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躲避封鎖
“嘩嘩嘩。”
坐在床邊,聽(tīng)著浴室里傳來(lái)(lái)的流水聲,蕭辰心中不免得有些躁動(dòng)(dòng)。
雖然剛才有一層薄薄的內(nèi)(nèi)衣作為阻隔,但蕭辰也算是徹底感受到了少女青春軀體的觸感。
他的實(shí)(shí)力晉升,如今氣血極其旺盛,一想起這種事情來(lái)(lái)自然是更加難以招架。
殊不知,浴室里的少女也是如此。
“浴室的玻璃門碎了一個(gè)(gè)洞,這就和沒(méi)(méi)鎖門沒(méi)(méi)有區(qū)(qū)別。他不會(huì)(huì)直接闖進(jìn)(jìn)來(lái)(lái)吧?!”
“話說(shuō)(shuō)剛才蕭辰那家伙……”
大小姐想到這里,羞愧的低下頭。
這家伙的肌肉就像是完美的藝術(shù)(shù)品一樣,雖然結(jié)(jié)實(shí)(shí)堅(jiān)(jiān)硬,卻又這么溫暖舒適……
關(guān)(guān)于這個(gè)(gè)問(wèn)(wèn)題,蕭辰在洗澡時(shí)(shí)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這個(gè)(gè)情況后也奇怪了一會(huì)(huì),不過(guò)(guò)很快就歸結(jié)(jié)到“化勁武者的身體有強(qiáng)(qiáng)化所以很正常”上面去了。
其實(shí)(shí)對(duì)(duì)于武者來(lái)(lái)說(shuō)(shuō),即便是宗師甚至更高級(jí)(jí)別,就連面容也不能變得更好看,只能說(shuō)(shuō)突破修為后會(huì)(huì)變得更加年輕,更加有精氣神。
這自然是,猥瑣的幕后煮屎……帥氣的幕后主使人——陳夜的功勞。
就算是修真者,也沒(méi)(méi)有說(shuō)(shuō)在練氣期就這么塑造身體的。而陳夜為了做到這一點(diǎn)(diǎn),直接用言出法隨的力量重塑身體以及用提壺灌頂一般的方式把蕭辰整個(gè)(gè)人都煥然一新了。
所以蕭辰各個(gè)(gè)身體部位的增強(qiáng)(qiáng)也是陳夜說(shuō)(shuō)了算滴。
現(xiàn)(xiàn)在的蕭辰只能用兩個(gè)(gè)字來(lái)(lái)形容
這些暫且不提。
待兩人穿戴收拾好,已經(jīng)(jīng)是六點(diǎn)(diǎn)多鐘,時(shí)(shí)間對(duì)(duì)于蕭辰來(lái)(lái)說(shuō)(shuō)剛剛好。
街上該出來(lái)(lái)的人都出來(lái)(lái)了,趕著早正好回家去。
風(fēng)(fēng)間大小姐很聽(tīng)話的帶上口罩,挽著蕭辰的胳膊,兩人一起走到前臺(tái)(tái),算了一番費(fèi)(fèi)用。
蕭辰?jīng)]計(jì)(jì)較,多出來(lái)(lái)的幾千日元他直接當(dāng)(dāng)做小費(fèi)(fèi)給松井百合了。
事情確實(shí)(shí)和他想的一樣,松井百合對(duì)(duì)于這種有錢還狂的富二代并不感冒,之后沒(méi)(méi)過(guò)(guò)一兩周就徹底忘記了二人。
大小姐在經(jīng)(jīng)過(guò)(guò)了凌晨的事情后,現(xiàn)(xiàn)在挽著蕭辰的胳膊時(shí)(shí)反而比昨天更害羞了。
“聽(tīng)話,表現(xiàn)(xiàn)的自然一點(diǎn)(diǎn)。”
兩人去24h便利店買了一些三明治,隨便對(duì)(duì)付著算是早餐了。
大小姐也不矯情,和蕭辰坐在沒(méi)(méi)人的長(zhǎng)(zhǎng)椅上,咬著三明治,透過(guò)(guò)帽子下的視線望向即將到來(lái)(lái)早晨第二班車,現(xiàn)(xiàn)在人還不算多的車站,有些茫然。
大家,似乎都有著各自的人生軌跡,都在為了目標(biāo)(biāo)努力奮斗。
她存在的意義如何?她現(xiàn)(xiàn)在僅僅是為了活下來(lái)(lái)而活下來(lái)(lái)嗎?
轉(zhuǎn)(zhuǎn)頭看著電車進(jìn)(jìn)站,清晨的陽(yáng)(yáng)光折射出絢爛的光芒。少女看到了一旁和自己一樣啃著三明治,平靜眼神中充滿著對(duì)(duì)未來(lái)(lái)無(wú)(wú)限的希望和蓬勃?dú)鈩?shì)的蕭辰,內(nèi)(nèi)心像是被什么撞到了一般。
少女覺(jué)(jué)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人生的目標(biāo)(biāo)。
“車輛已經(jīng)(jīng)到站……”
聲音把大小姐拉回現(xiàn)(xiàn)實(shí)(shí)。
“咔嚓……”
車門打開(kāi),沒(méi)(méi)有人慌張,畢竟早晨的第二班車是人最少的那一班,真要趕早的人就坐第一班車走了。而第二班車時(shí)(shí)間差距不遠(yuǎn)(yuǎn),所以沒(méi)(méi)幾個(gè)(gè)新趕來(lái)(lái)的人。
當(dāng)(dāng)然,要是沒(méi)(méi)有擠著靠前去的決心,也是搶不到座位的。
蕭辰把還剩一點(diǎn)(diǎn)的三明治丟進(jìn)(jìn)垃圾桶里,大小姐也跟著把還剩一大半的三明治丟掉,兩人牽著手就上了電車。
雖然深秋里沒(méi)(méi)有什么花粉癥,但戴著口罩的人還是不少,兩人的裝束也沒(méi)(méi)有引起任何注意,搶到一個(gè)(gè)靠角落的位置坐下。
蕭辰在解救風(fēng)(fēng)間大小姐這番過(guò)(guò)程中一共開(kāi)了接近七個(gè)(gè)小時(shí)(shí)的地圖功能,現(xiàn)(xiàn)在調(diào)(diào)查點(diǎn)(diǎn)數(shù)(shù)還剩下2065點(diǎn)(diǎn)。
錢不值錢了啊!
蕭辰自嘲一句,前兩天還覺(jué)(jué)得自己發(fā)(fā)財(cái)(cái)了,如今看到這消耗速度,也明白自己這點(diǎn)(diǎn)調(diào)(diào)查點(diǎn)(diǎn)數(shù)(shù)不值錢。
可,即便是這樣的花費(fèi)(fèi)速度,調(diào)(diào)查點(diǎn)(diǎn)數(shù)(shù)也不能省,從到車站開(kāi)始,蕭辰就一直開(kāi)著地圖功能。
調(diào)(diào)查點(diǎn)(diǎn)數(shù)(shù)花了可以再掙,出事了就麻煩了!
蕭辰心中明白,凌晨的特殊獎(jiǎng)(jiǎng)勵(lì)(lì),系統(tǒng)(tǒng)的那番話,讓他本就想要保護(hù)(hù)大小姐的心變得更加堅(jiān)(jiān)定起來(lái)(lái)。
至于麻煩?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怕麻煩!
電車緩緩的開(kāi)走了。
一路上兩人沒(méi)(méi)有閑著,都拿著新買的手機(jī)(jī)和電話卡隨意看著屏幕。
大小姐似乎是已經(jīng)(jīng)完全放下了過(guò)(guò)去,她拿著手機(jī)(jī),從油管上找一些搞笑視頻看了起來(lái)(lái),偶爾發(fā)(fā)出微微的笑聲。
沒(méi)(méi)過(guò)(guò)多久就到了離開(kāi)橫濱的最后一站,蕭辰不由得緊張起來(lái)(lái)。
他們這里是自由席,蕭辰不敢買指定席,因?yàn)椴還饈巧矸藎藬?shù)太少也容易被看出來(lái)(lái)。
但現(xiàn)(xiàn)在這個(gè)(gè)車廂里的人有點(diǎn)(diǎn)多……
即便蕭辰現(xiàn)(xiàn)在是強(qiáng)(qiáng)大的武者,想要查看所有上下車的人在地圖上顯示的名字也得幾秒時(shí)(shí)間。
地圖功能只有簡(jiǎn)(jiǎn)單標(biāo)(biāo)注的附帶效果,蕭辰得用意念關(guān)(guān)注于人類的光點(diǎn)(diǎn),才能看到這個(gè)(gè)人的名字。
當(dāng)(dāng)然……看名字沒(méi)(méi)什么用。
不過(guò)(guò)一直到這輛電車駛離車站時(shí)(shí)。也沒(méi)(méi)有任何情況發(fā)(fā)生。
大小姐內(nèi)(nèi)心更是緊張,但也得做出無(wú)(wú)所謂的樣子,繼續(xù)(xù)看搞笑視頻。
忽然,蕭辰眼神一縮。
他在地圖上向旁邊幾個(gè)(gè)車廂看去時(shí)(shí),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一個(gè)(gè)白色的光點(diǎn)(diǎn)。
這個(gè)(gè)光點(diǎn)(diǎn)和其他的不同,他已經(jīng)(jīng)連續(xù)(xù)穿過(guò)(guò)了三列車廂,而且走路的速度非常平緩,根本不像是在電車乘務(wù)(wù)員在復(fù)(fù)雜的自由席里面穿行的樣子!
“這個(gè)(gè)人有問(wèn)(wèn)題!”
蕭辰定睛看去,光點(diǎn)(diǎn)上寫著四個(gè)(gè)大字:石杉智和。
“茉佑,石杉智和這個(gè)(gè)人你聽(tīng)說(shuō)(shuō)過(guò)(guò)嗎?”蕭辰把臉貼到大小姐的耳邊,惹得后者兩頰發(fā)(fā)燙。
但在聽(tīng)到這個(gè)(gè)名字后,大小姐的臉色忽然變了。
“聽(tīng)說(shuō)(shuō)過(guò)(guò),他是,他是我們家旁支的一個(gè)(gè)管家!”
風(fēng)(fēng)間家族龐大,掌握的豪宅和住所不少,所以各種管家加起來(lái)(lái)常常有超過(guò)(guò)一掌之?dāng)?shù)。
當(dāng)(dāng)然,要是換作風(fēng)(fēng)間大小姐的兄長(zhǎng)(zhǎng)說(shuō)(shuō)不定就不認(rèn)(rèn)識(shí)(shí)這個(gè)(gè)石杉智和了。
因?yàn)?,這個(gè)(gè)人是在旁系那邊擔(dān)(dān)任管家,風(fēng)(fēng)間大小姐當(dāng)(dāng)初為了表示自己作為嫡系卻有親和力,可是認(rèn)(rèn)真的花了幾天時(shí)(shí)間把各個(gè)(gè)旁系家族里面的所有人的名字都背了下來(lái)(lái),包括這個(gè)(gè)管家。
蕭辰?jīng)]有特別意外。
就算當(dāng)(dāng)初那三人把“事實(shí)(shí)”報(bào)(bào)告給風(fēng)(fēng)間家主,也肯定不會(huì)(huì)被完全相信。
畢竟封鎖才剛剛開(kāi)始,徐管家他們五就已經(jīng)(jīng)死掉了。
可人員們都調(diào)(diào)了過(guò)(guò)來(lái)(lái),有很多是其他家族的,若是風(fēng)(fēng)間家主把他們遣回去就很不合適了,至少也要讓他們做樣子查個(gè)(gè)幾天。
而且風(fēng)(fēng)間大小姐雖然不見(jiàn)蹤影,但火堆里面的關(guān)(guān)于她的DNA卻是少的可憐,風(fēng)(fēng)間家族還是希望她活著的。
這也是蕭辰為什么急匆匆的還沒(méi)(méi)住滿兩天就要離開(kāi)。
再待下去,時(shí)(shí)間越久越容易露出馬腳,被人抓住破綻。
而新干線上魚龍混雜,只要出了城,一切都好說(shuō)(shuō)。
眼看著地圖上的石杉智和就要到這一車廂,蕭辰看著越來(lái)(lái)越緊張,雙手死死捏在一起的風(fēng)(fēng)間大小姐,心道破綻太大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伸手摘下她的口罩道:“我有辦法?!?p> 事到如今只能用那個(gè)(gè)辦法了。
兩人坐的是接近角落的位置,這種地方最容易被首先看到,但也最容易被人忽略。
就在石杉智和進(jìn)(jìn)入車廂的前兩秒,蕭辰忽然摘下自己的口罩,朝著風(fēng)(fēng)間大小姐吻了過(guò)(guò)去。
“唔,唔!”
風(fēng)(fēng)間大小姐本來(lái)(lái)就很緊張,被蕭辰的動(dòng)(dòng)作更是嚇得一驚就要推開(kāi)他。
可在感受到蕭辰溫暖的體溫,近距離看著他的臉以及那唇間傳來(lái)(lái)的觸感后,大小姐突然放松了下來(lái)(lái),有些迷醉的看著想蕭辰,回應(yīng)(yīng)著他。
…………
石杉智和表面上是風(fēng)(fēng)間家族的旁系管家,實(shí)(shí)際上,他的身份比整個(gè)(gè)旁系還要重要。
或者說(shuō)(shuō),所有旁系的管家都是風(fēng)(fēng)間家主派出去負(fù)(fù)責(zé)(zé)監(jiān)(jiān)視和控制旁系的高手罷了。
他今年已有五十來(lái)(lái)歲,穿著一身灰色的便服,帶著黑框眼鏡,看上去倒是一副文雅有禮的樣子。
不過(guò)(guò)他的真實(shí)(shí)實(shí)(shí)力,卻是化勁中期的強(qiáng)(qiáng)大武者。
“這間車廂人不少啊……”
石杉智和心中暗道,整個(gè)(gè)橫濱通往外界的所有地方,都有他們的人。
不過(guò)(guò)這些布置也只能再持續(xù)(xù)幾天了,這幾天過(guò)(guò)后,風(fēng)(fēng)間家族就沒(méi)(méi)功夫去理會(huì)(huì)這些事情,他們要和華國(guó)(guó)李家展開(kāi)商業(yè)(yè)戰(zhàn)(zhàn)。而且除去明面上的競(jìng)(jìng)爭(zhēng)(zhēng),暗地里的戰(zhàn)(zhàn)斗也即將開(kāi)始。
到時(shí)(shí)候就算是他也要去和李家的那些高手過(guò)(guò)招,為了風(fēng)(fēng)間家族來(lái)(lái)爭(zhēng)(zhēng)取這片航路上的資源。
石杉智和想著,看向車廂的四角。
這是大部分人在搜查時(shí)(shí)不由自主的第一反應(yīng)(yīng)。
“四個(gè)(gè)角落,一個(gè)(gè)宿醉的醉鬼,一個(gè)(gè)看起來(lái)(lái)像是給情人發(fā)(fā)消息的尖嘴猴腮男,還有一對(duì)(duì)耳鬢廝磨的情侶……中文?這是一對(duì)(duì)華國(guó)(guó)留學(xué)(xué)生?算了……最后一處是兩個(gè)(gè)應(yīng)(yīng)召女?!?p> 石杉智和心中念叨著。
他其實(shí)(shí)挺煩躁的,前天晚上被家主的通知趕出被窩,可憐他和旁系的兩個(gè)(gè)女孩兒還沒(méi)(méi)有開(kāi)始一龍二鳳,就被派出去調(diào)(diào)查,一直到現(xiàn)(xiàn)在都沒(méi)(méi)怎么合眼。
所以看到那兩個(gè)(gè)華國(guó)(guó)留學(xué)(xué)生一樣的家伙在那里纏綿入骨,心中感覺(jué)(jué)像是吃到了半截綠頭蒼蠅一樣惡心。
要不是他現(xiàn)(xiàn)在困倦萬(wàn)(wàn)分,又等著徹查這輛電車后就可以換班趕回去睡覺(jué)(jué),他早就要過(guò)(guò)去打攪一番。
“沒(méi)(méi)什么異常的…………”
石杉智和慢慢走著,把所有人看了一遍后搖了搖頭,朝著后面的車廂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