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縫只出現(xiàn)(xiàn)瞬間,轉(zhuǎn)(zhuǎn)眼便愈合了。
但在這瞬間之中,柳應(yīng)(yīng)蕭也獲得了極大的信息。至少,他了解了這石碑空間的大致情況。
真火大帝創(chuàng)(chuàng)造出來(lái)的片片陸地,居然組成了一朵蓮花。而那些細(xì)(xì)碎的大陸,則是漂浮在蓮花四周,如同一條絲帶環(huán)(huán)繞。
蓮花花瓣共一百零七瓣,加上中心的那處宮殿,合數(shù)(shù)一百零八。而蓮花周身的細(xì)(xì)碎陸地則不知多少。
每塊陸地都被無(wú)形屏障包裹,而柳應(yīng)(yīng)蕭卻能輕易看到大陸的情況。看來(lái)這屏障只能從外向里看,而無(wú)法從內(nèi)(nèi)向外看。
他們現(xiàn)(xiàn)在所處的位置,就是這條絲帶中的一塊,只是不知為何這片空間竟如此狹小。
而蓮花的中心,那一座宮殿,顯然,就是他們的最終的目的了。真火大帝的傳承,應(yīng)(yīng)該就在那里。只是,想要過(guò)去卻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困難。
然而,那道直接飛向最中心的身影,卻是不知道是何人。
“是陳云招,仙盟的空虛公子!”
似是看出柳應(yīng)(yīng)蕭的疑惑,江白一出聲言道。
“師姐,既然您能斬開(kāi)這屏障,那我們也像陳云招一樣直接飛過(guò)去不就行了?”
眼見(jiàn)陳云招竟然能夠直接趕往蓮花中心之處,擔(dān)(dān)心他一人獨(dú)(dú)占所有傳承及寶物,江白一的兩名同門(mén)師弟則是急躁起來(lái)。
江白一的這兩名同門(mén)一名田福生,另一名郭明安,兩人還有表親關(guān)(guān)系。
他們?cè)谑^門(mén)不算普通弟子,也能算是天才一流了,只是比起江白一這怪胎要差得太遠(yuǎn)(yuǎn)。
“不怕死就可以去!”
江白一眼都不睜:“這空間之中充斥著空間之力,雖然看不見(jiàn),但空間褶皺可是遍布所有。若不是這層屏障保護(hù)(hù),你們?cè)绯扇鈮K了。”
“那陳云招呢?”
郭明安有些不死心。
“空間系靈根?”
柳應(yīng)(yīng)蕭有些不太自信的提出,陳云招身上顯然沒(méi)有什么寶貝護(hù)(hù)體。
“沒(méi)錯(cuò)(cuò),空間系靈根。當(dāng)(dāng)年真火大帝也是擁有這種空間系靈根。”
似是印證柳營(yíng)銷的猜想,江白一出口道。
“嘶~”
柳應(yīng)(yīng)蕭三人以及小銀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空間系靈根,這怎么可能!”
空間之力,可是大乘修士的專屬。一般人的靈根,大多只有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至多,不過(guò)再多出風(fēng)(fēng)、雷電、光暗等等。
像是柳應(yīng)(yīng)蕭的風(fēng)(fēng)系靈根。已經(jīng)(jīng)是很稀有了。然而,空間系靈根根本從未聽(tīng)聞。雖說(shuō)修仙界也不少記載奇特的靈根,但那些靈根大多都無(wú)法修煉。
而且,一般擁有稀有屬性的靈根都沒(méi)有純粹的屬性,就算能夠修煉,大多也只是雜靈根的水平,僅僅能夠修仙入門(mén)而已。
而這個(gè)(gè)陳云昭,能夠在年紀(jì)(jì)輕輕便踏入金丹,已經(jīng)(jīng)證明了其天賦絕非雜靈根。
有仙盟的幫助,再讓他得到真火大帝的傳承,其未來(lái)可以想象。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居然還能有這么逆天的靈根!”
田福生憤憤地說(shuō)道。
知道了陳云招的靈根,便是是柳應(yīng)(yīng)蕭都有些忿忿不平。而且想到先前兩人的切磋,陳云招那詭異的身法,柳應(yīng)(yīng)蕭也明白了其中關(guān)(guān)鍵。
突然間,地面靈光大作,一座陣法散發(fā)(fā)著光芒,在他們腳下形成。
“這是…傳送陣!”
光芒將己人和小銀一同籠罩,在一陣天旋地轉(zhuǎn)(zhuǎn)后,他們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竟然到了一處藥園。
看著四周的斷壁殘?jiān)約捌婆f不堪的陣法,不難想象,這里歷經(jīng)(jīng)了多少的時(shí)(shí)光。
在他們旁邊有一塊石碑佇立,上書(shū):南藥園。
“竟然是藥園!”
郭明安激動(dòng)的叫道。
這處藥園歷經(jīng)(jīng)了近萬(wàn)年時(shí)(shí)光,即便是普通的藥材,能夠活到現(xiàn)(xiàn)在其藥力也絕對(duì)豐沛無(wú)比。
“不要高興的太早。”
田福生一盆涼水潑到了他的頭上。
郭明安冷靜了一些,向四周看去,卻是發(fā)(fā)現(xiàn)(xiàn)這里已經(jīng)(jīng)有了來(lái)人的跡象。
地面不乏被翻動(dòng)的痕跡和腳印,翻起的土還比較新鮮。
“該死,已經(jīng)(jīng)有人搶先我們一步了。”
這下郭明安完全的冷靜了下來(lái),并且立刻蹲下在藥園翻尋,只期望先前來(lái)的人不要把所有的東西全部一掃而空。
只可惜事與愿違,郭明安發(fā)(fā)現(xiàn)(xiàn)這里竟然連棵雜草都沒(méi)有剩下。便是是地面之下的藥材根須都被一并挖走。
郭明安又將目標(biāo)(biāo)放在了陣法上,雖然陣法歷經(jīng)(jīng)萬(wàn)年,早已破敗不堪。但作為大乘布置得手段,絕非一般法陣。如果挖出陣盤(pán),就算起不到什么作用了,也絕對(duì)能夠賣(mài)個(gè)(gè)好價(jià)(jià)錢(qián)。
郭明安立刻拉著田福生就要去挖掘陣盤(pán),柳應(yīng)(yīng)蕭則是有些疑惑,從剛剛來(lái)到這里,他便感覺(jué)到這里有一絲熟悉的氣息。
突然,柳應(yīng)(yīng)蕭精神一振:“難道是師妹她們?”
細(xì)(xì)細(xì)(xì)感應(yīng)(yīng),柳應(yīng)(yīng)蕭心中也愈發(fā)(fā)確認(rèn)(rèn)。
“啊~怎么會(huì)這樣?”
遠(yuǎn)(yuǎn)處突然傳來(lái)郭明安撕心裂肺的叫聲。
見(jiàn)江白一沒(méi)打算管,柳應(yīng)(yīng)蕭便趕了過(guò)去。
“怎么了?”
兩人見(jiàn)是柳應(yīng)(yīng)蕭,變得拘謹(jǐn)(jǐn)了些。
自從前些天柳應(yīng)(yīng)蕭與江白一擊敗元嬰后,他們對(duì)柳應(yīng)(yīng)蕭的實(shí)(shí)力也有了些了解:比江白一師姐差遠(yuǎn)(yuǎn)了!
但,他們的實(shí)(shí)力也比柳應(yīng)(yīng)蕭差遠(yuǎn)(yuǎn)了。
關(guān)(guān)鍵是這幾天,他們發(fā)(fā)現(xiàn)(xiàn)柳應(yīng)(yīng)蕭與江白一的關(guān)(guān)系竟然極近,當(dāng)(dāng)然是相對(duì)于他人來(lái)說(shuō),不過(guò)他們至少?zèng)]見(jiàn)到江白一動(dòng)不動(dòng)便對(duì)柳應(yīng)(yīng)蕭動(dòng)武,有什么事都是商量著來(lái)的。
這可是一個(gè)(gè)極其明顯的信號(hào),他們?cè)倏床怀鰜?lái)就有鬼了:眼前這個(gè)(gè)男人,與江白一的關(guān)(guān)系絕對(duì)不一般。
出于對(duì)柳應(yīng)(yīng)蕭實(shí)(shí)力的敬畏,以及某些不明不白的原因,兩人對(duì)柳應(yīng)(yīng)蕭的態(tài)(tài)度與先前大不相同,不止表面上,心中也是。
“柳師兄,我們兩個(gè)(gè)過(guò)來(lái)是想看看有沒(méi)有什么好東西,可是什么都沒(méi)找到!”
郭明安帶著些哭腔。
“對(duì)啊,師兄!你看,先前來(lái)的人不光把所有藥材都帶走,還把能拆的陣法撬走,就連院墻都給拆下來(lái)弄走了!”
田福生接著說(shuō):“你看,這一片地面都被切下來(lái)了!”
柳應(yīng)(yīng)蕭順著田福生手指方向看去,那里果然缺了一大塊。看缺口處,那里遍布劍痕,看來(lái)是被人用劍生生切下來(lá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