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起圓珠,葉銘痕沖著孫興生露出一絲特殊的笑容:“這圓珠雖然沒(méi)什么獨(dú)(dú)特功能,但卻是我明凈師弟的心愛(ài)之物,你說(shuō)不是你偷偷進(jìn)(jìn)了殿內(nèi)(nèi),那不知你怎么解釋它會(huì)在你的身上?”
張興生有些傻眼,但他怎么也不可能認(rèn)(rèn)的,當(dāng)(dāng)下沖著葉銘痕大聲的吼道:“葉銘痕,你竟敢陷害我,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提前放我身上的。”
葉銘痕伸伸手:“做人要憑良心,做事要講證劇,正所謂捉賊捉贓,捉奸捉雙,這圓球是從你腰帶上取出來(lái)的,良平師叔也看在眼里,我一直站在邊上,可沒(méi)去碰你分毫,怎么個(gè)(gè)陷害你法。”
孫興生怒不可遏:“葉銘痕你個(gè)(gè)鬼詐的王八蛋,你陷害我。”
說(shuō)著,他舉起了小劍又要沖上來(lái)。
剛走一步,就被小白從身后一撲,直接撲倒在地上。
可憐他掙扎了兩下,竟然還沒(méi)小白的力氣大,使了吃奶的勁兒,漲紅著臉,硬是被小白一爪壓著起不來(lái)身子。
只有一雙腳還在地上不住的踩著,這模樣看著著實(shí)(shí)是狼狽極了。
這回人贓物證并獲,便是洗良平也偏坦不得了。
輕咳一聲,洗良平道:“孫興生,這圓珠之事你做何解釋?”
孫興生張張嘴,卻不知如何解釋,如今他也知曉這肯定是葉銘痕在陷害著自己。
只是這時(shí)(shí)他還當(dāng)(dāng)真是無(wú)從解釋,畢竟無(wú)論他再怎么說(shuō)是被陷害,葉銘痕也不可能承認(rèn)(rèn)的。
他還真是啞巴吃黃蓮,不是屎也是屎了。
葉銘痕將圓珠收起,沖著洗良平道:“師叔明鑒,并不是我縱獸行事,而是小白確實(shí)(shí)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證劇,只是苦于獸身無(wú)法說(shuō)話,這才將孫興生的腰帶扯下來(lái)的。”
洗良平看了躺在地上,認(rèn)(rèn)命著垂著腦袋的孫興生一眼,搖了搖頭道:“即如此,事情真相已經(jīng)(jīng)出來(lái)了,證劇也找到了,此事自然是怪不得小白的,反倒還需表?yè)P(yáng)(yáng)它,你這寵物,著實(shí)(shí)是通靈性。”
小白聽(tīng)的懂人話,得意的揚(yáng)(yáng)起小腦袋兒,尾巴可勁的搖了搖,當(dāng)(dāng)真是臭屁的不行了。
葉銘痕忍不住的敲打了下他的腦袋,這才似笑非笑的看著孫興生道:“我之前想著這種事情,畢竟大家都是同門(mén),還是別惹的眾人皆知的好,所以才想將讓你隨我一同回殿,這樣無(wú)論結(jié)(jié)果如何,也好保全了你的名聲。”
咂吧咂吧下嘴,葉銘痕接著道:“只是如今這事整的,著實(shí)(shí)是不好處理啊,你說(shuō)我一再退讓,你卻一而二,再而三的壞我名聲,還要拿劍刺我,這要是傳道出去,大家都覺(jué)的我葉銘痕好欺負(fù)(fù),那我在這宗門(mén)之內(nèi)(nèi)還怎么混啊,俗話說(shuō)的好,人要臉,樹(shù)要皮,你可是給我出了個(gè)(gè)好大的難題。”
孫興生還是有著幾分硬氣的,抑著頭惡狠狠道:“隨你怎么說(shuō),今日這虧我記下了,風(fēng)(fēng)水輪流轉(zhuǎn)(zhuǎn),你給我等著就是。”
“喲喲喲,可嚇?biāo)牢伊恕!比~銘痕沖著小白使了個(gè)(gè)眼色。
小白很知趣的又是一爪按下,直直把孫興生整個(gè)(gè)腦袋都?jí)旱降孛嫔戏N貼的。
洗良平看著有些不忍:“玄恒,此事我已經(jīng)(jīng)知曉了情況,孫興生私自潛入真?zhèn)韉顑?nèi),偷盜物件,又傷你寵物,這是大罪,我自然會(huì)秉公執(zhí)(zhí)行,不過(guò)畢竟同屬一門(mén),容我細(xì)(xì)細(xì)(xì)盤(pán)問(wèn)一番也好查清原由。”
葉銘痕咧嘴一笑:“師叔你說(shuō)的極是,若是常人,玄恒我二話不說(shuō),定當(dāng)(dāng)尊叢,只是這孫興生,師叔你也看到了,全無(wú)悔改之意,還再三的威脅我,而且這事涉及我明凈師弟,我若就這么放了,到時(shí)(shí)師尊責(zé)(zé)怪下來(lái),我也不好交待啊。”
他肯定是不能將孫興生留在這兒的,自己若是離開(kāi)了,以孫興生這尿性,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還是趁現(xiàn)(xiàn)在自己在場(chǎng),先給他套上再說(shuō)。
洗良平緊鎖眉頭,對(duì)于道明子,他確實(shí)(shí)是忌憚的很,畢竟清虛宗至今為止唯一的真?zhèn)鰨儆嗄甑腦獘氪笮蓿巴緹o(wú)量,還真不是他能輕易得罪的起的。
而且葉銘痕也說(shuō)的在理,他還真不好直接回絕。
只是這執(zhí)(zhí)法殿也有執(zhí)(zhí)法殿的規(guī)(guī)矩,他怎么也不能讓葉銘痕就這么把孫興生給領(lǐng)(lǐng)走了,這樣他對(duì)松陽(yáng)子這邊也不好交待了。
當(dāng)(dāng)下嘆了一口氣道:“那你先放他起來(lái)吧,這樣躺地上也不是個(gè)(gè)事啊。”
葉銘痕想了想,對(duì)著孫興生道:“這樣吧,我賣(mài)師叔一個(gè)(gè)面子,也不提你回殿了,不過(guò)也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guò)你了,我看就依你剛才說(shuō)的,只要你跪下給我磕三個(gè)(gè)頭,然后光著身子繞著天峰山大道跑上一回,這事就算了了。”
孫興生聽(tīng)的差點(diǎn)(diǎn)心尖一口老血噴了,這還真是搬起石頭來(lái)砸了自己的腳。
剛還說(shuō)風(fēng)(fēng)水輪流轉(zhuǎn)(zhuǎn),這轉(zhuǎn)(zhuǎn)眼間就印到了自個(gè)(gè)兒的身上,當(dāng)(dāng)真是不信都不行。
不過(guò)這要是跑上一遍,他今生在宗門(mén)內(nèi)(nèi)就再?zèng)]臉面生存了,當(dāng)(dāng)下腳也不踩了,雙手抱著腦袋,整個(gè)(gè)人躺著不起身,就裝沒(méi)聽(tīng)到這話。
葉銘痕哪能讓他就這么躲過(guò)去,他也不自己動(dòng)(dòng)手,使了個(gè)(gè)眼色,小白自然心領(lǐng)(lǐng)神會(huì),連著踩上兩腳。
小白這力道當(dāng)(dāng)真不小,孫興生連受兩下,再也裝不下去了,連聲呼痛起來(lái)。
洗良平看不下去了,沖著葉銘痕道:“師侄聽(tīng)我一言,此事我自會(huì)給你和真?zhèn)韉鉅粋€(gè)(gè)交待,孫興生畢竟是清虛殿前的道童,此事因果,最終定論,還是要等掌教真人知曉的。”
洗良平都這般說(shuō)了,葉銘痕也不好再多說(shuō)什么,畢竟畢竟事實(shí)(shí)如何,他心中也清楚,真要上達(dá)(dá)天聽(tīng)到掌教真人那邊,那追本溯源,肯定還是找到自個(gè)(gè)兒身上。
當(dāng)(dāng)下咧嘴一笑道:“算了,既然如今物件也找到了,就象師叔你說(shuō)的,畢竟大家都屬同門(mén),我家小白也打了他,他也受了教訓(xùn)(xùn),你隨我去殿中跟我?guī)煹艿纻€(gè)(gè)歉,此事便算了吧。”
葉銘痕看了一眼孫興生道:“畢竟這事情真要傳到掌教師祖那去,這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只望你今后能吸取今生的教訓(xùn)(xùn),引以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