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咽一口,一字一句道:“我、能、救、你,請(qǐng)(qǐng)、信、我。”
“沒(méi)(méi)靈力?救我?”,他嗤之以鼻道,像似聽(tīng)(tīng)到天底下最搞笑的事情一般。
“你現(xiàn)(xiàn)在不是心臟難受,而是四肢,你的毒正向四肢擴(kuò)(kuò)散,你要是在耗下去,不出三個(gè)(gè)月,絕對(duì)(duì)身亡。”,我肯定道。
他心想,明明害怕的要死,卻還故作鎮(zhèn)(zhèn)定,有趣。
他的刀稍稍有了動(dòng)(dòng)靜。
我呼了口氣,轉(zhuǎn)(zhuǎn)身看向他。
“躺床上。”
他眼底沒(méi)(méi)有任何波瀾,是想看看我究竟要做什么?
放心,我殺不死你。
就算我有這心,也沒(méi)(méi)這膽。
他聽(tīng)(tīng)話的往床上躺去。
我拿出小刀,他瞬間警惕起來(lái)(lái)。
我解釋道:“只是放毒,你放心。”
他放下警惕,全程一直盯著我看。
我去旁邊把木桶提來(lái)(lái),用來(lái)(lái)接血。
等血全部放完后,我拿出針,有點(diǎn)(diǎn)不好意思道:
“需要你脫衣。”
我還怕他難說(shuō)(shuō)話,不肯脫。
沒(méi)(méi)想到他快速地將自己的衣脫了,袒胸露乳。
這身材!
比夜逸文還好!
“還不動(dòng)(dòng)手?”,他不耐煩道。
我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
當(dāng)(dāng)全部操作完,我對(duì)(duì)他道:
“你要是服用一粒漫游丹,就全好了。”
他眉頭一皺,“沒(méi)(méi)聽(tīng)(tīng)過(guò)(guò)。”
你當(dāng)(dāng)然沒(méi)(méi)聽(tīng)(tīng)過(guò)(guò),這是我自己取的。
“我寫(xiě)副藥方,你讓別人,按我這上面寫(xiě)的煉制,就好了。”
他穿上衣,淡淡道:“那你快寫(xiě)。”
我執(zhí)(zhí)筆寫(xiě)下二十種。
我遞給他,他拿起瞧了瞧。
心想:只有毒貓耳有些難度,其他的藥材不用一天,就能得到。
他將它折好,收回懷里。
連句謝謝都沒(méi)(méi)有,就消失了。
我看著眼前的人離開(kāi)(kāi),竟有一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失落。
天!
醒醒!醒醒!
我拍著自己的臉頰,嘀咕著。
外頭夜逸文的聲音響起:
“娘子,起了沒(méi)(méi)有?”
“師傅,來(lái)(lái)了。”
也不知從何開(kāi)(kāi)始,他動(dòng)(dòng)不動(dòng)(dòng)就是叫我娘子。
我推開(kāi)(kāi)門(mén),就看到那張與他長(zhǎng)(zhǎng)的相似的臉。
“走吧!”,他說(shuō)(shuō)。
“好。”
衣錦坊,一樓。
“客官是要出門(mén)了嘛?”,一個(gè)(gè)女接待問(wèn)(wèn)道。
“取衣。”,他回。
“好的,這邊請(qǐng)(qǐng)。”,她指了指門(mén)旁的那一排柜子。
我們朝那走去。
箱子的中間有個(gè)(gè)小屏幕,上面顯示取衣碼。
我朝它按去,“2580。”
柜子打開(kāi)(kāi)了,衣服也已經(jīng)(jīng)包裝好了。
夜逸文手一揮,便都進(jìn)(jìn)了袖口。
“入冬了,你要不要買(mǎi)個(gè)(gè)狐衣外套。”,他問(wèn)(wèn)。
我搖搖頭,“不了,謝謝。”
我們并肩走出衣錦坊。
雪花輕輕落在我的身上。
他拿出一把油紙傘為我撐起,動(dòng)(dòng)作輕柔地將我身上的雪花彈去,問(wèn)(wèn)道:
“冷嘛?”
“有點(diǎn)(diǎn)。”
他在左手掌上輕點(diǎn)(diǎn)一團(tuán)(tuán)火,接著往我身體里送去。
“現(xiàn)(xiàn)在呢,舒服些了嘛?”
我朝他一笑,“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