放下心。
“那是,我的風(fēng)(fēng)兒肯定是最優(yōu)(yōu)秀的,我們幾個(gè)(gè)老家伙怎么能夠相比呢?”穆云清也是充滿愛意地看著秦風(fēng)(fēng)。
“六妹,你說你就說你,干嘛要扯上我們幾個(gè)(gè)呀?”
“怎么?我說的有什么問題嗎?”穆云清也是盯著李適問道。
說實(shí)(shí)話,穆云清是六絕之中唯一的一個(gè)(gè)女性,雖然排名最末,但平時(shí)(shí)大家都會(huì)(huì)讓著她的,畢竟自古有言,好男不跟女斗,更何況還是結(jié)(jié)拜的兄弟姐妹,感情之深,更是不輸任何的親生兄弟姐妹。
“問題,哪能呀,我就是覺得吧,以后有了這小子,幾個(gè)(gè)哥哥們,可就要缺少愛了。”李適也是笑著說道。
“這是我的風(fēng)(fēng)兒,我對(duì)(duì)他好,天經(jīng)(jīng)地義,很正常呀,你說是吧?風(fēng)(fēng)兒。”感受著穆云清身體傳來的陣陣溫暖,秦風(fēng)(fēng)原本被現(xiàn)(xiàn)實(shí)(shí)給硬化起來的內(nèi)(nèi)心也是開始有了絲絲裂縫,而體內(nèi)(nèi)的戾氣也是淡化了幾分。
“謝謝娘,”秦風(fēng)(fēng)也是直接脫口而出。
“你剛叫我什么?”
“叫你娘呀?怎么?不可以嗎?”秦風(fēng)(fēng)也是小心地問道。
“不,不是不可以,是我太激動(dòng)(dòng)了,因?yàn)檫@一刻,我已經(jīng)(jīng)等得太久了。”穆云清此刻也是淚崩了。
“娘,不哭,”秦風(fēng)(fēng)看到穆云清眼眸直冒淚珠,也是一個(gè)(gè)勁地說道:“娘,是我說錯(cuò)(cuò)了嗎?”
“不,你沒有錯(cuò)(cuò),是為娘太高興了,”
“高興,那娘為什么還要哭呢?”
“娘這是感動(dòng)(dòng)呀,”
………
“小風(fēng)(fēng),又想你娘了?”李適又看到秦風(fēng)(fēng)在窗前發(fā)(fā)呆了,也是問道,
“嗯,”秦風(fēng)(fēng)也是應(yīng)(yīng)了一聲。
“不對(duì)(duì)呀,我看你看書看得挺歡喜的呀,怎么,厭倦了嗎?”
“也說不上厭倦吧,只是有點(diǎn)(diǎn)想娘了,”秦風(fēng)(fēng)雖然失去了有著血脈的至親母親,但自從有了穆云清這個(gè)(gè)新母親,秦風(fēng)(fēng)也還是覺得未來是可期的
“可我記得六妹,三天兩頭就來看你一眼,你這也太嬌氣了吧?”李適也是笑著說道。
“嬌氣怎么了,我兒自然是有著嬌氣的資本,二哥,你說是吧?”原來是穆云清提著木籃子來看秦風(fēng)(fēng)了,
“是,是,是,六妹你所言甚是有理。”李適也是賠笑道。
“既然有理,又何出此言呢?”穆云清也是反問道。
“我~我就開一個(gè)(gè)玩笑罷了,”霎時(shí)(shí)間,李適還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也是稍頓了一下。
“六妹,有個(gè)(gè)問題我也是不知當(dāng)(dāng)不當(dāng)(dāng)講?”李適也是說道。
“二哥,你何時(shí)(shí)變得這般繁文縟節(jié)(jié)了?”穆云清也是一邊從籃子里拿出給秦風(fēng)(fēng)準(zhǔn)(zhǔn)備的飯菜,一邊笑著問道。
“這不是有小輩在嗎?自然是要做個(gè)(gè)表率的,”
“哦,原來是這樣呀,我的風(fēng)(fēng)兒,你聽到了嗎?你二師傅可是一直在面前裝圣人呦?”
“六妹,這還有孩子呢。”李適也是尷尬道,
“二師傅,其實(shí)(shí)我對(duì)(duì)圣人的了解并不是很清楚,所以你也不用緊張。”秦風(fēng)(fēng)也是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