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組織,翔哥
夜色正涼,靜謐的草叢中散發著濃郁的殺氣。
猶如修羅犀利的背影杵在盡頭,身材高大,威嚴,卻是人世間最令人畏懼的弒神。
不一會兒,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接近,至少有五六個人,在背影身后不遠處頓住腳步。
“跪下!”
幾個士兵粗魯的踢向幾個男人的腿窩,紛紛跪在地上垂著頭。
激烈斗爭過,他們的衣服很臟,猶如在泥水里浸泡過,衣服破爛,鮮血往外冒,一道道猙獰泛紅的傷痕,臉頰更是有幾道嚴重的淤青。
他們無法反抗,但集聚一身的硬氣并沒有退縮。
“Y組織銷聲匿跡這么多年,我還以為早就團滅消失了,沒想到你們還茍延殘喘道現在,還在外頭接活過日子,真是生命力頑強。”
漠孤城緩緩轉過頭,腰上的佩刀凌厲殺伐,在月光的照耀下,刀削俊美的五官染上了嗜血殘酷的笑意,比冷漠寡言還要犀利幾分。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跪地上沉默不語的男人們,語氣平淡:“說吧,是誰讓你們綁架我夫人?”
“沒有人,是我們想要殺她!”
“哦?”漠孤城語調抬高,回頭看向他們冷笑,夾雜一絲森冷:“我夫人和你們無冤無仇,居然惹來殺身之禍,這真是讓人費解。”
“啊——”
話音落下,那個說話的男人瞬間被捅了一刀,刀子戳進他腹部,鮮血淋淋,緩緩涌出來,那男人頓時臉色慘白,捂著傷口虛弱的往后倒。
叫做翔哥的男人臉上一層薄汗:“漠爺,如果想解決我們,請給我們個痛快,如果折磨我們能給你解氣的話,那就折磨我。”
傭兵等于亡命之徒,沒有姓名和家庭,踏入這地帶之后只是單獨的個人,早就想過生死和命運,他并不怕死,只是希望兄弟們死得沒那么痛苦。
“兄弟情深?”漠孤城譏誚的笑了笑:“像你們這樣的亡命之徒能有感情真是奇跡。”
他一步步走近,軍靴踩出來的聲音威嚴悚然:“不過,你們沒有資格和我講條件!”
又是凄慘的叫聲——
除了翔哥之外,其余的作俑者都無法幸免被刺傷,疼得他們激烈的慘叫,聲音響絕了空曠的草叢。
鮮血味蔓延開來,鐵銹般作嘔的味道讓他們一個個毛骨悚然。
特別是翔哥,他身負重任,是他們的指揮者,領導者,卻在這一刻無法自救,猶如案板上的魚動彈不得。
但作為他們傭兵的第一條規則,視死也要保護金主的個人信息。
翔哥深呼吸,很想救兄弟,卻無能為力,緊握拳頭,不忍的說:“無可奉告!”
漠孤城瞇著眼,噬血而殘忍,雙手戴上了黑色手套,不痛不癢的命令:“繼續。”
翔哥忍受著兄弟們被刀子捅,被踢,被虐待,各種屈辱折磨的畫面。他不敢看,手心冒著冷汗。
聽說過漠孤城的名號,手段遠比名聲要殺伐得多,這一次總算見識到了。
他不畏懼任何懲罰,只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