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陣陣,烏云翻滾,電閃雷鳴,聲如巨響!剎那間迎接來的便是大雨磅礴,連綿不斷……
原本就睡眠不佳的黛施,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雨,驚嚇的更是難以入睡,徹夜難眠。
大雨似夢非夢,時而大如傾盆,時而細(xì)小連綿,好不容易仿佛要停止后,繼而又是一陣狂風(fēng)暴雨,接著再進入綿綿細(xì)雨,就這樣重復(fù)著,不斷著下了一整夜……
黛施的心情也是隨著這雨的節(jié)奏變化而起伏不定,心驚膽戰(zhàn)!
不僅僅是因為這漆黑的夜晚,電閃和雷鳴!狂風(fēng)和暴雨!其實她更擔(dān)心的是自己好不容易攢錢才買下的一輛紅色的小轎車還停放在外面,不會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雨沖散而去吧!
無論如何得膽戰(zhàn)心驚,終就敵不過睡意綿綿,黛施還是因為特別的困倦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睡夢中,她白衣裊裊,長發(fā)飄飄,膚若凝脂,眸如星辰,蛾眉清掃,輕點朱唇,仙氣縹緲,來到了這煙霧繚繞,如詩似畫般的一片仙境中。
她美目顧盼,四下望去,好生熟悉的絕美佳境再次映入她的眼簾。沒錯,她不止一次親臨過這里,這里便是她修煉了上萬年的靈氣之地。
她輕盈的體態(tài),妙曼的步伐。飄呀飄,飄呀飄,飄到了荷花池邊。荷花池周邊除了仙氣飄繞,便是那翠色盈盈的大片荷葉。和那幾朵嬌羞柔粉的花骨朵,和妖嬈嫵媚的花仙子。
黛施隨手摘下一片帶著露珠的荷花瓣,先是輕輕的一嗅,淡淡花香撲鼻而來,之后便直接將花瓣放入口中,細(xì)細(xì)咀嚼,陣陣清涼沁入口中。
她不由的心中發(fā)出了贊嘆聲,這仙界的食物果然不同凡響。不如在此再食上一片可好?繼而又輕輕摘下一片荷花花瓣兒食入口中細(xì)細(xì)的咀嚼和品味。
之后她裊裊婷婷,又飄到了一個由各色鮮花制成的秋千旁邊,她選擇坐在了上面,隨即一前一后的蕩漾了幾下……
卻見不遠(yuǎn)處隱隱約約有一個人影,漸行漸近,起初這人影很是模糊不清,大致可以識別是一位高大體型的男子,只見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直到走到了黛施面前,黛施才恍然大悟!原來面前的男子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一位親人。
黛施當(dāng)下非常納悶,怎么在這里遇見了他呢?他不是……他不是已經(jīng)……難不成是自己看錯了嗎?
黛施再次仔細(xì)的定晴一看,沒錯,果真是他。自己怎么會看錯呢?他可是和自己有過婚約的丈夫郭鑫,沒錯,鐵定是他!
只是面前的郭鑫已經(jīng)與以往大有不同,他眼神超凡脫俗而淡定,比之前更多了幾分成熟,雅致,超然。
天吶,這還是郭鑫嗎?難不成只是和郭鑫長得一模一樣的另外一人?
只見面前的這位男子,并未多言,氣宇沉穩(wěn),動作不急不慢?選擇在旁邊的一塊兒大石頭上安靜的坐了下來。
“請問?這位女神仙!這里是何地呢?”
黛施聞言后心里一驚,他難道不認(rèn)識我嗎?看來他還真不是郭鑫?天下居然會有長的這么相像的人,簡直就是同一個人!那這個人又會是個什么樣的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和青青的修煉之地?難不成他也是這天界的一尊神?
黛施急忙回過神來,回復(fù)面前男子的問話,“哦!這里是昆侖山一處!也是仙家修煉之地。請問您是?”
面前男子聞言后面色有些驚詫。繼而又說道,“我乃一修道之人,正好路過此地休息片刻,自會離開!打擾女神仙了!”
黛施見此人文文爾雅,端正禮貌,談吐不俗,一臉正氣。與自己對話時,神色淡定,與之前的郭鑫和其他男子不同,不愧是修道之人。能徒步來到這昆侖山,想必也是有一定的道行和修為才是。
想到這里,黛施突然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為面前的修行人沏一壺這靈山的仙茶,和采一些這靈山的花瓣為之食用才對。
于是黛施又飄飄搖搖的,為這位修道之人。采了些方才自己食用的帶著仙露的荷花瓣,和沏了一壺上好的靈山茶,雙手用托盤兒同時端了過來。
這位修道之人拿著手中的小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小口,隨機變贊口不絕,這昆侖仙山上的茶到底是與凡介的不同,只吃了這一小口兒,覺得渾身自在,體態(tài)也似乎一下子輕盈了許多,妙哉,妙哉!
喝了幾杯之后,這位修道人才抬起頭仔仔細(xì)細(xì)的瞅了瞅自己身旁坐著的女神仙。
這一瞅不要緊,再次瞅一眼,這位修道人便呆愣在那里直盯著面前的女神仙,一言不發(fā)。
黛施可是被面前的道人盯得渾身不自在,她那敏銳的眼神故意躲開了這位修道之人那呆滯的眼神,心想這位道長難不成真的是郭鑫。是不是認(rèn)出我來了呢?
如若不是郭鑫,他這樣盯著一位陌生女子看。是不是很不禮貌呢?這個舉動怎么能像一位修行之人所為。
“道長!我再為您沏一壺茶可好?”
道長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回復(fù)道,“不必了,不必操勞女神仙了。女神仙之相貌與我那內(nèi)人的相貌極其相似。只可惜我修道之后便再未見她,是我害了她的終身呀!“
黛施又吃了一片荷花瓣兒,瞅著眼面前低頭不語的陷入沉思中的道長,“你那妻子叫什么名字?又是何方人士?”
修道人聞言后,意味深長的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回復(fù)道,“她叫黛……施!……”
“姐姐,姐姐快醒醒!都快中午嘍!”
熟睡中的黛施就這樣被青青給搖晃醒了,才發(fā)現(xiàn)方才只是做了一場夢。
只見她沉思片刻之后,二話沒說,起身穿上拖鞋,就往外跑。推開門向外望去看見自己那輛心愛的紅色小轎車還完好無損地停放在那里,才心安的縮回頭去將門關(guān)好,又返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倒頭就睡。
“昨天下的雨大我就沒回!就在我這里睡了一宿。”她回復(fù)了在一旁忙著的青青。
青青手里拿著一塊兒抹布,不停的擦拭著桌面。接著說道,“姐姐!您要是累了就在多睡一會兒吧!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吩咐我來去做就好!“
黛施確實覺得自己非常的累,反正只想躺在那一動不動,“青青不如這樣吧!天氣也熱了正值入伏天,咱們倒不如把那些小包裝的防曬霜,和一些玻璃瓶裝的綠豆湯。擺放在外面送給那些需要它們的人。這樣呢,我們不僅是做了一件好事,當(dāng)然也可以為我們拓一些客人,你看如何呢?”
青青聞言后放下手中的抺布,連連點頭叫好,急忙跑了出去按照黛施的吩咐去照做。
這次的活動還做的真是不錯!吸引到了八方的來客,且排了長長的一條長隊。人越來越多,從白天排到了晚上都沒有斷掉,仍然持續(xù)的在升溫,人數(shù)在不斷的有增無減!然而成為客人的卻寥寥無幾。
雖然這樣,黛施你覺得心里非常痛快!因為能幫助他人帶給自己的才是真正的開心。不一定是非要賺到很多的錢!如今這個年代,大多數(shù)人都很困難,別指望賺多少大錢了。能保持安穩(wěn)的生存就很不錯!這個同時又能幫助一些困難的,身體不好的,亞健康的人群,這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吧。
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仍然又排了長長的一條這樣的隊伍??墒怯帜茉鯓幽兀慨?dāng)然還得像昨天那樣繼續(xù)做下去。還好,其他那兩家店的生意還是比較火的。用那兩家店賺來的錢接濟這邊正好剛剛持平。
就這樣子的活動呢,幾乎天天這樣搞了下去。時間長了!自然呢,生意也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可是就在今日突然跑進來幾位顧客,都說是喝了黛施用玻璃瓶裝中的綠豆湯,搞得肚子都疼了好幾個時辰都不見好。
青青和黛施正在為這個問題發(fā)愁。因為那個綠豆湯都是讓美容師親手自己熬制成的,然后再裝到玻璃瓶子里,自然是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的。而且每天排隊的這么多人,都不夠喝,是絕對不會有過期產(chǎn)品的,那怎么會讓人肚子疼?難不成是這幾個人正好對這湯過敏?或者是有其他別的原因呢?
黛施便讓青青把這幾個肚子疼的客人逐個兒帶過來一一見她,她親自坐診,因為黛施當(dāng)時在女子中學(xué)讀書時專攻中醫(yī)。
只見一位中年婦女打扮的女子走向前來,撩開袖子?伸出個胳膊讓黛施為她把脈,黛施把過脈后發(fā)現(xiàn)此女確實是喝了或者是吃了一些什么不潔之物。
接著又接二連三的給那幾個人把脈,經(jīng)過脈相發(fā)現(xiàn)這幾位人的病診居然奇跡般的一致。
黛施也沒有詳細(xì)的追究這些顧客的病源。
卻見她端坐在椅子上,只輕輕的向客人吹了一口氣,施了些小法術(shù)。那客人便立刻容光煥發(fā),精神重震!
連續(xù)幾個客人都是這樣被黛施醫(yī)治好的。就這樣,黛施的好名聲又傳了出去……
這日,一襲白衣男子,神色淡然,肅靜。步履蹣跚來到了黛施會所,正在休息的黛施那這位不速之客的到來驚醒了。
她仔細(xì)定睛一看,原來這位先生競?cè)皇亲约簤糁械哪俏恍扌械牡篱L,更確切的說,應(yīng)該就是郭鑫。
白衣先生在青青的帶領(lǐng)下尋了一個位置自己坐了下來,黛施命青青給道長沏一壺茶水,拿一些水果上來。
白衣先生急忙搖頭并擺擺手說道,“不必客氣了,不必客氣了!女施主。”
黛施看了看面前的白衣男子,一臉的平靜坦然,超凡脫俗。和之前的郭鑫簡直判若兩人。但是聽到白衣先生說的話后,黛施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也是有些傷感。這么長時間沒有見面,郭鑫獨自上山去修行,沒想到返回來下山之后,卻將前塵往事忘得一干二凈。
青青手里托著托盤,緩緩的向他們走來,將沏好的茶擺放在茶幾上,把洗的干干凈凈的水果也都擺放在茶幾上面。之后也挨著黛施坐了下來。
見那白衣男子望著黛施又開口道,“女施主可否有?上山修行的念頭。”
黛施聞言后,心想,修行?自己自然是非常喜歡。但自己可是天界上萬年才化為人形的上古之神,現(xiàn)如今在人間歷練,何嘗不是另外一種修行呢?干嘛非要去上山修行呢?
于是,黛施思慮片刻之后回復(fù)白衣道長道,“謝謝您的一番好意!小女子自然是非常喜愛修道行善。但是小女子現(xiàn)在身處紅塵之中,還有許多閑雜瑣事待需處理。待到有緣的那一日,我自然會去拜師修煉!”
白衣先生瞧了瞧黛施,之后又瞧了瞧他身邊的青青姑娘。而后又大笑幾聲道,“也好!姑娘所言極是!還是待到有緣之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