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你想和我一起睡?
葉雨琪在他的公寓里面走了一圈,大概摸索了房子的結(jié)(jié)構(gòu)(gòu)。整間房子的裝修都非常簡(jiǎn)(jiǎn)約,東西不多,十分的整潔干凈,看上去就是顧宗言的作風(fēng)(fēng)。
她找到了熱水壺,燒了水,又洗干凈了杯子跟茶壺,找到了一些茶葉。
她泡好茶,拿出來(lái)(lái)的時(shí)(shí)候,顧宗言似乎已經(jīng)(jīng)睡著了,濃密的長(zhǎng)(zhǎng)睫毛覆蓋下來(lái)(lái)很是勾人。
她拍拍他的肩膀,“不要在這里睡,會(huì)(huì)著涼的,趕緊趁熱把茶喝了,洗個(gè)(gè)澡到床上睡吧。”
顧宗言微微地睜開(kāi)(kāi)眼睛,卻沒(méi)(méi)有接過(guò)(guò)杯子,反而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茶。
葉雨琪只好將就他的動(dòng)(dòng)作,把他這杯茶喂完。又洗干凈了毛巾,給他擦了一下臉。
過(guò)(guò)了一會(huì)(huì)兒顧宗言慢慢睜開(kāi)(kāi)眼睛,眼里多了幾分清明。
葉雨琪問(wèn)(wèn)他,“可以自己站起來(lái)(lái)嗎?去洗個(gè)(gè)澡吧。”
顧宗言看上去意外的乖巧,他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真的自己去找衣服和毛巾。
葉雨琪收拾著桌上的杯子,感到有點(diǎn)(diǎn)好笑,喝醉了的顧宗言,竟然跟個(gè)(gè)孩子一樣。
她洗干凈的茶壺跟杯子,再出到客廳的時(shí)(shí)候,顧宗言穿著浴袍,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fā)(fā)上。洗過(guò)(guò)的頭發(fā)(fā)還微微滴著水,看上去沒(méi)(méi)有了平時(shí)(shí)的那種冷冽和高傲,反而有種少年般的可愛(ài)(ài)。
葉雨琪忍不住笑了出來(lái)(lái),走過(guò)(guò)去跟他說(shuō)(shuō),“你洗好了,就擦干頭發(fā)(fā)去睡覺(jué)(jué)吧,還坐在這里干什么?”
顧宗言沒(méi)(méi)有接她的話(huà),認(rèn)(rèn)真的問(wèn)(wèn)她,“如果我睡了,你是不是要走了?”
葉雨琪無(wú)(wú)奈的看著他,“那你還要我給你講故事,唱睡前歌曲嗎?”
顧宗言想了想說(shuō)(shuō),“你還會(huì)(huì)唱歌嗎?”
葉雨琪可沒(méi)(méi)想給他表演唱歌,馬上搖頭說(shuō)(shuō)不會(huì)(huì)。
顧宗言微微一笑,“不會(huì)(huì)的話(huà),我給你唱好不好?不,我也不會(huì)(huì)唱歌,但是我會(huì)(huì)彈鋼琴。你要不要聽(tīng)(tīng)?”
葉雨琪本來(lái)(lái)以為他已經(jīng)(jīng)醒酒了,但看樣子應(yīng)(yīng)該還沒(méi)(méi)有。
她取過(guò)(guò)毛巾給他擦著滴水的頭發(fā)(fā),用哄孩子的聲音慢慢說(shuō)(shuō)道,“雖然我很期待聽(tīng)(tīng)你彈琴,但是呢,現(xiàn)(xiàn)在三更半夜的,對(duì)(duì)鄰居來(lái)(lái)說(shuō)(shuō)很驚悚的。”
“沒(méi)(méi)關(guān)(guān)系,這里隔音很好的。”
葉雨琪有點(diǎn)(diǎn)崩潰,他這是又抽了哪條筋。
“不用,沒(méi)(méi)關(guān)(guān)系,以后有機(jī)(jī)會(huì)(huì)你再給我彈。”
顧宗言堅(jiān)(jiān)定地說(shuō)(shuō),“相信我,我真的會(huì)(huì)彈的。我十幾歲就考了鋼琴十級(jí)(jí),彈得比林曉晨還要好。”
“你不要聽(tīng)(tīng)他彈,我也可以給你彈的。”
“我相信你,你說(shuō)(shuō)什么我都相信,就不用證明了哈。”
她當(dāng)(dāng)然相信,以前校慶什么的,作為十項(xiàng)(xiàng)全能的好學(xué)(xué)生,顧宗言經(jīng)(jīng)常要表演樂(lè)(lè)器。雖然她是個(gè)(gè)音樂(lè)(lè)的外行,但是就憑曲子的速度,她就知道顧宗言彈的比林曉晨的要難好多倍。
顧宗言似乎很滿(mǎn)意這個(gè)(gè)答案,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沒(méi)(méi)有說(shuō)(shuō)話(huà)。
葉雨琪轉(zhuǎn)(zhuǎn)了一圈,找了一個(gè)(gè)電吹風(fēng)(fēng)幫他把頭發(fā)(fā)弄干,懇求的說(shuō)(shuō),“早點(diǎn)(diǎn)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她已經(jīng)(jīng)不敢想象,等明天顧宗言醒酒之后,想起今晚的事情,會(huì)(huì)有什么感想。
顧宗言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拉著她的手說(shuō)(shuō),“跟我來(lái)(lái)。”
葉雨琪完全不知道他葫蘆里賣(mài)的什么藥,只好跟著去看。
只見(jiàn)(jiàn)對(duì)(duì)方把她帶進(jìn)(jìn)了一間房間,指了下房間里面的床。
“這就是我的臥室,你今晚就睡這里吧。”
葉雨琪覺(jué)(jué)得這頓酒可能讓顧宗言的智商掉了十幾年,“我睡這里,你睡哪里呀?”
顧宗言奇怪的回頭看著她,“我當(dāng)(dāng)然也睡這里啊,這里是我的臥室。”
葉雨琪覺(jué)(jué)得有雷電從頭劈下來(lái)(lái),“你想和我一起睡?”
顧宗言毫不猶豫的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
葉雨琪咽了下口水,耐心的說(shuō)(shuō),“宗言,你知道你自己在說(shuō)(shuō)什么嗎?”
顧宗言說(shuō)(shuō),“知道,我們?cè)諏乃X(jué)(jué)的事。”
說(shuō)(shuō)完他自己先往床上一躺,然后往旁邊的空位拍了拍,對(duì)(duì)葉雨琪說(shuō)(shuō),“你睡這里。”
顧宗言枕著手臂側(cè)(cè)臥著,清俊的臉上有幾分未褪去的紅,眼中飽含著的卻盡是少年人的直率和熱情。
葉雨琪一瞬間產(chǎn)(chǎn)生了一種錯(cuò)(cuò)覺(jué)(jué),仿佛面前跟她說(shuō)(shuō)話(huà)的并不是27歲,穩(wěn)(wěn)重高傲的顧宗言,而是17歲時(shí)(shí)還略帶青澀的少年。
葉雨琪的心慢慢的柔軟了起來(lái)(lái)。
見(jiàn)(jiàn)她不動(dòng)(dòng),顧宗言還拉了拉她的袖子。
跟之前站在酒店門(mén)外暗示她的顧宗言不一樣,葉雨琪沒(méi)(méi)有感到緊張,也沒(méi)(méi)有感到害羞。
此刻她只是覺(jué)(jué)得眼前的人有點(diǎn)(diǎn)……萌?
她拼命的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下。
不!不管是男色還是賣(mài)萌,她都不可以輕易的入套。
“那個(gè)(gè)……你先睡啊,我還不困。”
看著對(duì)(duì)方不放心的眼眸,她耐心溫柔的說(shuō)(shuō),“別怕,我不走,我就在這屋子里陪著你。你安心的睡吧。”
顧宗言眼中有幾分遺憾,但是對(duì)(duì)方都已經(jīng)(jīng)做出讓步了,他也不能過(guò)(guò)于強(qiáng)(qiáng)求。
“你快點(diǎn)(diǎn)睡啊,明天還要上班的……”葉雨琪已經(jīng)(jīng)不知道該怎么勸他了。
顧宗言終于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
葉雨琪關(guān)(guān)了燈,在床邊的沙發(fā)(fā)上坐了下來(lái)(lái)。
搞了這么半宿,其實(shí)(shí)她又困又累。剛坐下不久,就進(jìn)(jìn)入了夢(mèng)(mèng)鄉(xiāng)(xiāng)。
顧宗言在黑暗之中睜開(kāi)(kāi)眼睛,翻個(gè)(gè)身來(lái)(lái)向著她所在的方向。
夜色漸深,睡著了的葉雨琪蜷縮了一下身子。
顧宗言輕輕的走下床,把自己身上的被子,蓋到了葉雨琪身上。
葉雨琪睡得很舒服,并沒(méi)(méi)有醒過(guò)(guò)來(lái)(lái)。顧宗言蹲下來(lái)(lái),安靜的看著她的睡顏。
另一方面,林曉安開(kāi)(kāi)著車(chē)上了高速公路。
林曉晨看著兩邊呼嘯而過(guò)(guò)的景色,搖了搖頭說(shuō)(shuō),“你現(xiàn)(xiàn)在開(kāi)(kāi)車(chē)比我還要瘋狂。”
林曉安很高興的說(shuō)(shuō),“難得有機(jī)(jī)會(huì)(huì)開(kāi)(kāi)你的車(chē)啊,我當(dāng)(dāng)然要瘋狂一下。我的那臺(tái)(tái)破車(chē)踩爆油門(mén)也沒(méi)(méi)你這臺(tái)(tái)快啊。”
林曉晨嘆了口氣說(shuō)(shuō),“算了,就算是給你的獎(jiǎng)(jiǎng)賞吧。今晚的反應(yīng)(yīng)還挺快。“
“謝謝夸獎(jiǎng)(jiǎng)。話(huà)說(shuō)(shuō)你了不起了啊,林曉晨,居然還能把顧宗言喝趴下了,他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倒啊。”
林曉晨笑了,“當(dāng)(dāng)然,只要我努力,這世上就我沒(méi)(méi)有做不到的。”
“不過(guò)(guò)……”林曉安很好奇,“你是怎么樣讓他喝那么多。”
“每個(gè)(gè)人都有軟肋,只要找到了就能制服他。”他淡淡地說(shuō)(shuō)。
林曉晨這一輩子能贏過(guò)(guò)顧宗言的機(jī)(jī)會(huì)(huì)不多,剛好兩次都是因?yàn)槿~雨琪。
林曉安眼里都是贊嘆,“真不愧是我哥。不過(guò)(guò)你是怎么樣想到這一出的?我記得你的職業(yè)(yè)是銷(xiāo)售部經(jīng)(jīng)理,而不是媒婆。”
林曉晨嘆了一口氣。
“當(dāng)(dāng)年年紀(jì)(jì)小不懂事,現(xiàn)(xiàn)在算是做點(diǎn)(diǎn)什么來(lái)(lái)贖罪吧。”
林曉安搖搖頭,“這個(gè)(gè)世界上,能讓你良心發(fā)(fā)現(xiàn)(xiàn)的人可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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