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反擊
“你怎么來了?”林雪伊有些詫異。
季榮澤笑了笑,打趣林雪伊:“怎么?不歡迎?項(xiàng)(xiàng)律師還沒趕我走呢,你就不高興了?”
項(xiàng)(xiàng)北瀾的熱度又上來了,勉強(qiáng)(qiáng)支撐著自己,對(duì)(duì)季榮澤說:“快請(qǐng)(qǐng)坐吧。”
季榮澤一貫的不見外,看項(xiàng)(xiàng)北瀾臉色慘白如紙,竟抬手在項(xiàng)(xiàng)北瀾的額頭上摸了摸:“你額頭這么燙,要不要幫你叫醫(yī)(yī)生啊。”
“不用了,一直這樣,熱度退不下去。”項(xiàng)(xiàng)北瀾看了看季榮澤,他的右耳上果然有一個(gè)(gè)類似耳機(jī)(jī)的東西,這就是助聽器了。
季榮澤眼尖,看到項(xiàng)(xiàng)北瀾在看自己的耳朵,大方的笑了笑說:“雪伊跟你說了吧。”
“嗯。”項(xiàng)(xiàng)北瀾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
季榮澤看著項(xiàng)(xiàng)北瀾病成這個(gè)(gè)樣子,想了想說:“我剛才去見了張穎。就是那四個(gè)(gè)人之中的一個(gè)(gè)。”
林雪伊說:“怎么樣?”
季榮澤一本正經(jīng)(jīng)的說:“張穎是個(gè)(gè)室內(nèi)(nèi)設(shè)(shè)計(jì)(jì)公司的老板,四十出頭,不過保養(yǎng)(yǎng)的相當(dāng)(dāng)年輕,五官是平常了些,勝在腰細(xì)(xì)腿長,風(fēng)(fēng)情萬種……。”
“你打住吧,什么時(shí)(shí)候你還開玩笑。”林雪伊有些冒火的看著季榮澤。
季榮澤正色說道:“我沒開玩笑,我說的是事實(shí)(shí)。”
項(xiàng)(xiàng)北瀾倒是側(cè)(cè)過頭笑了笑,被季榮澤看到,對(duì)(duì)林雪伊說:“你看,你看,男人才明白男人,你不懂。”
項(xiàng)(xiàng)北瀾很快不笑了。
林雪伊說:“你別鬧了,說正經(jīng)(jīng)事。”
“張穎是個(gè)(gè)開設(shè)(shè)計(jì)(jì)公司的,但她的設(shè)(shè)計(jì)(jì)公司我沒去,我倒是看中了她家設(shè)(shè)計(jì)(jì)公司對(duì)(duì)面的商鋪。”季榮澤說完看著林雪伊。
“你想讓我把‘云逸’的分店開在那?”
“聰明。”
季榮澤又看著項(xiàng)(xiàng)北瀾說:“張穎的底牌我們還不知道,不過,如果是生意人必定最在乎的是利益,只要‘云逸’開到她的對(duì)(duì)面,她那個(gè)(gè)小設(shè)(shè)計(jì)(jì)公司可就沒戲唱了,我不信她什么都不說。”
項(xiàng)(xiàng)北瀾高燒,反應(yīng)(yīng)有點(diǎn)(diǎn)遲鈍,愣愣的問:“云逸是?”
季榮澤柔聲說:“哦,項(xiàng)(xiàng)律師還不知道,‘云逸’是雪伊家的設(shè)(shè)計(jì)(jì)公司,你在網(wǎng)(wǎng)絡(luò)(luò)上搜索一下就知道了,她家的設(shè)(shè)計(jì)(jì)公司有多厲害,做設(shè)(shè)計(jì)(jì)這行的沒人想跟‘云逸’唱對(duì)(duì)臺(tái)(tái)戲。”
“‘云逸’再厲害,也跟我沒什么關(guān)(guān)系,又不是我經(jīng)(jīng)營的,要不是為了北瀾,我才不會(huì)(huì)頂著‘云逸’的名號(hào)(hào)出頭。”林雪伊紅著臉,她覺得自己家的設(shè)(shè)計(jì)(jì)公司再牛,那也是母親經(jīng)(jīng)營的,自己不過是個(gè)(gè)既得利益者而已。
季榮澤對(duì)(duì)林雪伊說:“本來這些事情,我的星月樓和項(xiàng)(xiàng)律師的‘智明’可以對(duì)(duì)付,可是周折會(huì)(huì)大一些,不如‘云逸’直取命門來的有效,不過,可就得麻煩你出馬了。”
林雪伊皺著眉想了想,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說:“雖然我覺得有點(diǎn)(diǎn)勝之不武,不過,現(xiàn)(xiàn)在也不是講大仁大義的時(shí)(shí)候了。”
季榮澤笑了笑說:“這就對(duì)(duì)了,我是個(gè)(gè)奸商我承認(rèn)(rèn),不過你可是為了項(xiàng)(xiàng)律師,算得上是有情有義,明天你就去見見那個(gè)(gè)張穎,我不信你‘云逸’大小姐嚇不住一個(gè)(gè)小作坊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