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jīng)可以想象出那幫人是有多么的殘酷了,草菅人命。
她的子民們正在經(jīng)(jīng)歷水深火熱的痛苦,她卻在別國享受,這怎么能讓她安心!
君以世也是沒有想到顏?zhàn)宓奶幘騁呀?jīng)是這么困難了,看來,他的計劃不得不提上日程了。
“王爺,你怎么看。”顏卿問。
君以世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說:“你心里不是已經(jīng)(jīng)有數(shù)(shù)了。”
顏卿倒是笑了一下,轉(zhuǎn)(zhuǎn)頭對池遷到:“你和執(zhí)(zhí)長老他們有沒有秘密聯(lián)(lián)系的方法。”
執(zhí)(zhí)長老便是現(xiàn)(xiàn)在顏?zhàn)宓拇茩?quán)人,擁護(hù)顏卿的勢力。
“有的。”池遷道。
顏卿點(diǎn)點(diǎn)頭:“很好,你秘密聯(lián)(lián)系執(zhí)(zhí)長老,說已經(jīng)(jīng)找到我了,并把我的處境簡單說下,他心里應(yīng)(yīng)該有數(shù)(shù)會怎么做。”
她思索了一會兒,又說:“池遷,你說我要是突然殺回去,會是個什么情況?”
池遷毫不猶豫:“肯定被各種刺殺、各種不服。”
顏卿:“那怎么樣他們才會服。”
池遷:“實(shí)力還有顏?zhàn)逭y(tǒng)(tǒng)的血液。”
顏卿對池遷的回答很滿意:“不錯,后者我已經(jīng)(jīng)有了,前者也不用擔(dān)(dān)心。但他們會不會突然反咬我一口說我是假的呢。”
池遷倒是沒想到這個問題。
“除了玉佩,還有沒有什么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如果盡是單單憑借一個玉佩,那實(shí)在是太難服眾了。而她的父母也已經(jīng)(jīng)不在,更別說是滴血驗(yàn)親了。
就連當(dāng)(dāng)初君以世告訴她,她的真實(shí)身份時,她都有那么一刻的懷疑,更何況是別人,不安好心的別人。
顏卿擔(dān)(dān)心的事情還是被池遷給說出口了:“好像……沒有了。”
這件事情,也是君以世插手不上的,顏卿也就不再直望他:“你在好好想想。”
“顏?zhàn)宓墓偶蠎?yīng)該會有記載吧,但是古籍在顏?zhàn)澹疫€得回去查驗(yàn),小姐的安危……”池遷的任務(wù)(wù)就是找到顏卿,并且保護(hù)她的安全。
他要是回顏?zhàn)辶耍伹溥€出了什么事,那他怎么對得起對自己有恩的兩位長輩。
許久不說話君以世差點(diǎn)讓顏卿忘記他的存在,只聽他的聲音不冷不熱:“她有本王護(hù)著。”
顏卿不知怎得,心里忽然一驚。這已經(jīng)(jīng)不是君以世頭次說類似的話了,可為啥每次聽,都會有震驚的感覺。
池遷不信任何人,只信顏卿。那雙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顏卿突然覺得有點(diǎn)小尷尬:“呃……對,沒事,攝政王人很好的,會保護(hù)我的。”
那句人很好的,怎么說出來有點(diǎn)心痛。
靜心廟一行顏卿收獲頗多,感觸也頗多。
在回去的路上他們還經(jīng)(jīng)歷了一場刺殺,不,準(zhǔn)(zhǔn)確的說是兩場。
一場是針對君以世的,一場則是針對顏卿。
不知道君以世惹了誰,但顏卿知道有誰不想自己活著。除了京城的那幾位,就剩下顏?zhàn)迥沁叺牧恕?p> 京城那幾位最近應(yīng)(yīng)該會消停,況且她還和君以世一起,她們應(yīng)(yīng)該不會這么蠢,在這個節(jié)(jié)骨眼上刺殺她。
那么久剩下顏?zhàn)迥沁吜耍€真是按耐不住,巴不得她命喪黃泉。
……
皇宮里,曲琉云借著進(jìn)(jìn)宮陪太后聊天,順便和相芙公主一起玩,成功在皇宮里小住了一段時間。
她怎么會放過呆在皇宮里的好機(jī)會呢……

吃完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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