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團(tuán)(tuán)的操練場(chǎng)(chǎng)上,正在監(jiān)(jiān)操的武老突然嗅到了讓他心寒的氣味。
“第二階段!”武老神色匆匆地走出操練場(chǎng)(chǎng)。
骷髏團(tuán)(tuán)的地下酒吧,震耳欲聾的電音中夾雜著濃烈的香水味,舞池里,一個(gè)(gè)梳著大臟辮健碩的身體被好幾個(gè)(gè)身材性感的美女纏繞著的大塊頭銷(xiāo)魂的神情突然一下子嚴(yán)(yán)肅了起來(lái)(lái),一把推開(kāi)(kāi)美女們,身體如靈蛇般在舞動(dòng)(dòng)地人群中快速地來(lái)(lái)回穿梭,幾個(gè)(gè)來(lái)(lái)回就穿過(guò)(guò)了擠滿人的舞池,走出了酒吧。
“媽的,這時(shí)(shí)候竟然有第二階段的家伙出現(xiàn)(xiàn),嗨一下的時(shí)(shí)間都沒(méi)(méi)有?!迸K辮大塊頭跨上拉風(fēng)(fēng)的黑色哈雷,披上豹紋貂皮大衣,點(diǎn)(diǎn)了根香煙就啟動(dòng)(dòng)車(chē)子飛了出去。
拾荒者廣場(chǎng)(chǎng)的左邊,一塊約百平方的假草地上此時(shí)(shí)正躺著一個(gè)(gè)穿著藍(lán)(lán)色牛仔褲白色長(zhǎng)(zhǎng)袖襯衫的黑色長(zhǎng)(zhǎng)發(fā)(fā)女子,書(shū)(shū)本覆蓋在她的臉上。
“唉,好好的假期就這樣沒(méi)(méi)了。”長(zhǎng)(zhǎng)發(fā)(fā)女子伸了個(gè)(gè)懶腰,拿下臉上的書(shū)(shū)本,瓜子臉、微翹的鼻梁和深邃的藍(lán)(lán)色眼眸,清新脫俗。
長(zhǎng)(zhǎng)發(fā)(fā)女子閉上眼睛嗅了嗅后,在確定方位后便騎上一輛粉色自行車(chē)離開(kāi)(kāi)了。
司機(jī)(jī)不知道風(fēng)(fēng)少是何時(shí)(shí)離開(kāi)(kāi)的,當(dāng)(dāng)他醒過(guò)(guò)來(lái)(lái)的時(shí)(shí)候副駕駛坐上空空如也,但空空如也對(duì)(duì)他來(lái)(lái)說(shuō)(shuō)卻是個(gè)(gè)好情況。
“不愧是瘋爺,要是一般人早就廢了。”司機(jī)(jī)打開(kāi)(kāi)車(chē)門(mén)(mén)下車(chē),正準(zhǔn)(zhǔn)備伸個(gè)(gè)懶腰時(shí)(shí)卻看到武老從大老遠(yuǎn)(yuǎn)走過(guò)(guò)來(lái)(lái),讓司機(jī)(jī)傻眼的是武老似乎沒(méi)(méi)有走幾步就已經(jīng)(jīng)走到了他的車(chē)跟前。
武老圍著司機(jī)(jī)的車(chē)子繞了幾圈,并沒(méi)(méi)有什么發(fā)(fā)現(xiàn)(xiàn)就來(lái)(lái)司機(jī)(jī)跟前問(wèn)(wèn):“大兄弟,你這附近剛才還有別人嗎?”
武老這一問(wèn)(wèn)讓司機(jī)(jī)也有點(diǎn)(diǎn)摸不著頭腦了起來(lái)(lái),自己也四處看了看,這才發(fā)(fā)現(xiàn)(xiàn)泊車(chē)的地方就剩自己一輛車(chē)和自己一個(gè)(gè)人了。
“大爺,我,我剛睡起來(lái)(lái),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司機(jī)(jī)撓了撓后腦勺說(shuō)(shuō)。
“額,那……”武老看司機(jī)(jī)的樣子頗為老實(shí)(shí),說(shuō)(shuō)的話似乎也沒(méi)(méi)有什么破綻,就在武老想再跟司機(jī)(jī)打聽(tīng)(tīng)時(shí)(shí)卻被一陣爆裂的轟鳴聲給打斷了。
“他也來(lái)(lái)了。”武老聽(tīng)(tīng)這轟鳴聲心中一緊,轉(zhuǎn)(zhuǎn)頭便走遠(yuǎn)(yuǎn)了。
“誒!”司機(jī)(jī)轉(zhuǎn)(zhuǎn)頭像想叫住武老,卻又是空無(wú)(wú)一人。
臟辮大塊頭一個(gè)(gè)漂移直接漂到了司機(jī)(jī)面前,指著司機(jī)(jī)帥氣地說(shuō)(shuō):“我是爆警,你一直在這里?”
“嗯!”本來(lái)(lái)就老實(shí)(shí)的司機(jī)(jī)一聽(tīng)(tīng)到警字就更老實(shí)(shí)了,連忙點(diǎn)(diǎn)頭。
“有沒(méi)(méi)有看到特別怪異的人?”爆警繼續(xù)(xù)問(wèn)(wèn)。
“怪異的人,剛才那個(gè)(gè)老大爺就蠻怪異的,走路太快了?!彼緳C(jī)(jī)終于有機(jī)(jī)會(huì)(huì)吐槽武老的速度了。
“老大爺,是不是一個(gè)(gè)穿著唐裝的老頭?”爆警一聽(tīng)(tīng)走路快的老大爺,心里就已經(jīng)(jīng)有個(gè)(gè)大概了。
“對(duì)(duì),對(duì)(duì)!”司機(jī)(jī)又是連連點(diǎn)(diǎn)頭。
“武老真是寶刀未老!”爆警沒(méi)(méi)想到自己這哈雷到底還是還沒(méi)(méi)跑過(guò)(guò)武老那雙老腿。
“武老!不是,剛那老大爺就是武團(tuán)(tuán)的首領(lǐng)(lǐng)-武老?”司機(jī)(jī)聽(tīng)(tīng)到爆警的話,一下子就炸了,沒(méi)(méi)想到武團(tuán)(tuán)的首領(lǐng)(lǐng),武老竟然來(lái)(lái)找自己,太不可思議了,那可是多少男人少時(shí)(shí)的偶像。
離司機(jī)(jī)和爆警約一公里的橋頭上,騎著粉色自行車(chē)的長(zhǎng)(zhǎng)發(fā)(fā)女子舉著望遠(yuǎn)(yuǎn)鏡監(jiān)(jiān)視著司機(jī)(jī)和爆警。
“沒(méi)(méi)想到,武老都來(lái)(lái)了?!迸右矎乃緳C(jī)(jī)口中讀出了武老。
“嗯!”爆警似乎感覺(jué)(jué)到了什么,回頭看了看就只看到不遠(yuǎn)(yuǎn)的橋頭上停了一輛粉色的自行車(chē)。
“唉,算了,反正氣味也消失了?!北瘞洑獾剞哿宿圩約旱拇笈K辮無(wú)(wú)奈地說(shuō)(shuō)。
“額!”最摸不著頭腦的司機(jī)(jī)也只能應(yīng)(yīng)聲附和道。
“打擾你了,我走了。”爆警啟動(dòng)(dòng)了哈雷加大油門(mén)(mén),又準(zhǔn)(zhǔn)備要飛出去。
“慢,慢走。”司機(jī)(jī)畢恭畢敬地給爆警鞠了個(gè)(gè)躬,就在司機(jī)(jī)鞠躬完起來(lái)(lái)的一瞬間,一個(gè)(gè)波動(dòng)(dòng)的氣流擦著司機(jī)(jī)的左耳射透了背后的墻。
爆警右手一個(gè)(gè)打槍的指著司機(jī)(jī),尷尬地笑了笑:“怎么走火了,哈哈哈!”,油門(mén)(mén)一加拉風(fēng)(fēng)的哈雷又飛了出去。
“司機(jī)(jī)不是第二階段的?!蔽淅顯讖h(yuǎn)處的樓頂上看到爆警和司機(jī)(jī)的全過(guò)(guò)程。
“天黑了,有個(gè)(gè)第二階段的在游蕩在外可真是要命?!蔽淅蠠o(wú)(wú)奈地?fù)u了搖頭又走開(kāi)(kāi)了。
“唉,我說(shuō)(shuō)你就非得一個(gè)(gè)角落一個(gè)(gè)角落都搜嗎,找到一點(diǎn)(diǎn)不就可以了嗎?”余無(wú)(wú)緒抱著一堆吃的跟在王斂身后不耐煩地說(shuō)(shuō)。
“這就是我和你的差別?!蓖鯏坑謴慕鍬淅鋟靄氚菝?,不忘跟無(wú)(wú)緒炫耀道。
“有什么差別?反正我是看不出。”無(wú)(wú)緒根本就瞧不上這些。
“我跟你,是盡力和應(yīng)(yīng)付的差別。”王斂笑著拍了拍無(wú)(wú)緒的肩膀說(shuō)(shuō)。
“什么叫應(yīng)(yīng)付!我是擔(dān)(dān)心有人來(lái)(lái)被撞到不好?!睙o(wú)(wú)緒解釋道。
“哎喲,你什么時(shí)(shí)候怕撞到人了,你不是最喜歡撞到人嘛!”無(wú)(wú)緒的解釋倒讓王斂抓到了酸他的機(jī)(jī)會(huì)(huì)。
“我沒(méi)(méi)你那變態(tài)(tài)好吧!”無(wú)(wú)緒已經(jīng)(jīng)懶得跟王斂斗嘴了,只想快點(diǎn)(diǎn)離開(kāi)(kāi)這個(gè)(gè)現(xiàn)(xiàn)在連人影都沒(méi)(méi)有的黑街。
“找完,可以撤了!”王斂搜完了最后一個(gè)(gè)角落什么都沒(méi)(méi)有,拍了拍手走出了大樓。
“唉,你說(shuō)(shuō)你走也不等等我!”無(wú)(wú)緒抱著一堆吃的小心翼翼地走出來(lái)(lái),卻看到王斂一動(dòng)(dòng)不動(dòng)(dòng)地站在前面。
“干嘛,良心……”無(wú)(wú)緒走上前去正要吐槽王斂時(shí)(shí),卻看到對(duì)(duì)面站著風(fēng)(fēng)少。
“看來(lái)(lái)你被打趴是真事,他確實(shí)(shí)是第二階段的,不過(guò)(guò)他好像還沒(méi)(méi)有掌握這力量,這條命就當(dāng)(dāng)做學(xué)(xué)費(fèi)(fèi)好了?!蓖鯏客氏邏B衣帽,圓寸、瓜子臉、薄唇上是細(xì)(xì)鼻梁和一雙丹鳳眼猶如薄命郎。
風(fēng)(fēng)少一個(gè)(gè)前沖就來(lái)(lái)到了王斂面前,朝著王斂下巴就是一個(gè)(gè)右擺拳過(guò)(guò)去,一切都太突然、太快了,無(wú)(wú)緒看著那拳自己的臉都不自覺(jué)(jué)的抽一下,似乎那拳早已擺中了他。
“嗯!”風(fēng)(fēng)少在擺出拳后楞了一下,王斂消失了,自己的右擺拳只擺到空氣。
就在風(fēng)(fēng)少要轉(zhuǎn)(zhuǎn)身找尋王斂時(shí)(shí),一把黑色三菱軍刺悄無(wú)(wú)聲息地從風(fēng)(fēng)少的背后捅入,此時(shí)(shí)王斂才慢慢地從風(fēng)(fēng)少的右肩處探出頭來(lái)(lái)冷笑地說(shuō)(shuō):“過(guò)(guò)家家,結(jié)(jié)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