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言走出跆拳道館,卻發(fā)(fā)現(xiàn)(xiàn)路邊停了一輛極為眼熟的車,內(nèi)(nèi)心深感無(wú)語(yǔ)。
不作理會(huì),轉(zhuǎn)(zhuǎn)身就朝著公交站走去。
葉煜等了一上午,終于等到人出來后,卻見對(duì)方理都不理,立馬開車跟了上去,緩緩的行駛著,一邊按了喇叭。
“叭叭!”
夏初言翻了個(gè)白眼,全當(dāng)(dāng)沒有聽見,繼續(xù)(xù)走著。
走到公交站牌,葉煜將車子停下,搖下車窗,露出帥氣的一笑,“美女,搭車不?”
“不搭。”夏初言沒好氣道。
“別那么絕情啊,給個(gè)面子唄。”葉煜做受傷狀。
“面子是什么?值多少錢?能吃嗎?”
夏初言毫不留情的回道。又看了看他停車的位置,眉頭緊蹙,“你讓開,一會(huì)兒公交車沒地方停?!?p> “我不!”葉煜耍無(wú)賴道,“你不上我的車我就不讓開。”
這男人!有想要把他揍一頓的沖動(dòng)!怎么那么不要臉!
看了看葉煜,又看了看周圍的人,再望向遠(yuǎn)處似乎有公交車駛來,夏初言不得不妥協(xié)(xié)。
憤憤的拉開后座車門,正要彎腰坐進(jìn)去時(shí),葉煜又開口了。
“喂--”
“你有完沒完?我都上車了你還吵什么吵?”
葉煜被吼的一愣一愣的,有些反應(yīng)(yīng)不過來,眨巴眨巴眼睛,“那個(gè)……其實(shí)我想說……你坐到前座吧?!?p> “不用?!?p> 夏初言冷冷道,然后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回哪兒?學(xué)(xué)校還是香山?”
“香山。”
葉煜的臉色瞬間有些尷尬,從后視鏡欲言又止的看著夏初言。
“你楚哥不在別墅?!毕某跹匝a(bǔ)了一句。
一路無(wú)言……
“明天我來接你?!?p> 夏初言剛下車,葉煜飛快的說了一句話,不等她反應(yīng)(yīng)就直接把車開走了。
在原地楞了許久,她才反應(yīng)(yīng)過來,看著已經(jīng)(jīng)消失的車子苦笑著,心里悵然若失。
第二天,葉煜準(zhǔn)(zhǔn)時(shí)的出現(xiàn)(xiàn)門口,不時(shí)的抬手看看時(shí)間,好像已經(jīng)(jīng)等了很久。
見到人出來,立馬抱怨道,“你怎么那么慢啊?都九點(diǎn)了。我等了你一個(gè)小時(shí)了都。”
“我九點(diǎn)半的課。誰(shuí)讓你昨天不給我說話的機(jī)會(huì)就走了,還有,你不會(huì)打電話給我嗎?或者叫張媽也可以,傻站在這干嘛?”
夏初言拿著文件夾,面無(wú)表情的說著。
葉煜抽了抽嘴角,“我忘了……”
跆拳道館門口。
夏初言解開安全帶,剛要下車,葉煜就拉住了她。
“哎,我中午有事,不能來接你了,你下午做什么?還是教課嗎?”
夏初言看著他拉著自己的手,微微抿了抿嘴,說道,“我下午不教課,中午直接回學(xué)(xué)校?!?p> 葉煜哦了一聲,注意到她的眼神,往下一看,才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抓了她的手,立馬松開,有些心虛的咳了咳。
下午。
夏初言剛回到宿舍,準(zhǔn)(zhǔn)備好好補(bǔ)個(gè)眠時(shí),有人敲響了門。
“誰(shuí)?”夏初言問。
“你是夏初言嗎?我是跟你同級(jí)的音樂系的柳絮,我想找你說點(diǎn)事情。”
柳絮?誰(shuí)?有些耳熟……
夏初言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這個(gè)名字,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根本不認(rèn)(rèn)識(shí)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自己應(yīng)(yīng)該……沒有得罪過她吧?
“抱歉,我不認(rèn)(rèn)識(shí)你,也沒有事情可以說的?!毕某跹灾苯泳芙^道。
“我真的有事。”門外的人似乎有些著急的說道,隨后又補(bǔ)了一句,“跟葉煜有關(guān)(guān)?!?p> 夏初言手中動(dòng)作一頓。
不得不承認(rèn)(rèn),葉煜其實(shí)已經(jīng)(jīng)成了她的死穴。
哪怕多年以后,盡管嘴上說著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去了,心里卻永遠(yuǎn)也忘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