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你看我干嘛?”我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幾下,迷離的目光猶如犯了錯的小孩,央求的看著白天。
“那啥,你們先聊,我回避,我回避。”白天心頭一振,還未來得及考慮,便揮手想要離去。
見白天如此的配合,云宓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而此時的我,就好像空巢老人一般,一邊失落的尋求幫助,一邊畏懼的盯著云宓。
“該死的白天,一秒慫,垃圾人,完蛋了,這回怕是逃不出她的魔掌了?!蔽乙Ьo下唇,在心中嘀咕道。
“余生,我想和你談談?!痹棋燈擦似滄旖?,“跟我來一趟好嗎?”
聞言,我那稚嫩的臉頰頓時慘白的駭人,洋溢在眼眸中的苦澀,毫無保留的點綴在了目光中。
云宓理著耳垂邊上的發絲,向前走了幾步,又格外在意的扭過腦袋,用她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眼。
走進一間房間后,我靜靜的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稚嫩的臉頰上充滿著一股死氣。
云宓轉過身子,看到我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禁眉頭一皺,隨即笑道:“余生,你給白天準備了什么秘密禮物?”
話音落下,我抬起腦袋,抿了抿嘴角說:“如果告訴你了,這還叫秘密嗎?”
聽到我的回答,云宓嫣然一笑,向前靠近了幾步,好奇的問道:“為什么你一見到我就擔心害怕,是不是現在的學生都這樣?!?p> 在最后一個字音傳入我的耳中時,那暗藏在心中的恐懼頓時迸發出來,其實,我之所以害怕云宓就是擔心被她強行蹂躪,看著她靠上前來,再加上那莫名邪惡的笑容,換誰誰都忍不住。
不過,云宓心中的想法,我大致還是可以猜到一點的,若是她并沒有對我產生邪念,那她此刻就應該在反思“為何學生見到老師都會害怕”的問題了。
“老師,要殺要剮隨你,還請你保留我作為男人的那一絲尊嚴?!蔽乙荒樕鸁o可戀的望著云宓,在心中弱弱的念叨著。
“余生,其實我挺可憐你的,之前說做你媽媽,你可以當做一個玩笑,也可以真的就喊我一聲媽媽,但我希望你能像看待朋友一樣看我,行嗎?”云宓輕聲說道。
“嗯~”我一邊回應著,一邊在心中嘀咕道:“原來是這樣丫,嚇我一跳,算了,答應她也無妨。”
“周天出來吃飯木?”云宓咧了咧嘴角,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道。
“emmm……”我沉默了一回,“為,為啥?”
“就是想和你吃頓飯?!痹棋禈O力掩飾著自己的目的。
此時此刻,我的心是崩潰的,如果可以用三個字形容,那我就用mnp來表達我的痛苦:“看來她對我還是有邪念,現在故意這么說,為的就是打消我的防備,然后再……”
“我沒錢啊,還是算了吧。”我瘋狂拒絕道。
“沒事,我煮飯不用收錢?!痹棋顛至訴腫旖?,像是有意而為之的說道。
“去,去你家里?”我吞吞吐吐的問道。
“有什么不好的嗎?”云宓笑著說道。
“我,我明天可能沒空?!蔽沂只艁y的說道。
“為什么?”云宓不解的問道。
“我,我要和白天出去玩?!筆f火急之下,我瞎編了一個謊。
“呃,明天白天就走了,你怎么和他玩?”云宓似乎看出了我的小心思。
“咳咳,我……”我尷尬的撓了撓腦袋,在心中咆哮道:“woc,老子怎么連這都忘了,她看起來已經知道我的小心思了,怎么辦?”
“你不用這么害怕,我要想對你下手,那天在辦公室,你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懂嗎?”云宓安慰道。
“那你到底對我有沒有想法?”我弱弱的問道。
“呵,12歲能硬嗎?”云宓無奈的搖了搖腦袋,“我說過了,我有喜歡的人,不過,他倒是和你很像?!?p> “他是做什么的?”我好奇的問道。
“嗯,他現在是在政府里上班,以前做過刑警?!痹棋敵χf道。
“性格也和我一樣嗎?”我再次問道。
“有點相像,但又不完全一樣,他比你來的穩重?!痹棋祫e有用心的看了我一眼。
“僅僅只是差了穩重,老師你居然不會喜歡上我?”我略帶戲謔的說道。
“你想追我也不是不可以,首先,你在二環有房子嗎?”云宓咧了咧嘴角說道。
“老師,你居然拜金!”我一臉驚愕的說道。
云宓捏著我的臉蛋回應道:“什么叫拜金,說你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你沒錢,拿什么養我,不說二環,三環四環呢?感情是需要物質來彌補它為時間的利刃所劃破的傷痕的?!?p> 我說:“難怪老師25了還找不到男朋友。”
聽了我的話,云宓頓時龍顏大怒,原本柔和的捏竟變成了抓,還放聲喊道:“我云宓很暴躁的,最討厭別人戳我的年齡,以后再敢提一句,信不信我錘死你?!?p> 我奮力反抗道:“老師,饒命啊?!?p> 云宓撒開手,先前的憤怒在她那白皙的臉頰上留下了幾點紅暈。
“我讀書的時候,經常帶小刀進學校,上課的時候看我同桌不爽,就直接把刀拿出來架他脖子上,所以,請你不要惹我生氣?!痹棋燈D難的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強行恢復平靜的說道。
“她和妍希不會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吧,怎么說話的語氣和態度都這么TM的相像?!蔽覠o奈的嘆了口氣,在心中呢喃道。
“話說回來,你考慮好了嗎?”云宓開始平靜下來,親切的問道。
“考慮什么?”我一臉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之前老師說的事放在心上。
話音還未落下,云宓便抬起腦袋,犀利的目光猶如寒冰錐子,猛的戳進我的心臟,而我的大腦,則是不停的描繪著云宓拿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場景。
“當然,我當然要去,豈能辜負了老師的一片好心。”我一臉駭然的望著云宓,徘徊在心中的恐慌,就好像女巫手中燒的火紅的鐵針,毫不留情的穿刺中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