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錦阿媽,你別這樣,小子有些不適應(yīng)啊。”
趙越越依舊趴在床上,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近前的盈錦。
這個盈錦阿媽,是怎么了?不會吧,她斷然不可能喜歡我的。對,是我想多了。
“怎么?我哪樣了?”盈錦美目瞪了他一眼,淡淡道。
“呃...沒事,你讓我去哪?”
“你最好現(xiàn)在起身,趕緊跟我去見一下上官昭容大人”盈錦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去哪?我可是傷員啊,不去”趙越越一副賴皮模樣。
“不去?上官昭容大人西蕪湖遇刺,為首賊人被捉,賊人還當(dāng)面點了你的名兒,自是認得你,你真的不去?”盈錦美目微微皺了一下,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盯著趙越越。
趙越越頓時一驚,是啊,上官婉兒何許人也,那可是權(quán)傾朝野的女強人啊。加上此次莫名其妙遇刺,而且那個江山還當(dāng)著她面,表示認識自己,盈錦此時讓我過去定然是為了我好。
想罷趙越越心中一陣感動,隨即一個翻身坐起。
不動還好,這一個翻身后背的疼痛之感,頓時讓他倒吸一口涼氣,不過還是強自穿戴完畢。
“謝謝盈錦阿媽,小子感激莫名,咱們走”趙越越動作有些遲緩,不過面色卻強撐著露出一副獻媚之態(tài)。
“還算你有些良心,往后你就別叫我盈錦阿媽了,就叫盈錦吧。”
盈錦沒由的這么低聲一句,讓趙越越渾身一顫,她這是要鬧哪出?強行撩自己嗎?這大堂第一女御姐撩人都是這么霸道的嗎?
盈錦回身見趙越越依舊一副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沒有跟上,不由的有些惱了催促道:“還傻愣著干嘛,走了”
“呃...好..好的”
...
二人輕車熟路的出了情意樓,還是那頂轎椅靜靜的停在門口,趙越越見盈錦當(dāng)先邁了進去,自己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進還是不進?正躊躇間,盈錦卻掀開了轎椅的窗布露出腦袋,怒聲道:“怎么?不讓你進來的時候你非要擠進來,現(xiàn)在你受了傷反而還想走路了?”
“關(guān)心自己就關(guān)心嘛,非要弄得跟仇人見面似得,唉,女御姐的愛真讓人琢磨不透啊。”趙越越小聲的嘟囔著一副哀怨至極的表情。
雖然這樣想著,不過還是擠進了轎椅之中。轎椅之中盈錦很是主動的往旁邊挪了挪。
一路上二人各自懷著心思,也沒言語。足足半截香的時間轎椅停在了一處甚是華麗奢靡的府邸之前。
趙越越有些遲緩的下了轎椅,抬眼看去只見一扇朱紅色的大門緊閉,門口兩側(cè)立著數(shù)名腰佩彎刀的侍衛(wèi),一副戒備之色。
門上一副龍飛鳳舞的牌匾‘昭容府邸’四個金色大字甚是醒眼。
“來者何人?昭容府邸近前不可逗留,速速離去”
此時一名侍衛(wèi)走了過來神色有些不善。
“我是盈錦,速去通報昭容大人。錦兒有事求見”盈錦不卑不亢一副上位者的傲氣淡淡說道。
“原來是錦兒姑娘,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昭容大人說了只要是錦兒姑娘無需通報。速速開門”侍衛(wèi)急忙彎腰抱拳作輯道。
趙越越與盈錦并肩而行,他側(cè)著頭有些納悶的開口問道:“他為何叫你錦兒姑娘,你若是沒有官職為何見到上官婉兒你卻要自稱下官?”
“你活的不耐煩了?怎么可以直呼大人名諱。我在宮中本是大人手下的掌司,職位還在的。”盈錦繡眉一皺低聲訓(xùn)斥道
“那你為何成了情意樓的鴇娘?”趙越越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其實趙越越卻不知道自從認識盈錦以后,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陷入了一場風(fēng)云涌動的暗爭之中了。
“這個以后給你說,現(xiàn)在你知道的還不是時候。”盈錦一副神秘莫測的模樣頓時勾起了趙越越的好奇。
進了內(nèi)院之中,此時燈火通明。三五成群來來往往巡邏的侍衛(wèi),讓趙越越感到一絲莫民的緊張。
盈錦倒是毫不在意,她極為熟絡(luò)的帶著趙越越七拐八拐的來到一處大廳之中,大廳中很是富麗堂皇,高堂之上此時正坐著上官昭容。
她儀態(tài)肅然,手中捧著一杯香茗悠然的品著。
“下官參見上官昭容大人”盈錦此時盈盈低身拜道。
她還不忘玉手偷偷扯了扯趙越越的衣角,生怕趙越越再不懂禮數(shù),觸了霉頭。
“趙越越拜見上官昭容大人”他倒是有樣學(xué)樣的跟著盈錦一起拜倒。
“你身上的傷可還好些?”上官婉兒微微抬頭,秀目盯著趙越越淡淡問道。
“哦,謝過上官昭容大人關(guān)懷,已經(jīng)好些了。”
趙越越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心里卻鄙夷不已,虛偽!虛偽至極,你說的輕巧,你來試試三個時辰傷就好了?
“大人,錦兒有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說”
“趙越越乃屬下經(jīng)過詳查,身份絕無問題,那賊人定然蓄意為之。妄想將調(diào)查一事轉(zhuǎn)移咱們的視線”盈錦極為認真的模樣,讓趙越越心中一陣感動。
盈錦頓了頓了頓扭過頭看向趙越越說道:“趙越越,你來說說,你是如何認識那賊人的?”
得,前一秒還感動這妮子幫自己呢,下一秒又把自己推了上來。
“其實那個江山小子也是碰巧所遇...”趙越越將遇到江山一事徐徐說了出來。
“本官知曉了,其實本官倒是好奇,那位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女子是何人?你可認得?”
趙越越心中不由有些納悶,感情還以為那黑衣女子,是上官婉兒安插暗中保護之人,沒曾想她也不知道。
這件事有意思了,那個黑衣女子到底是何身份,他要知道就對咯。
但是目前的情況讓趙越越有些不明,心中權(quán)衡一番也不能明說,畢竟還不知道這個權(quán)傾朝野的上官婉兒,心中是如何想的,于是心中一個鬼點子泛起。
“回大人,她的身份暫時不能告知。”趙越越一番話說的模棱兩可。
“這個倒是不急,我很好奇她所說的那個毛毛蟲與罩著的是何意?這個你可知?”
噶!這個上官婉兒什么路子?一代玩弄朝野上下的女強人,竟然是個十足的好奇寶寶,趙越越頓感自己來到大唐后五官盡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