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就像是之前發生過一樣,牛小鵬愣一下,緊接著他又看向師冷霜,卻發現她此時也同樣的望著自己。
“你們兩個怎么還在愣著?”時悅之馬上又喊一句。
兩個人這才快速的過來,其實他們根本沒有什么,但經過時悅之這么一喊,空氣似乎凝重起來。
“你們還行不行?”
“我們怎么了?你把話給我說明白。”師冷霜終于恢復之前的狀態。
牛小鵬此時卻沒有和好時悅之爭論之心,他在仔細檢查自己所帶之物。
“你在翻什么?”時悅之低頭看向他。
“你們都檢查一下背包里的東西,看看還缺什么不,我們要是上了山,那指不定什么時候下來,你們可要想好了,別到時候再后悔。”
時悅之翻了一個白眼:“你這個話好像不止說過一次,放心吧!”
“你有沒有聽明白他的話,人家的意思是你東西帶全沒有。”師冷霜依舊一臉的不屑樣兒。
時悅之又仔細回想一下,他干張幾下嘴,沒有說出話來。
牛小鵬再次確認大家東西帶齊全,便直接朝山上走去,他邊走邊說:“也許我們得到冬天才能下山。”
時悅之并沒有覺得上個山找東西有什么可難的,可當聽到他這么說以后,著實震驚不少:“你什么意思?”
“你聽不懂話嗎?他說我們要在山上呆很久。”師冷霜冷冷的笑一下。
“別說,你笑還挺好看的。”時悅之不由自主的說出來。
“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竟然還能說這種話?”師冷霜把臉朝向別處,但可以看出來,她的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從他們兩個的話語中,牛小鵬明顯得聽出來他們似乎對于這次行動一點也不在乎,他搖搖頭:“事情真不像你們兩人想像的那么簡單。”
時悅之依舊不以為意,但他這次學奸了,并沒有反駁。他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那就是能跟著牛小鵬一起來,至于到了后要怎么樣,那自己聽指揮就好了。
師冷霜往前走幾步,四處望望,心說這和普通的山也沒什么兩樣,為什么他會這樣說,難道這里面有自己看不到的東西?
“你們兩個人快走。”牛小鵬又走在前面。
這種山他也是沒少來,但是里面的寶物告訴他事情沒那么簡單,本來他自己來還是有一定的勝算的,但此時又多兩個人,而且他們的本事自己一點都不知道,這就讓這次行動打了引號。
想到此時,牛小鵬不由得嘆口氣;果真,人算不如天算,自己怎么想都沒有想到還會有兩個同伴。
“怎么?我們和你一起來,你就這么的擔心?”師冷霜看了他一眼,直接越過他,朝前面走。
“可不是,現在你看不出來我們來的好處,但是要遇到事你就得慶幸。”時悅之隨后也超過他。
牛小鵬都被他們的話給無語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看他,又看看她,搖搖頭,苦笑一聲。
這馬上激起兩個人的“斗志”,想要追過去。
“你怎么不找他評理了?”時悅之見師冷霜停下來,他也馬上停下。
“現在說什么都沒用,得讓他看到我們真正的實力。”師冷霜心里仿佛有了新的計劃。
“我也有實力,可現在風平浪靜的,我們怎么把自己的實力展示給他?”時悅之犯了難。
“我們才來,感覺隨后會遇到危險,我們靜觀其變吧。要真有危險,那咱們就把實力讓他看看。”師冷霜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兩個人越說越默契,之前劍拔弩張的樣子全無。可說話就影響走路,沒一會兒,他們就落在后面很遠。
“你們兩個人在干什么?快點走。”牛小鵬遠遠的喊了一聲。
“好了,知道了。我們兩個要按著計劃來。”時悅之笑一下。
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沒走一會兒,時悅之便覺得很累,可他還不好意思說。
牛小鵬一邊看著手里的地圖,一邊往前面走。他太投入了,都忘了身后還有兩個人的存在。還是師冷霜從后面喊他,讓他等他們一下,他才停下來。
“現在這里就都是樹,都是草,什么都沒有呀。”時悅之已經滿頭大汗。
“你說的簡直是廢話,山沒有樹,沒有草,那是什么?”師冷霜不知怎么形容他才好。
“那我們現在要怎么樣?”時悅之已經不像之前在山下的樣子,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這么快就累了?”牛小鵬看看他們走過的路,覺得并沒有走多遠。
時悅之搖頭:“不是累,是熱,是實在太熱,都有點邁不開步了。”
師冷霜也是這種感覺,她隨后附和:“是熱,要不然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牛小鵬看著大汗淋漓的兩個人,又產生一個新想法:“要不然我們先休息,等晚上涼快再行動。”
“別,還是現在走吧,晚上走豈不是什么都看不到?那樣更危險。”時悅之馬上拒絕。
此時的他走路時已經覺得不好走,那晚上只會更難,如果說熱和難相比,他還是選擇熱,最起碼不危險。
“走走走,趕快走。”他馬上站起來,走在最前面,任憑后面兩個人讓他先吃完飯再走。
“你可真是的,飯也不吃了?”牛小鵬無語極了。
“不吃了,等再走走再吃。對了,你有計劃嗎?我們一天要走多少?”他回頭看向他。
“我們不是來爬山的,我們是來找東西的。”牛小鵬徹底無語,并且覺得自己之前說的話都白說了。
“都差不多,反正都在山上。什么時候才能告訴我們找什么?要不然我們上山一片茫然,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時悅之言之有理,就連師冷霜都連連點頭。
牛小鵬卻面露難色:“我現在都不知道怎么說,等我想好再說。”
他這么一說,更加引起兩個人的好奇心,齊齊的看向他。
牛小鵬不想這么尷尬,他直接超過時悅之,走在最前面,留下面面相覷的兩個人。
“咱倆說什么了?怎么把他嚇那樣?”時悅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