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會遲到?但怎么感覺像是有坑在等著我跳...?”三木有些將信將疑的看著湯川月。
??這個路程理論上應該沒什么問題,但湯川這奇怪的笑容又讓他心里有些遲疑,總感覺某個地方有坑,這是一種危險的直覺。
“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還跟著一起么?要遲到也是一起。”湯川月有些笑著把手肘撐在了三木肩上。
論身高湯川月還是略高于三木,所以這種動作并沒有顯得突兀,反而很是自然,有些像是關系不錯的象征。
聽著湯川月的回答,三木稍微有些遲疑,不過仔細想想貌似確實是這個道理,都是一條路要遲到也是一起遲到,湯川總不可能為了坑他連帶著自己吧?
想著這些三木看了看湯川月,,稍微放松了點的開口說道:“那好吧...就這么過去,正好我對你說的黑炭臉還蠻好奇。”
黑炭臉這個詞湯川月沒具體解釋,這種感覺就像說話說一半,很是讓三木好奇,所以答應下來也有這一部分原因。
“對了三木...你今天怎么這么晚?而且感覺精神比我還萎靡。”略微沉默了幾秒,湯川月邊走邊偏頭看了了三木。
之前看見三木的第一眼湯川月就有些好奇了,為什么一直早早就到學校的他今天會這么晚,而且看上去還很有種疲倦感,頂著一副黑圈眼睜不開眼的樣子。
“精神萎靡?我現(xiàn)(xiàn)在看上去...很沒精神?”三木聽著轉(zhuǎn)頭語氣略顯意外,雖然他自己感覺有些疲憊有些困,但是這種程度應該還不到了萎靡的程度吧...而且湯川這打著哈欠的表情,三木感覺他才是更適合萎靡這個詞。
“當然了,疲憊的眼神、迷茫的表情,還有些凌亂的發(fā)(fā)型,看著像是昨天晚上沒睡覺。”湯川月有些好笑的用手指了指三木的眼睛繼續(xù)(xù)說道
“而且這么濃的黑眼圈你都沒發(fā)(fā)現(xiàn)(xiàn)么?”
他昨天被中野真希纏了這么久,之后還跑出去運動都沒這種感覺,今早起來雖然有些累但還屬于正常范圍,但三木這種感覺妥妥的是睡眠不足。
“發(fā)(fā)型...黑眼圈?很明顯么?”三木聽著有些意外的皺了皺眉頭。
在霓虹除了一般男生對于形象打扮都還蠻看重,不修邊幅那種特例很少,三木今天早上起得急急忙忙還真沒注意這點。
“很明顯...到學校你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了。”湯川月用著些玩笑語氣的開口說道。
這么個瞬間湯川月有些猜測,是不是類似于他那樣,昨天他被中野真希纏住了,那三木是不是被平澤惠這個狗皮膏藥纏住了?畢竟他們是青梅竹馬加親戚,在學校附近分開后說不準狗皮膏藥會想纏著從三木那知道點什么。
不過這個念頭幾秒便被湯川月否定了,先不說三木知道的信息就比較少,即使有以他的了解感覺三木應該也不會說什么。
“好吧我待會去打理打理,不過湯川...看你臉色也蠻疲憊,是不是昨晚也復習到很晚了?”三木稍微打了個哈欠的開口說著。
復習,這是三木昨晚睡得比較晚的原因之一,所以看著湯川月同學有些打著哈欠的樣子,三木下意識的覺得他也是這個原因。
“復習?復習什么?”湯川月聽著三木的話微微一愣,這應該還不到期中測試的時間點吧,怎么三木就扯到復習上了?難道是他上課時漏聽了什么?
湯川月微微皺了皺眉,漏聽這倒是有可能,畢竟高中生活才第一學期,現(xiàn)(xiàn)階段的課程除了歷史之類的文科外,理科方面真的很簡單,至少對于湯川月來說是如此,所以上課時他還真沒這么認真,有一部時間是在按自己的規(guī)(guī)劃進行學習。
“這不是期中考試快到了么...應該要開始復習了吧?”三木有些解釋著開口說道。
考試,這對于大部分學生來說是必然經(jīng)(jīng)歷的事情,雖然相比于天朝學生霓虹稍微輕松一點,但實際上也不會輕松太多,而期中考試就是擺在他們面前的第一道關卡。
“期中考試快到了?期中考試不還有快一個月時間么?三木你怎么這么早就開始復習...”湯川月說著有些驚訝的看了看三木。
按照霓虹學生一般的習慣,大概都是考試前一兩個星期開始準備,而像現(xiàn)(xiàn)在這個時間點就開始復習的學生還真是少之又少,更別說什么復習到黑著眼圈打著哈欠的了。
三木絕對是異類中的異類!
湯川月心里稍微有些吐槽,看不出三木這種班級上活躍份子對學習居然這么看重,這種感覺就像平時看上去很不在乎學習的人,實際暗地卻在努力學習!
“只有不到一個月了,時間也不多了吧...而且平時還有足球訓練,只能花更多時間彌補下了。”三木看了看湯川月繼續(xù)(xù)解釋著。
其他社團基本也就放學課后時間,但運動系的社團可不止這樣,想混一混自然無所謂,但對于想出成績的體育競技而言,只有刻苦訓練才有可能實現(xiàn)(xiàn)夢想。
所以為了不耽誤學習進度,三木便決定在訓練之后把學習時間補回來,而昨天因為是第一次嘗試效率上有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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