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雯語想著季柯塵為什么要瞞著自己?為什么他不把自己真是的穿著告訴她?
難道他也知道她是他的游戲‘師傅’?
但他明明喜歡她,為什么不讓她知道,他就是游戲里面‘徒弟’。
寧雯語想到這,內心有一團火,她不知道心中的那團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季柯塵明明知道她就是他的游戲‘師傅’,他卻沒有真實的說出自己的穿著。
寧雯語又去看了一眼季柯塵,從上嫖到下,她始終不相信季柯塵明明是那個游戲‘徒弟’,為什么要瞞著她。
當她再去看他的時候,再去確定他的穿著,除了上身是淺藍色的外套,其他的真的就跟游戲‘徒弟’描述的穿著一模一樣。
上一秒的寧雯語還不生氣,下一秒當她再去確定季柯塵的穿著,看到結果了她,這讓她再次確定游戲‘徒弟’是他的時候,這讓她突然就沒有了生氣的表現,還有一絲的高興。
上一秒的生氣已經飛灰煙滅。
寧雯語看季柯塵的穿著的時候,他突然回頭看了她一眼,正好瞧見她看著自己的衣服。
寧雯語沒有回避他的眼神也正好看他一眼,突然對著他微笑了一下。
這讓季柯塵不知所措,也對寧雯語微笑,微笑完的他,意識到她剛剛在看自己的衣服,下意識低頭看了衣服。
當他看到她在看自己的衣服,他情不自禁的就在腦子想她是不是也知道在游戲他們是師徒關系。
他持續想起剛剛排隊打飯的時候,賀樊對自己說的那句話“你都覺得她和你的游戲好友很像,要是她真的是你的游戲好友,你們倆現在也有一些交際,也說過一些話,你都覺得她和你的好友很像,她肯定也會這么覺得,你就是她的游戲好友。”
他突然又想起自己沒告訴游戲‘師傅’自己真實的穿著,要是游戲‘師傅’真的是寧雯語,為什么她知道明明他是自己的游戲‘徒弟’,為什么不生氣?
他想到這又想到了,剛剛寧雯語是對自己笑了。
這讓他發現寧雯語沒那么討厭自己,突然眉歡眼笑。
……
季柯塵,寧雯語,楊詩娜,冉家,龔建平,冉家,他們的腳步持續走到宿舍樓道交叉口,由于,賀樊不在這里,季柯塵就沒有理由送寧雯語到女生宿舍樓下。
他怕自己過多的行為,導致寧雯語會很反感會很討厭他。
在季柯塵猶豫要不要和寧雯語打一聲招呼再回男生宿舍的時候。
寧雯語首先朝著龔建平和萬明說:“拜拜!”之后眼神又偷偷的瞄過季柯塵一眼,然后就和楊詩娜,冉家一起走向女生宿舍樓下。
聽到寧雯語說的那聲“拜拜”,季柯塵才從猶豫中回神過來,回神過來的他,已經看到了她,正往女生宿舍走去,看著她的背影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
龔建平和萬明走了幾步,龔建平回頭喊了他一下:“大哥,走了呀!”
他這才和他們兩個一起走向男生宿舍,剛離開寧雯語她們的視線,萬明笑出聲說:“剛剛她看了你一眼。”
他早已經是心花怒放,嘴特別不實誠,淡淡的“哦”了一聲。
“你不高興嗎?你就這態度?”萬明對他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表示懷疑。
他對著萬明不真誠的裂齒笑一下,然后又說:“現在特別高興。”
萬明再次看到季柯塵是這種敷衍態度,再加上食堂的時候,也是這種敷衍的態度,一下的就說出自己中心的一百個不高興,“你怎么這樣?吃飯的時候你也這么敷衍我,現在又是怎么敷衍我。”
“行,我先不說這個,吃飯的時候她坐在你前面,現在她又對你笑了一下,你就這個態度。”
季柯塵聽完萬明的話,他是這么想他的,這突然間他控制內心的心情就憋不住了,笑出聲說:“我就是太高興了。”
……
季柯塵這樣真的特別像高中時期弄被別人誤會他是校霸的樣子。
以前說話方式真的和現在不一樣。
他只有在游戲,和游戲里面的‘師傅’說話,才有和高中時候的樣子。
只有在游戲里面,他才不要偽裝成有寧雯語在的時候。
在游戲里面他可以跟游戲‘師傅’肆無忌憚的聊天。
為什么他可以為她改變這么多?
也許在那天早晨,他看到了一個和自己一樣有愛心的寧雯語,雖然那時候離的特別遠,就看不清是她,但在上英語課的時候,不知不覺目光就停留在左排前幾位的她,看著看著就入了神,腦子突然間就閃現出早晨看到她的那一幕。
看著看著就對她一見鐘情了。
那時他喜歡她,他突然就覺得自己不夠好,和她比自己真的是綽綽有余。
不過那時候的他還沒有下定決心要改變一下自己,突然就被他的那兩個兄弟,參合了一下,接著就有了晚上她教訓他。
就在那時候他就有了改變的想法。
當他那兩個月在家學習的時候,以前的那種貪玩不愛學習的樣子,好像在他刻苦學習的時候,已經被壓制住了。
當時他的腦子只有學習,他只想著要好好的學習,這樣才有資格喜歡她。
現在的他,發現她真的有一點喜歡自己,突然想放松和松懈一下自己。
……
季柯塵停止了笑聲,然后一本正經的問龔建平和萬明:“我問你們兩個一件事。”他們兩個看了他一眼,他接著又說:“要是你們倆突然玩了一個游戲,里面有一個游戲好友是你們的‘師傅’在游戲里面以跟她肆無忌憚的聊天,突然有一天你要求和她見面,見完面之后你發現,那個游戲‘師傅’,正是你喜歡很久的人,并且你在她面前偽裝了很久的好學生,但你其實不是好學生,而是在她面前偽裝很久的好學生的壞學生,那你們還會繼續偽裝下去嗎?”
萬明聽著他說出這些話,自然就知道那個‘她’是誰了。突然就明白了,在食堂和現在的敷衍,并不是敷衍,而是在擔心,他在她心里建立起來的美好形象,被他自己的行為給弄毀了。
萬明和龔建平四目相對了一下,龔建平說出聲說:“你以前是怎么壞?你都沒說,你讓我們怎么回答你。”
季柯塵并不知道該怎么說起自己的事情,輕描淡寫了一句:“就是那種壞透的學生,把別人惹到不高興,老師總要幫我收拾爛攤子的那種。”
萬明不可思議道:“我估計這時候都有人在恨你。”
季柯塵沒聽到有用的話,有些著急的又說一句:“我要聽意見,我要聽怎么辦?能不要跟我說有的沒的嗎?”
“這種事情我們說了,也不如你自己隨著心走。”龔建平指著心臟說:“只要你這里自己知道……其實剛才的你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其實你自己已經知道答案了。”
聽完龔建平的話,季柯塵認真的想了一下。
他覺得寧雯語已經知道自己是游戲‘徒弟’,反而沒有不高興,而是高興的對他微笑。
想到這里的他就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
還是做自己,只有做自己,也許做了自己,反而讓她無時無刻知道游戲有他,現實生活也可以有他。
……
時間很快,就到了上晚自習的時候,上晚自習的時候當然是無聊的時候。
……
下完晚自習,季柯塵忙完手里頭的事情,快要到十點鐘,他打開了電腦,登上游戲,恰好看見游戲‘師傅’也正在這時候上線。
他手剛放在鍵盤上,剛要發過去,只見對方發來了:“吃晚飯的時候,你看見我了嗎?我可沒有看見你,我視力明明挺好的,我現在都發現我是近視眼了。”
他仔細地看著這一串話,總覺得這還是寧雯語發過來的話嗎?
他又仔細一想,她該不會是故意這么說的吧?
還是隨著她的意吧!
她高興就好!
【科學家】(季柯塵):“其實我沒有去食堂你信嗎?”
寧雯語在電腦前真的是哭笑不得,想著他明明知道自己就是那個游戲的師徒關系偏偏要裝作不知道。
其實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怎么去說,覺得說出來就不能好好的玩游戲了。
于是兩個人都只裝作是游戲中的師徒關系。
【別惹我】(寧雯語):“我不信,你不是講信用的人嗎?怎么會爽約?”
【科學家】(季柯塵):“你這么說,我下次都不敢爽約了,看來我得保持我的講信用。”
【別惹我】(寧雯語):“哈哈,哎呀!我又沒有怪你,你有自己的事情就去忙自己的事情。”打著這些字,寧雯語突然猶豫了下面的話要不要也打出來發給他,最后還是慢吞吞的打了出來:“你就不要管我,這不相干的人了。”
季柯塵在電腦前仔細地想著這些話,該不會在考驗他吧?
【科學家】(季柯塵):“居然在質疑我們兩個的友誼,雖然我們只是游戲的師徒關系,其實我發現我們很聊得還挺來的,我想我們在現實生活中也可以聊得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