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在旁邊看阿米婭對著空氣在那自問自答,輕輕鎖了下眉頭,這種無力感讓他有些心煩。鬼族在李銳他們的眼中應該是有形的,但是李銳確實沒有看到,他壓下了心中一絲異樣,并不希望被阿米婭發現。
在阿米婭審問那只鬼物時的時候,李銳出了門,敲開了對面那個男青年的房門,男青年打開房門看到是李銳,就想關上門。
李銳輕輕抬手,門被輕松攔住,男青年用力推了推房門,房門好似定住,紋絲不動。
“讓我進去,我有些問題想問你”,李銳悠閑地攔住門。
男青年考慮一下,知道對方好似并非常人,明明對方輕輕松松的扶住門,確怎么也關不上房門,好歹對方沒有惡意,只好不情愿的將門打開,側身將他讓了進來。
關上門他們談了很久,當李銳知道自己想要的線索后,這邊阿米婭已經和那個鬼物聊完了,它已經不見了。
阿米婭正在研究已經分開的流云和崇山,兩把刀上帶著寒光仿佛已經大飽餐了一頓,紋路清晰流轉。
感到李銳回來,阿米婭頭也沒抬。
“我需要回去一趟,我要看看那個顧單!“”阿米婭扔給他一團東西,正是已經死去的鬼物。
阿米婭心中大概有了一些猜測,她需要找到這里的顧單認證一下。李銳倒是同意了,畢竟他雖然沒有找到在這里的李銳,但是最起碼顧單這條線已經找到,看來只能以此為突破口。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前往顧單父母所在的縣城。
只是阿米婭隱隱的有一種感覺,不會太順利,不知道為什么她這種感覺非常強烈。
買了張最快到顧單父母那里的去的火車票,這趟車定在了深夜,兩人沒事兒閑逛了兩下。中間相處倒是挺和諧,誰都沒有在針鋒相對,仿佛達成了某種默契,靠著阿米婭的眼睛,兩人在附近又抓到零星幾只鬼物,通通被李銳收了起來,準備等到目的地抽空練成鬼丹,給阿米婭服用。
等時間一到,兩人才趕回去。火車轟鳴,在清晨將兩人帶到了目的地。
二十年已經過去了,顧單的父母早己退休,顧母在前年因為肺癥已經去世,只留下顧父自己,顧父是一名人民教師,如今獨自一人生活在那個曾經看起來很好的商業小區中,只是如今小區有些陳舊,
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阿米婭眼神動了動,她知道那是顧單的情緒在影響著她,只是她并不討厭這種情感。
多年的老鄰居彼此都很熟悉,見到阿米婭,有些人還會向她打招呼,特別是這里的老人,很多都是看著顧單從光屁股的小姑娘,慢慢長得亭亭玉立。大家彼此都很熟悉,樓上樓下經常一起串個門兒,嘮個嗑兒。
當他們敲開了顧父的房門時,顧父正在同一名年齡相仿的老頭在那里下象棋,聽見敲門聲前去開門,看見阿米婭他們倒是吃了一驚,“嗯?不是才走嗎?怎么又回來啦?也不說帶個鑰匙,耽誤我下棋”姑父嘟囔著,讓房門開讓兩人進來,又轉身去同老頭下棋了。
“嘿,老孫頭兒,別動我旗啊,我看見了,把把我那個車給我拿出來,別以為我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