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二號房。
夜風(fēng)和君臨逸等人聊著天,寧安亞聽著不時的點點頭,當(dāng)聽到他們叫君天恒太上皇時,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看向君臨逸,臉上便滿是驚奇了,不斷地搖著頭就調(diào)笑了。
“滋滋滋,君臨逸,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已經(jīng)當(dāng)上皇帝了,你這效率也太高了吧,才三年啊!”
君臨逸一愣,視線終是看向了寧安亞,心中便苦澀一笑,這個莉亞郡主那時還曾有一瞬間進入了他的心中,
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藍藍時,被她的精靈可愛所吸引,還沒等他心中的萌芽長出,就被她惡魔的本性給嚇沒了,
后來因為藍藍認識了她,還沒來得及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思她便離開了,等到他明白了心中那猝不及防的心動時,她卻已經(jīng)是別人的了。
壓下心中的苦澀淺淺一笑“安亞當(dāng)真是過獎了,這可不是我的效率高,而是父皇不想當(dāng)了硬塞給我的,我向往的生活可是行俠仗義,暢游江湖。”
“行俠仗義?臨逸不是我說你,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你還是算了吧!”藍悠拉著君臨天走了進來,看向君臨逸就是一陣戲謔。
看到他們二人,君臨逸和寧安亞兄妹與夜風(fēng)七人急忙就站了起來。
“藍藍,你這樣揭我短板好嗎?”君臨逸就哀怨的看了藍悠,聲音之中滿是被否定的不滿。
“揭短,我有嗎?你們說我有嗎?我肯定沒有。”藍悠笑嘻嘻的看向了夜風(fēng)和寧安亞等人,他們立刻就一致的搖了頭,她便滿意的拉著君臨天走了過來。
跟進來的藍楓幾人便憋了笑。
藍楓慈愛的搖了搖頭,走到君天恒面前就要行禮,君天恒連忙拉住了他“親家這是做什么,今天我們這里沒有太上皇沒有皇帝,只有家人。”
藍悠立刻就在心中感嘆了一句:萬惡的君主專制啊!古板的老爹思想啊!
“爹爹,太上皇說得太對了,今天我們這里沒有皇權(quán),沒有身份地位,沒有禮教拘束,怎么舒服怎么來。”
說著按了藍楓坐到君天恒旁邊,又拉著李芯煙坐下,然后對著其他的人說了一句“都坐吧!”
拉著君臨天也坐到了李芯煙旁邊。
北齊分樓的管事便帶著樓員將美酒佳肴擺上桌,然后低著頭退了出去。
“丫頭,你是不是該改口了,還叫太上皇呢!”君天恒慈祥的看著藍悠,眼中滿是希冀。
藍悠連忙就拍了下嘴巴,笑嘻嘻的到“嘿嘿,口誤口誤,父皇別怪罪。”
話落便拿起了酒杯“來,讓我們干一杯,敬我們?nèi)旰蟮木脛e重逢。”
眾人就都紛紛拿起了酒杯“好,久別重逢,干。”
藍悠就要喝下去酒,君臨天便是眼神一閃,又若無其事的喝了酒,藍悠一喝完酒就感覺不對勁了,這百年陳釀怎么是清爽甘甜,沒有一絲的辣味,她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還是那個味。
夜風(fēng)便急忙到“藍藍,這百年陳釀雖是甘甜,但卻還是有些辛辣,且后勁很大,你少喝點。”
夜影也點了頭,跟著到“是啊藍藍,你還是少喝點吧,就你那酒品,到時臨王殿下可要倒霉了。”
藍悠頓時就瞪向了他“夜影,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找打。”
藍悠的話讓與李崇明一見如故的寧安遠抽空看了一眼她,三年不見,這個藍藍還是如此這般啊,就好笑的搖了下頭,又與李崇明暢聊起來。
“小姐說的太對了,夜影就是欠收拾。”香玲立刻橫插一腳,對著夜影就吐了吐舌頭,滿臉的得意。
夜影便瞪了眼她,連連向藍悠求饒了,眾人頓時就是一臉的好笑。
藍悠也好笑了,這樣的感覺真是懷念啊!不再管夜影,看向了夜風(fēng)“夜哥哥,我知道了,不會多喝的。”
話落便扭頭看向了君臨天,見他一臉淡然平靜的喝著酒,心中就一陣好笑了,這個天,什么時候有這毛病了,居然把她的酒給換了。
藍悠看過來,君臨天就寵溺的揉了她的頭,將眼前的翠竹浮雕夾到了她碗中“小貍兒,你不是饞了嗎,吃吧!”
“我說你們兩個夠了,這樣在我們這些單身人士面前秀恩愛,好嗎?”君臨逸悄然的看了夜風(fēng)一眼,調(diào)笑著看向藍悠和君臨天。
“你這是羨慕嫉妒恨,父皇,你這兒子嘴太碎了,你得好好管管,做了三年的皇帝居然沒個三宮六院,真是太嘍了。”藍悠吃下君臨天夾的翠竹浮雕,看向君臨逸就是滿臉的得意洋洋。
“好好,父皇一定好好管教。”君天恒笑著到。
君臨逸臉上頓時就一滯,閃過了一瞬的窘迫。
其他眾人便都戲謔的看了他,他連忙輕咳了兩聲,連連到“吃飯吃飯。”
李芯煙便好笑了“貝貝,你就別欺負皇上了,好好吃飯。”
“什么皇上不皇上的,伯母直接叫我臨逸就好。”君臨逸急忙對李芯煙說到。
藍悠立刻給了他一個算你還識相的眼神。
君臨天將紅燒排骨夾給了藍悠,然后看向了君臨逸“食不言,寢不語。”
君臨逸被隔了一聲,笑容就僵硬了一下,慫了下去。
看著這些年輕人說說笑笑,君天恒和藍楓淺笑的搖著頭,相互敬了一杯酒。
天字二號房中因為君臨天的這一句話,靜逸的只剩下了吃飯聲和君天恒與藍楓的閑聊聲。
藍悠鼓著嘴就嘚瑟的看了一眼君臨逸,然后開始扒飯,不吃沒感覺,可這一吃,卻是停不下來了,一口接著一口。
看著如此狂吃的她,在座的眾人紛紛停下了筷子,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了她。
“藍藍,你這是幾百年沒吃飯了。”
因為君臨天的存在而一直安靜的寧安亞終于忍不住的問了出來,一旁的寧安靖也連連點了頭,這也太能吃了吧,他們這一大桌子的菜幾乎多一半的進了藍姐姐的肚子,
寧安遠與李崇明也停下了話聊,看向了藍悠。
其他人都疑惑的看著藍悠,只有李崇明和李芯煙皺起了眉頭。
李崇明皺著眉頭隱晦的掃了一眼藍悠的肚子,這么個吃法,難道貝貝…
李芯煙看著藍悠,又看了眼君臨天,眉頭緊皺,貝貝這樣子,怎么看怎么像她當(dāng)年初懷易兒時的反應(yīng),可他們還沒有成親,這…這個君臨天也太不像樣了,怎么能…
君臨天像是察覺到了李芯煙的心里,眼神就暗了,轉(zhuǎn)動著酒杯低垂了眼瞼,遮住了眼眸中的暗沉和對李芯煙的一絲殺意。
見眾人這般樣子,藍悠也疑惑了,他們不說她還沒發(fā)現(xiàn),如今看來她確實有些能吃了,
剛要說什么,就見李芯煙一臉不悅的看著君臨天,她便也扭頭看向了君臨天,見他平靜的很是溫和,心中突然就直直一跳,急忙握住了他的手,然后看向李芯煙,疑惑的問到“娘親,你怎么了?”
藍悠的反應(yīng)讓李芯煙嘆了口氣,這個傻女兒,這叫她怎么說啊!她怎么能這么輕易的就把自己交給君臨天呢,這可如何是好,這未婚先孕,叫她怎么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