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行人到御獸宗已經是幾日后了,緊趕慢趕可算是準時趕到,金玲雅可算是松了口氣。
只一行五人上山,其余人則全部留守在了山腳下的鎮子上。
到了御獸宗的宗門外,方才下了飛船。
金玲雅看著眼前頗為氣派的大門,心底不禁只有兩個字“有錢”。
不過一行人剛進入大門就碰到了禁制,平晏知剛將飛船收了起來,就看到兩個騎著飛鳥靈獸的內門弟子快速飛了過來。
金玲雅好奇的瞧著那兩個弟子平穩駕馭著靈獸落下,吹了個哨聲那禁制就解了開來。
頓時頗為驚奇的瞪大雙眼,只見他們一齊躬身行了一禮。
平晏知與清畫連忙回禮,金玲雅左瞧瞧右看看也沒看明白他們是怎么行的。
索性躬身隨便彎了下腰,便看到身邊郢王戰的筆直。
連忙壓低聲音同他道:“你怎么不行禮?這多失禮啊!”
郢王聽了只覺無奈,扯了扯唇角勾起一個不算笑的笑出來。
“只怕他們受不起本王一禮,就算不行禮他們也不敢說本王失禮。”
聽了這同樣壓低了聲音的話傳來,金玲雅頓覺皇家真是壓人一頭!
頗有些氣鼓鼓的瞪著郢王的后背,忍不住腹誹“自大的老男人”。
其余幾人亦皆為修士,他們這種壓低了聲音的談話,對于他們和在耳邊說的無甚差別。
幾人只能尷尬的互相笑了笑,那兩名弟子隨即自我介紹起來:“我二人受掌門令特來為幾位帶路,幾位隨我們來吧。”
說完牽過自己的靈獸,一聲哨子又換來四個靈獸。
兩人檢查了一下騎具沒問題才簽到眾人面前:“這是我們宗內的代步靈獸,幾位自行分配就可。”
金玲雅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靈獸順滑的皮毛,只覺那手感好的不得了。
清畫率先騎上了一靈獸,伸手遞向金玲雅。
金玲雅會意兩人共乘一個靈獸,平晏知與蕪邙各騎一個。
郢王瞧著交到自己手中的韁繩,同蕪邙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倒是那兩弟子其中一個傳密言給郢王“王爺,掌門留一句話托我告知你,三夜半屠戮現,祖食鳥伴生死氣,同為食若遇當萬分小心。”
郢王聽之傳音微微一愣,隨即對其點了點頭朗聲道:“多謝!”
隨即駕馭靈獸直接飛向了不知名去處,只留下眾人呆愣愣的互相對視。
瞧了瞧蕪邙一貫溫和的臉色變得不太對勁,金玲雅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讓清畫駕馭靈獸離蕪邙近了幾步,方才賤兮兮的開口:“你主子不要你了?”
蕪邙頓時不耐的對金玲雅翻了個白眼,隨一位弟子一起走了。
另一位弟子笑吟吟的看著眼前的三人,溫溫和和的問道:“我們現在出發嗎?”
平晏知同清畫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兩人隨那弟子駕馭靈獸去了御獸宗的馴獸臺。
待三人剛一落地就聽聞那獸聲陣陣,金玲雅只覺耳鳴其余聲音皆聽不到了。
但是依舊擋不住金玲雅好奇的瞧著眼前壯觀的場面,扯著清畫聲音止不住的放大。
“你看好多好多靈獸!我這輩子還沒看過這么多千奇百怪的獸類!”
清畫瞧著金玲雅興奮的模樣,微微蹙眉捂住金玲雅的雙耳。
金玲雅頓時不解的瞧著清畫,拍拍清畫的手示意自己無事。
清畫這才收回了手,卻還是緊盯著金玲雅。
還是不放心的施了個咒,金玲雅頓時覺得那靈獸低鳴的聲音小不少。
感激的對著清畫笑了笑,好奇的開口問道:“這些靈獸怎么這么兇,這吼聲震的我耳朵都要痛死了。”
平晏知看著場內已經開始的比拼,慢條斯理的開口回道:“因為這大部分都是還未馴化成功的靈獸,自然要兇的多。不過也是因為這次試煉特殊,才讓那些靈獸這么緊張吧。”
金玲雅看不明白他們打斗,那些新奇的招式啥的完全看不懂,就連輸都看不出原因。
便有些索然無味起來,隨即看向看臺。
不禁歪了歪頭疑惑道:“那些很明顯是其他門派的人也是同我們一樣來湊熱鬧的?”
平晏知搖了搖頭,銳利的目光掃了一圈沒見有什么叫的上名字的有名之輩。
看他們都不想多言的模樣,金玲雅悻悻的閉上了嘴。
清畫同那帶路的弟子處問清楚了去哪休息,便低聲問問金玲雅的想法。
金玲雅倒是也覺得累了,而且到了這御獸宗就連個正經的長老都沒見到。
只覺得有些不好的預感,三人很快便到了分給他們的小院里。
倒是格外雅致有情調,山水悠然的花園,看著就讓人舒心。
三人各選了個屋子進去休息了,金玲雅這才詢問起晨旭:“小旭兒你說郢王他們來這是干嘛的?”
晨旭悠悠然的化形坐到了矮凳上,聞言挑了挑眉:“你問這個干嘛,看上他了?”
金玲雅對著晨旭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坐到床上揉了揉酸痛的小腿。
“就是覺得奇怪,我爹也很奇怪,讓我來這肯定不是讓我湊熱鬧這么簡單。而且你發現了沒,這御獸宗上上下下就沒見到幾個主事兒的長老,這么大個試煉看平師兄的表情,其他宗門派來的也不是核心弟子。”
晨旭頓時笑了起來,頗為贊賞的點了點頭不:“說的不錯,的確是這樣,不過這個我查詢不到原因。而且從到了這我就能感知到這御獸宗好像被隔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原因。”
金玲雅無奈的嘆了口氣:“那我們怎么辦,就在這待著,什么也做不了。”
晨旭抬手敲了一下金玲雅的腦門:“這種事你一個無法修煉的人能怎么辦,放心啦我們又死不了,反正郢王在這總不可能見死不救。”
金玲雅長舒一口氣,卻還是覺得心口悶悶的。
只覺得好像在不知不覺間被裹挾進了什么里,自己卻完全沒有頭腦,
“你這個系統還真是從頭到尾的無能為力,要你有何用,現在這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回去啊。”金玲雅不由得埋怨著。
晨旭也頗為無奈的皺起了眉頭:“我也不想的嘛,我的職業生涯也是遇到你才滑鐵盧的呀。你已經是我遇到的那些人里最適合的了,誰知道自從逃離之后自行搜索進入的世界都那么奇怪。”
金玲雅撇了撇嘴懶得理它,上床翻了個身背對著它打算先睡一覺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