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越被香晴那欲語(yǔ)還止的杏眼盯得心中直叫‘阿彌陀佛’,一時(shí)(shí)間二人竟然就這樣對(duì)(duì)望著也不言語(yǔ)。
“好了,晴兒。你眼角黑影有些重了,早些休息才是啊,我還有事去找盈錦阿媽”趙越越打破了這樣的尷尬,急忙隨意找了個(gè)(gè)借口長(zhǎng)(zhǎng)辭而去。
留下一臉哀怨的香晴靜坐在閨閣之中,她玉手輕移拿起了桌上趙越越喝過的酒杯,隨即一仰頭將其所剩的半杯溫酒飲進(jìn)(jìn)了櫻桃朱唇之中。
趙越越一出房門,左邊心口處就‘咚咚’狂跳不已,好險(xiǎn)(xiǎn)自己剛剛差點(diǎn)(diǎn)就忍不住了,若不是自己想起冉兒那小妮子,怕是早已就范了。
他一路上也無(wú)心細(xì)(xì)細(xì)(xì)瀏覽四周的鶯鶯燕燕,心中只想著快些去尋自己的冉兒,當(dāng)(dāng)他徑直走到了樓梯口時(shí)(shí),突然就在剛剛自己側(cè)(cè)耳偷聽的那扇百葉窗內(nèi)(nèi)傳出一聲刻意壓低了聲音的交談聲。
“可查探到盈錦那婆娘所在何處了?”
“屬下已經(jīng)(jīng)查探到了,就在這情意樓內(nèi)(nèi)院中的一處繡樓中。”
“好,今夜我們務(wù)(wù)必成功,待會(huì)(huì)以煙花為訊。務(wù)(wù)必做的干凈些”
“是,屬下這就去準(zhǔn)(zhǔn)備。”
趙越越心中一驚,見屋內(nèi)(nèi)的腳步聲朝著門口而來(lái),自己連忙閃身退到一邊見身邊正好立著一個(gè)(gè)官妓于是想也不想的將其玉手拉在了手中,隨意的調(diào)(diào)笑著裝出一副漫不經(jīng)(jīng)心狀。
此時(shí)(shí)房門打開,里面行出一個(gè)(gè)身材甚是臃腫的中年男子,他身著一襲黃色綠紋邊的絲綢長(zhǎng)(zhǎng)袍,模樣甚是富態(tài)(tài),只是刻意的將頭壓低了許多看不清面容。
趙越越雖然手上一直不停的撫摸著那個(gè)(gè)官妓的玉手,但眼神卻一直緊緊盯著那個(gè)(gè)臃腫的中年男子,見這人急沖沖的下了樓梯后便揚(yáng)(yáng)長(zhǎng)(zhǎng)而去了。
“你摸夠了沒?”
趙越越心中正在思索著剛剛偷聽到的消息,此時(shí)(shí)身邊的那位官妓卻冷冷的說(shuō)話了,他這才反應(yīng)(yīng)過來(lái),急忙松了手。
抬起頭一臉歉意的笑著,不對(duì)(duì)這聲音有些耳熟,正要開口待看清面前的官妓時(shí)(shí)卻又硬生生將話語(yǔ)憋了回去。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盈錦,趙越越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shí)(shí)的退了一步。
“嘿嘿,...盈..盈阿媽...呵呵,那個(gè)(gè)...你的手好涼啊。嘿嘿”
趙越越一臉窘態(tài)(tài),語(yǔ)無(wú)倫次的說(shuō)道。
“你這壞人,怎得如此輕薄。”盈錦語(yǔ)氣雖然冷冷的,但是面色卻早已通紅一片。
“對(duì)(duì)了,盈阿媽。你在這做什么?莫非?你?”趙越越穩(wěn)(wěn)了穩(wěn)(wěn)心神,腦中急轉(zhuǎn)(zhuǎn)前后思索片刻后便恍然說(shuō)道。
“嗯,不錯(cuò)(cuò)。你剛剛偷聽的話兒我也聽到了,我在這里也正是為了這件事”盈錦雖然面色潮紅但也已然恢復(fù)(fù)了心態(tài)(tài)。
“我不知道他們說(shuō)的是什么意思,不過好像意欲對(duì)(duì)你不利,你要小心些才是啊。正好你在這里,那我先走了”趙越越滿面正色的說(shuō)道。
“我若今日不知曉此事你會(huì)(huì)不會(huì)(huì)來(lái)告訴我?”盈錦雙眸緊緊注視著趙越越有些說(shuō)不清道不明的語(yǔ)氣讓趙越越一陣詫異。
“當(dāng)(dāng)然會(huì)(huì)了,你可是我的老板...哦不對(duì)(duì),你可是我的上司啊,”趙越越自己也不知道在古代自己的老板該如何稱呼于是信口胡說(shuō)了一番。
盈錦聽到回答后不禁心中多了一絲欣喜,這廝雖然極為不靠譜了些不過在這件事上倒也給了自己一個(gè)(gè)滿意的答復(fù)(fù)。
“你隨我去一個(gè)(gè)地方,我有話對(duì)(duì)你講”盈錦依舊冷冷的說(shuō)著,也不管趙越越答應(yīng)(yīng)與否便自顧自地徑直走下了樓梯,她蓮步輕移朝著大門口緩緩而去。
趙越越一陣納悶,這什么路子?莫非是想趁機(jī)(jī)告白自己?剛想到這里趙越越急忙甩了甩頭怎么可能,這樣一個(gè)(gè)雙高御姐要表白自己除非自己真是那沈百萬(wàn)。
見到盈錦已然快要行到大門口時(shí)(shí),他急忙一個(gè)(gè)健步跟了下去,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大門,就見一個(gè)(gè)甚是華麗的轎椅停在街道之上,盈錦輕車熟路的上了轎子。
前后竟然完全不管趙越越,趙越越愣了數(shù)(shù)個(gè)(gè)呼吸,見她都上了轎椅,自己便舔著臉也跟著擠了進(jìn)(jìn)去。
“你進(jìn)(jìn)來(lái)作甚?快些出去”轎椅中甚是狹小,此刻盈錦見趙越越竟然沒羞沒臊的與自己擠在一個(gè)(gè)座位上,頓時(shí)(shí)面色紅潤(rùn)(rùn)起來(lái),嘴中怒斥著。
“盈阿媽,你不會(huì)(huì)是想讓我走路吧”趙越越被盈錦推了幾把卻毅然不動(dòng)(dòng)。
“自然,快些出去。”盈錦感受著挨在自己嬌軀旁的趙越越身上所傳來(lái)的男子之氣頓時(shí)(shí)俏臉上的紅暈飛快的蔓延到了耳垂邊。就連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lái)。
“不行,我又不知道要走多遠(yuǎn)(yuǎn),起橋。”趙越越很是霸道的對(duì)(duì)著外面大吼了一聲。
說(shuō)完還自來(lái)熟的扭了扭屁股讓自己坐的更舒坦些,這一下倒是讓盈錦氣的俏臉青一陣紅一陣的,無(wú)奈也只好心中不停的暗罵著流氓,臭不要臉的。
也不知行了多久,趙越越竟然倚在轎椅中熟睡了過去,只是苦了一旁的盈錦,她俏臉一直猶如火烤般甚是難耐,見到旁邊趙越越竟然沒心沒肺的還打起了呼嚕聲。
心中更是來(lái)氣,好說(shuō)自己也是宮中千挑萬(wàn)選的女官吧,你怎得如此厚顏無(wú)恥,最惱人的還是他竟然對(duì)(duì)自己毫無(wú)心思般,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趙越越此刻正做著美夢(mèng)(mèng),自然不知就坐在身側(cè)(cè)的盈錦此時(shí)(shí)心中竟然惱的是自己沒有對(duì)(duì)她做些什么,若是趙越越知道的話定然會(huì)(huì)當(dāng)(dāng)場(chǎng)(chǎng)嗆血而亡吧。
趙越越正夢(mèng)(mèng)見與冉兒那小妮子嬉鬧突然一陣顛簸感傳來(lái),一個(gè)(gè)沒穩(wěn)(wěn)住自己的頭硬生生的磕在了轎椅木窗邊。
一陣刺痛讓趙越越倒吸了一個(gè)(gè)涼氣,趕緊捂著頭哀嚎起來(lái)。
“別嚎了,死不了就趕緊下來(lái)”盈錦站在轎外語(yǔ)氣甚是冷冷的說(shuō)道
趙越越聽到聲音這才抬起頭發(fā)(fā)現(xiàn)(xiàn)轎內(nèi)(nèi)此刻只剩下自己了,于是連忙走了出去。
剛一出轎子一陣清風(fēng)(fēng)襲來(lái),夾著一股河水之中淡淡的腥香味。對(duì)(duì)沒錯(cuò)(cuò)就是河水里面那種味道,不是很濃郁就一絲淡淡的河水夾著浮草的味道,倒也算的上頗為神清氣爽。

趙祥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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