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暖又不滿的瞪了陸司寒一眼。
陸司寒現(xiàn)在心情大好的躺在沙發(fā)上,“今天怎么來這里了?”他摸摸自己的下巴“難道是想我了?”
“呸!誰想你了?”這男人這么自戀?
她想到今天來的時候碰到了時柔兒,時暖眨眨自己的杏眸,然后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啃了一口。
“對了,我父親的公司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說到這里,陸司寒想到他前兩天才查到的資料,停頓了一秒,才開口:“你父親的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相當于一個空殼,不過,有我在,你不用擔心。”
切,誰擔心了?
時暖又啃了一口蘋果,才說:“那你能盡量不要讓他破產(chǎn),嗯……行嗎?”
畢竟時家的公司不是很大,與陸氏集團根本無法想比,陸司寒應該有辦法的。
陸司寒嗯了一聲,他掃了一眼時暖手上的蘋果,時暖感受到陸司寒的視線,她舉起手中的蘋果,問“你想吃?”
陸司寒直接拿起電話,撥通陸明辦公室的電話。
“一分鐘內(nèi)把拿破侖蛋糕,一些甜點,還有一杯橙汁送過來?!?p> 掛斷電話,時暖又啃了一口蘋果,其實她不餓,就是嘴里有點閑,想吃點東西。
“其實剛才陸特助問過我吃不吃蛋糕,我沒要?!?p> 她突然覺得陸特助真的是萬能的,什么都會,真的相當于一個全職保姆了。
聽到時暖的話,陸司寒微微蹙了蹙眉:“這么說,你沒要他就沒給你準備?”
額……時暖點點頭,她怎么覺得自己越說越害了陸特助啊,她其實是想給陸特助洗白來的,結(jié)果越描越黑了?
得到時暖的肯定后,陸司寒就給財務部打了一個電話,把陸明的工資扣除一半。
正在奮力準備甜點和果汁的陸明若是知道陸司寒把他的工資減了一半,非得刨腹自盡不可。
他可是每天累死累活的為陸司寒工作,免不了什么時候擔驚受怕的,就是為了掙老婆本,結(jié)果,陸司寒把他的老婆本減了一半,他不哭才怪。
“夫人,這是拿破侖蛋糕,這是蛋撻,還有一些小點心。”
陸明端著盤子放在時暖跟前,時暖揚起小臉對陸明說聲謝謝,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她舔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問:“那個,陸特助,你的工資現(xiàn)在一個月是多少?。俊?p> 難道夫人問他這,是要總裁給他加工資?
想到這兒,陸明樂呵呵的回答時暖的問題:“夫人,我現(xiàn)在一個月的工資是一萬?!?p> 時暖哦了一聲,露出淡淡的悲傷:“陸特助,恭喜你,以后你一個月的工資是五千?!?p> “謝謝夫……?”陸明正準備對時暖到謝,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以后一個月的工資是五,五千?
減了一半,陸明哭著一張苦瓜臉可憐巴巴的望著陸司寒和時暖。
時暖給他一個同情的眼神,對不起,陸特助,我也救不了你。
陸明知道自己沒辦法改變自己陸司寒的決定,就耷拉著耳朵走出總裁辦。
陸明一路走來,仿佛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他錯了,他不該在上班時間玩游戲,很不該跟夫人一起玩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