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行駛的磁懸浮列車?yán)錚?fù)責(zé)安保的乘務(wù)(wù)人員早早的下了班。
也就是說夜晚敢來搭乘列車的顧客,都不是些尋常的角色。
徐生被數(shù)(shù)名飛車暴走族包圍,五六把黑色手槍將他架的無處可逃。
“大家萍水相逢一場(chǎng),我也不為難你。”
“這樣吧,你把身上的現(xiàn)(xiàn)金全部給出來,在把銀行卡里的乖乖取出來,我們就放你一條活路。”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給出了他的要求,渾身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徐生默不作聲,在他們眼中顯然是初入社會(huì)的青年,被嚇破了膽。
同在一節(jié)(jié)車廂里袒胸露臂的壯漢,疑惑的朝徐生待的角落里望了一眼。
在夜晚的磁懸浮列車上當(dāng)眾搶劫的事件,的確每天都會(huì)發(fā)(fā)生。
“砰”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一槍打在了天花板上,朝著圍觀的莽漢吼道“看什么看啊?我說你們看什么看?”
“沒看過那么帥的大哥嗎?”
“砰”
又是一槍,打在了壯漢們面前的地板上。本還有意幫組徐生的莽漢們,灰溜溜的下了車,生怕遭受到波及。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將黑色的現(xiàn)(xiàn)代手槍擺在徐生的面前,向他炫耀道:“小子,你看這把槍,最新貨。怎么樣,威風(fēng)吧?”
“就算是防彈衣也能一槍打穿,先前我都開了幾槍了,證明這可不是假把式,你可別嚇傻了說幾句感想啊?”
飛車暴走族嗎?徐生腦子思考著,這一帶的暴走族們大多數(shù)(shù)都在牛金區(qū)(qū)一帶活動(dòng)。
而牛金區(qū)(qū)又隸屬于趙天師的勢(shì)力范圍,想必和他要找的人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guān)聯(lián)(lián)。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見徐生默不作聲,失去了自己的耐心,直接示意手下的小弟開始搜身。
就在手靠近徐生的時(shí)候,少年準(zhǔn)確的抓住暴走族小弟的手腕,順勢(shì)一股真氣打入了他的經(jīng)(jīng)脈。
暴走族小弟渾然不覺,只感受到手臂酥酥麻麻的,甚至還有些暗爽。
可徐生這一舉動(dòng),惹惱了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他直接把槍抵在徐生的腦門上,嚷嚷道:“干嘛呢,干嘛呢?小綿羊還敢反抗了是不?”
“愣著干嘛啊?給我繼續(xù)(xù)搜啊,老子不信他還敢繼續(xù)(xù)動(dòng)彈!”
暴走族小弟正準(zhǔn)備繼續(xù)(xù)搜身,卻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的身體不受使喚,手腳一片麻木,一下就癱倒在了地面上抽搐起來。
“好啊,你小子居然還敢用電擊器?”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怒發(fā)(fā)沖冠,對(duì)著徐生就打算一頓猛射。卻意外的發(fā)(fā)現(xiàn)(xiàn)徐生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黑卡,抵到了他們的面前。
黑卡可是北朝銀行里最尊貴的卡類,起碼要有八位數(shù)(shù)以上的資金存入,才能辦理尊貴的黑卡。
也難怪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看到黑卡的一瞬間眼睛都瞪直了,生怕自己一下殺死了徐生,再也取不出卡里的資金。
“都放下槍,都放下槍,有話好好說,別像個(gè)地痞流氓一樣!”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來了個(gè)川劇變臉,唱著白臉笑嘻嘻的恭迎著徐生,仿佛先前那個(gè)拿槍指著徐生腦門的人完全不存在一樣。
徐生隔著口罩說道:“拿錢可以,不過我有一個(gè)條件。”
“什么條件?什么我都答應(yīng)!”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立馬應(yīng)和,一副刀山火海在所不辭的模樣。
徐生的情報(bào)網(wǎng)(wǎng)里還有些許疏漏,有很多理不清的地方。尤其是到處圍剿李民浩的十余名北朝商會(huì)的小頭目的身份,徐生目前只調(diào)(diào)查出了寥寥幾個(gè)。
少年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仔細(xì)的觀察著照片上那個(gè)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搖頭表示自己并不認(rèn)識(shí)這號(hào)人物。
“哎。”
徐生遺憾的嘆了口氣說道:“也對(duì),你們這群社會(huì)底層的渣滓,怎么可能會(huì)認(rèn)識(shí)北朝商會(huì)的頭目呢?”
“你tm說什么?看不起誰呢?”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覺得自己被耍了,一槍打在徐生的座位旁邊。
子彈擦著徐生的身體,將他四周的空位上打出了一道窟窿。
“老子好話說在前面,你要是不乖乖的去取錢,我就一槍打死你!”
由于惦記著徐生黑卡里的巨額資金,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并沒有開槍打中徐生。他只是企圖通過這種方式,給徐生足夠的壓力,讓他害怕就行了。
可誰知,他第二槍瞄準(zhǔn)著徐生兩腿之間的縫隙,準(zhǔn)備再開一槍恐嚇徐生之際。
少年眼疾手快,注意到了他扣動(dòng)扳機(jī)的動(dòng)作,大力神夸娥氏的凌厲真氣集中在了掌心,一巴掌堵在了黑洞洞的槍管之上。
“嘣”的一聲低沉的響聲,子彈經(jīng)(jīng)過火藥爆炸和膛線加速后射出,打在了徐生釋放的真氣上。
堅(jiān)硬的彈頭直接被凌厲的真氣絞的粉碎,堵塞在了槍管之中。徐生一把抓住了手槍貼在了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的臉上。
“砰”
子彈卡在槍管里炸了膛,直接將手槍引爆。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的文身的臉?biāo)查g被炸成了一團(tuán)焦黑,血流不止。
“啊!給老子射死他這個(gè)雜種,快啊!”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一聲令下,五六名持槍的小弟膽顫的晃悠悠的拿著手槍對(duì)著徐生,遲遲不敢扣動(dòng)扳機(jī)。
他們雖然是混跡在北朝最底層的無惡不作的混混,可他們深刻的知道在北朝有些人是他們所惹不起的。
“神,神,神修啊!”
精神略顯脆弱的一名小弟,直接丟掉了手槍拔腿就跑。
徐生空手賭槍眼的本事,在外人看來無異于就是一名神修。因?yàn)櫓揮猩裥薏拍莧绱說倪`背常理,高高在上。
小弟作鳥獸散,磁懸浮列車的車廂里只留下了孤零零的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一人。
他面容驚恐,頭都不敢抬起來,半跪在地面上渾身發(fā)(fā)抖。
他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了,神修在北朝可是最為高貴的存在。
徐生看著先前還作威作福的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現(xiàn)(xiàn)在嚇的失禁的模樣,心里毫無波瀾。
少年不想把時(shí)間浪費(fèi)在這些小事上,他從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張照片,遞到了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的面前。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瘋狂的吼叫道:“這個(gè)我認(rèn)識(shí),我認(rèn)識(shí),求求你不要?dú)⑽遙 ?p> “他是誰?”
徐生的語氣瞬間嚴(yán)厲了起來,只聽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畏畏縮縮的回答道:“他是候武區(qū)(qū),吳天師的徒弟。他經(jīng)(jīng)常到我們幫派來收保護(hù)費(fèi),所以小的曾經(jīng)(jīng)見過他幾面。”
“吳忠義,對(duì)他叫吳忠義,我就只知道這么多了。”
侯武區(qū)(qū)嗎?磁懸浮列車高速行駛,早就開過了侯武區(qū)(qū)一帶。
徐生也不廢話,打開了座位邊上的窗戶。
一陣風(fēng)呼嘯而過,少年從時(shí)速高達(dá)200千米每小時(shí)的磁懸浮列車上一躍而下。
腳在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釋放出大量的真氣緩沖,緊接著又在真氣的助推下高速的朝著侯武區(qū)(qū)奔去。
在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的注視下,朝著列車行駛的反方向一溜煙就沒了人影。
“神修,那是真的牛皮。”
暴走族頭領(lǐng)(lǐng)喃喃的說道,看了一眼自己濕潤(rùn)的褲襠,準(zhǔn)備下車換一條褲子,洗心革面從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