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暖聽到姜蘭蘭的話,精致的眉毛微微一挑,才抱歉道:“真是抱歉啊,讓你擔心了。”
不過,時暖對姜蘭蘭的話可不信,她想肯定是姜蘭蘭知道房間里是她,所以巴不得她受傷害呢。
“呦!這不是之前被人強暴的那個女孩嗎?”站在一邊雙手抱環(huán)的樊萱兒開了口,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就是要氣死她。
果然,姜蘭蘭聽到樊萱兒的話,臉色猛然一變,紅橙黃綠青藍紫在她的臉上閃過一遍。
她抬眸望著樊萱兒,樊萱兒一副我就這樣,你能拿我怎么樣的樣子。
姜蘭蘭差點氣的沒吐血,迫于陸司寒和時暖在這兒,她又不好發(fā)作。
“你……你怎么能揭人傷疤?”姜蘭蘭帶著哭意反問樊萱兒,想反正這事在座的都知道,想藏也藏不住。
“嘖嘖嘖……這就哭了?”樊萱兒嘖嘖了幾聲,又搖搖頭。
時暖和樊萱兒對視一眼,她的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一圈,才走過去對樊萱兒責備道:“行了,別說了,你真是的怎么能揭別人的短呢?”
說完,她又把視線落在眼眶微紅的姜蘭蘭身上。
“你別放在心上,萱兒她說話不經(jīng)大腦。”說完,時暖拍拍她的肩膀。
不等姜蘭蘭說話,樊萱兒又涼嗖嗖的來了口:“一個破鞋而已,在這裝什么裝,你還真以為你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拜托,你醒醒吧。”
時暖:“……”
陸司寒:“……”
姜蘭蘭聽到樊萱兒的話,再也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哭喊道:“你這個賤人,你懂什么?你以為你攀上了時暖你就能為所欲為了?你……”
她剛要把更難聽的話說出來,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懊惱,不在說話,而是小聲哭泣起來。
看起來,像一只被人欺負的小白兔,委屈而可憐。
她以為她這樣,陸司寒不會坐視不理,畢竟她是他表妹啊!!!
“秀姨,送客。”坐在沙發(fā)上的陸司寒突然出聲,她的聲音沒有什么溫度。
姜蘭蘭聽到陸司寒的聲音,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看吧,陸司寒還是偏向她的,她們小時候可是在一起玩耍過得。
正當她洋洋自得,準備看樊萱兒笑話時,秀姨走到她面前:“姜小姐,你若是有什么委屈,還是回你自己家哭吧,這里不適合你。”
什么???
樊萱兒聽到秀姨的話,身軀猛然一震,陸司寒這是在趕她?
該走的不是樊萱兒這個女人嗎?為什么是她?
“怎么還不走?”樊萱兒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難道還需要有人八抬大轎抬你出去?”
“你——”姜蘭蘭雙手握拳,瞪了一眼樊萱兒,然后在四人的注視下慢慢走出圣御園。
“終于走了!!!”樊萱兒拿起茶幾上的一塊蘋果,啃了一口,這才發(fā)現(xiàn)陸司寒還在這兒呢!
她訕訕的看了時暖一眼,尷尬一笑。
時暖見樊萱兒如此可愛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走過去問:“你怎么知道我討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