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堂,你還是乖乖地站著別動,讓我出出氣,或許我還能對你從輕處罰?!鼻嗄昃彶较蛑教米呷ィ裆寥弧?p> “你若有這個實力,大可試試。”方堂眸中的冰寒爆閃。
此次若不給武閣的那些弟子一些無法忘記的教訓,他們永遠都不知道痛。
“你……真該死!”青年的字音被咬得有些模糊了起來。
他身為武閣弟子,何時受過這般氣,哪一個方家弟子不是敬畏他。
“既然該死,那就去死吧?!鼻嗄暄壑械臍⒁忾W爍。
作為武閣弟子,他可是有著一定的生殺大權,無疑,方堂已是讓其想要使用,這個自從成為武閣弟子便不曾使用過的權力了。
青年的氣勢猛地暴涌,腳掌猛地踏地,隨著一道如蜘蛛網一般蔓延而開的地面裂紋的出現,其身影便是暴掠而出。
“今日便讓你瞧瞧,什么才是天驕?!鼻嗄甑纳硇窝杆俳咏教?,雙臂已是做好拍向后者胸口的準備。
“煉體九段中門?”方堂的眸光微閃。
畢竟是方家天驕中的佼佼者,這個修為,確實不錯。
青年的嘴角微露冷笑:“現在知道得太晚了去死吧?!?p> 方堂的氣勢也迅速涌動,一股煉體六段小成的氣勢暴現,但卻被青年的煉體九段氣勢,壓制得一直往方堂身后彌漫而去。
似乎下一刻便要徹底碎裂崩潰了一般。
“螢火之光焉能與日月爭輝?!”
青年冷笑,一掌狠狠地朝著方堂的胸口拍去,那般手段,竟是沒有半分的手下留情。
方堂面無表情,雙掌輕輕探出,將青年的攻擊抵擋而下,但身影卻略微有著一絲后傾。
如今方堂的修為雖在煉體六段小成,但真實實力,略強煉體八段大成。
對付煉體九段初門或許還行,但是對于如今的煉體九段中門,尚有著一絲吃力。
見到方堂竟然能將其煉體九段中門的全力一擊抵擋而下,青年的眸光閃過一絲訝異。
雖然之前他在遠處見到過方堂的出手,但當其親自上陣的時候,才發現方堂竟真能夠抵擋煉體九段的一擊。
“不過,就到此而已了?!鼻嗄甑淖旖且琅f保留著冷笑。
卑鄙手段到底只是卑鄙手段,如何能夠久久堅持。
這般想著,前者便是再度轟出幾掌,攻擊在方堂的各個要害。
但皆都被方堂一一化解,雖然方堂的身子稍稍后退了半步。
“看你還能堅持多久?!?p> 見狀,青年的出手速度猛地加快,朝著方堂的各處要害,以十二分的力道轟擊而出。
雖然這般的攻擊,令得方堂一退再退,可卻奈何不得他。
這令得青年的臉色有些惱怒了起來,心中無比憋屈。
以往的他,無論是實力還是戰斗經驗,往往都能夠碾壓同級別的弟子。
可今日,似乎在方堂面前,都顯得微不足道。
“你該死!”青年不再顧忌,全力聚集一擊,猛地發出,連其袖口都不禁獵獵作響。
“空有一身力量?!狈教玫捻忾W過一道精光。
若是主動攻擊,他或許真要一番苦戰了,但對方卻是太過著急,急于將他制服,反倒被他抓住了諸多破綻。
方堂的腳尖輕點,身子微微傾斜,便是輕易躲過攻擊,隨即來到青年的身后,雙掌,狠狠劈下。
“咔嚓!”
一道刺耳的骨裂之聲響起,青年的整個身子便是載倒在地面,泛起塵土。
方堂看著癱在地面,無法爬起的后者,腳掌狠狠地踩在其雙臂之上。
隨著令人驚寒的慘叫響起,青年的兩條臂膀,便是被廢了去。
“知道我為什么留你一命嗎?”方堂蹲下,嘴角微笑。
后者心中滿是驚懼,自從修煉以來,他便是如溫室里的花朵,向來都是被他人仰慕的存在。
他從未想過,有招一日被比之自己小上好幾歲的少年打傷。
可他不明白,那方堂不是一個廢物嗎?為何還有如此強悍的實力。
這般想著,他的臉色由驚恐逐漸變成憤怒。
“你這個廢物,你就應該被我碾壓才對,怎么可能會有這種實力,這般天賦,應該是我的。”
望著已是逐漸失去理智的青年,方堂的嘴角冰冷:“弱者終究是弱者,失敗都接受不了,還談何成長。”
人的一生,勢必會經歷諸多事物,沒有人能夠保證自己可以一直處于勝利的一方。
凡事還需看開一些,能夠化悲為力,從而提升自我,進行升華。
方堂成神之前,便是經歷過了諸多的失敗,才能夠領悟神道,脫離紅塵,突破侄浩,最終破碎虛空,得道成神。
“我留你一命,并非是怕了你們武閣,而是想讓你親眼見到你們的信仰與象征,被我狠狠折了去?!?p> 方堂臉色淡然地道。
他沒有再理會后者,繼續往旗幟走去。
方堂與青年的交手不過十數息,人群的后退也已止住,黃塵緩緩散去。
在眾人的視線中,出現了一道身影,已是癱倒在地,腰間更是配有武閣專屬玉牌。
“天吶,竟然是方林,他可是武閣弟子?!?p> “他好像已經被打得無法起身啊,這是誰做的?”
“躺在離旗幟如此近的地方,除了方堂還有何人?”
“可方堂才十五歲,方林已是十八歲,即便方堂的天賦再強悍,也不至于能夠將武閣弟子打成重傷吧?”
眾弟子聽著覺得有理,也是不禁暗中點頭,方堂的實力,應當還未強到能夠打敗一名煉體九段中門的武閣弟子。
他的實力雖然在武閣中很弱,但畢竟年紀已是大了方堂好幾歲,同時也是方家天驕中的佼佼者。
不管從哪個角度而言,都非方堂能夠打傷的。
濃塵,緩緩消散,一道正在接近旗幟的瘦小身影,逐漸出現在眾弟子的視線中。
他們不禁錯愕,難道方林真的是方堂所傷?
“天吶,這個方堂是真的瘋了嗎?他竟然想要毀了這面旗幟。”
“他就不怕武閣的怒火降臨嗎?”
相比于眾弟子的震驚,方林則是面露詭笑:“嘿嘿,方堂,你如果有膽就立馬毀了旗幟,倒時也無需武閣弟子動手,你都別想活下來了?!?p> 武閣能夠將視作象征的旗幟插立在此,自然是有所依,知道其中門道的人,都不敢擅自去動。
方堂沒有理會方林,竟然真的伸手欲握住旗桿。
看到這,方林的詭笑更甚。
可下一幕,卻令得他的詭笑凝固在臉中,隨即露出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面旗幟,今日我便折了去。”
一道冰寒的稚嫩聲音,在整個練武場中陡然響起,四周的弟子,也都面露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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