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正好也能去那邊歷練一番。”薛老頭目光微閃,好像想起什么,示意雷恩接下任務(wù)。
見薛老頭都認(rèn)可了,那雷恩也不好說什么,這方面他是新手,確實(shí)不然人家老道,況且薛老頭也不會害他。
“那就接了。”將任務(wù)公告拿來,幾人圍上來看著。
裂火紋豹:D級生命(非本土生命,發(fā)(fā)源地為75327星軌摩爾星系,自物種大傳播時期來到本星球繁衍。)。
裂火紋豹屬于變異種豹類生物,擁有強(qiáng)大的咬合力,速度極快,雙瞳以及身上的花紋一般為紅色,深紅色以及如火焰般的血紅色,顏色越深實(shí)力越強(qiáng),一般到深紅色時便能驅(qū)動火焰能力。
注:該生物極度危險,一經(jīng)發(fā)(fā)現(xiàn)應(yīng)及時清除。
最后一條是伽亞星本土勢力加上去的,只在伽亞星中有效,至于其他星球是怎么規(guī)(guī)定的,倒是不知。
對于伽亞星來說,裂火紋豹屬于外來物種,并且屬于猛獸類,會攻擊人類,所以采取這種打壓的方式。
只是一只成年的裂火紋豹起碼有三級以上的實(shí)力,稍微強(qiáng)大一點(diǎn)的就往四級五級去了,截止目前為止,伽亞星上出現(xiàn)的有記錄的最強(qiáng)裂火紋豹更是達(dá)到六級。
那只裂火紋豹曾襲擊過極東文明,將那萬年冰封之地搞的赤地千里,不知撲殺多少生命,最后還是星際聯(lián)邦的人出手才將其制服。
伽亞星上,最強(qiáng)的人類恐怕也不過六級,但要和那只裂火紋豹比起來,還真打不過,畢竟同等級的情況下,獸類確實(shí)比人類要強(qiáng)上一線。
本次任務(wù)的那只裂火紋豹卻是四級,但有消息表明這是一種剛踏入四級的裂火紋豹,沒準(zhǔn)還處于虛弱狀態(tài)(tài),不然那附近的居民早被吃了。
裂火紋豹也是有智慧的,知道人類雖然弱小,可是非常團(tuán)結(jié),如果它在這種時候鬧的太大,那可是會非常危險的,要是引出人類中比它強(qiáng)的來捕殺它,那就危險嘍。
因為這任務(wù)是幾個村落自己湊錢的,報酬不多,裂火紋豹又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即使是虛弱期的裂火紋豹,也沒多少傭兵肯去觸這個霉頭,在傭兵網(wǎng)上掛了四天也沒人接取。
“能對付嗎?”雷恩問道,有些不確定。
冷瀲看了一眼雷恩,隨后說道:“能,但要看怎么對付,我出手的話應(yīng)該有保證。”
雷恩沉凝幾秒,開口道:“如果沒有生命危險,你還是不要動了,不然就沒了歷練的作用。”
雷恩非常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力量,他需要力量,他要變強(qiáng)。
如果身后有人,就松懈下來,凡事只想著讓別人去做,那還怎么變強(qiáng),即使他這次能靠冷瀲成功,以后呢?
冷瀲也不是無敵的,甚至她還是一個逃出來的人,在G7這片地方她確實(shí)是無敵的,可事實(shí)上,一旦到了那些大城市,冷瀲也只能躲在陰影里不敢冒頭。
她帶著夜雨幽出逃,王后又被拘禁,如果還暴露在星夜族的目光下,那可是會被抓回去的。
雷恩知道,自己必須變強(qiáng),變的更強(qiáng)才行。
接完任務(wù),拿了隊徽以及一些資料,雷恩又與那老丈交談了一會兒,了解到更多的任務(wù)資訊,這才從傭兵工會離開。
回到鐵匠鋪,幾人才坐下討論。
“既然已經(jīng)接了任務(wù),那我們就算是雇傭兵了,也相當(dāng)于自由民,收拾收拾東西,晚上就上路。”薛老頭喝著酒,慢悠悠說道。
“現(xiàn)在?”雷雨有些不確定。
“現(xiàn)在,最近這幾天這邊都不太平,咱們接了任務(wù)就先出去避避風(fēng)頭,另外我記得那片區(qū)(qū)域和戰(zhàn)(zhàn)區(qū)(qū)很近啊,到時候還可能另有打算,早點(diǎn)去總是好的。”薛老頭瞇著眼,磨搓著胡子,有些興奮道。
也不知多少時日了,想不到自己這把老骨頭還能有一天繼續(xù)(xù)奔波,繼續(xù)(xù)看到那戰(zhàn)(zhàn)場上的烽煙。
以一個外族人的身份,硬生生以戰(zhàn)(zhàn)功打入星夜族內(nèi)部,薛老頭也絕對是個黑心腸的狠人。
“沒錯,前幾天我鬧的有點(diǎn)大,雖然說這幾天下來并沒有發(fā)(fā)生什么,但我總覺得不對勁,這幾天還是出去的好。”雷恩也附和道。
他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幾天前他完全可以說是以一己之力贏得了戰(zhàn)(zhàn)爭的勝利,可是上面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fā)生一樣。
就好像他前幾天做的只是一件平常的事情,可是偏偏連極東文明都派了間諜過來。
這紅葉聯(lián)盟背靠星際聯(lián)邦,里面也盡是些奸滑之人,雷恩可不相信這幫人,他們要么在把他當(dāng)做一個誘餌,要么就是在謀劃更大的事情。
不管是那一個,都不是雷恩想看到的,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但偏偏他現(xiàn)在又沒有能力去改變,唯一的辦法就是暫時離開這邊,最起碼這幾天必須要離開。
無論那些人想做什么,他都必須消失幾天,淡化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才行。
“要和蛇哥說嗎?”雷恩又問道。
“不用,晚上偷著離開,留張紙條在家就行。”薛老頭擺了擺手,要是告訴蛇哥,那他們不就白費(fèi)了這番功夫。
“那正好,我再去蹭他一頓飯,免得叫他看出什么來。”雷恩笑著,提過重雷,就徑直往蛇哥那里走去。
最近這幾日他天天去蛇哥那邊吃飯,這要是突然不去了,難免叫蛇哥懷疑,倒不如大大方方的過去吃飯。
“飯桶,明明就是自己想吃,哼。”夜雨幽望著雷恩一步一跳的步伐,恨恨瞪了一眼。
這家伙,天天出去大魚大肉的,也不知道給自己帶點(diǎn)回來,遲早撐死你!
心里如此想著,好像氣也消了不少,她便拉著雷雨往廚房跑去。
“小雨啊,我看雷恩八成又吃不飽,今天飯多做點(diǎn)。”
“哦哦,好的,可不能讓哥哥餓著了。”雷恩眼睛彎著,臉蛋紅紅的,一個勁的往鍋里加米。
冷瀲又去后院連劍,一言不發(fā)(fā),只剩下薛老頭肚子一人坐在房間里。
“這些人,不會想讓我來收拾行李吧......”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薛老頭手捂著額頭,真是不認(rèn)人省心。
明明晚上就要出發(fā)(fā),一個個卻跟沒事人一樣,該干嘛干嘛,都沒有一點(diǎn)緊張感的嗎?

清色簡憂
前幾天嚴(yán)重感冒,天天去醫(yī)(yī)院掛針,上吐下瀉的,總算是活了過來,幾天時間都沒有什么好的狀態(tài)(tài)更新,還是得說聲抱歉。 現(xiàn)在天氣還沒真正轉(zhuǎn)暖,春氣濕冷,風(fēng)又大,大家還是得注意保暖啊,可別像我一樣哈??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