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殺戮果斷的沈芬看到這一幕都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連忙捂住了口鼻,怕自己不小心嘔吐出來,鐘宇衡看到這滿地紅色沒有任何表情。
“你不是要做我主人嗎,怎么被釘在了墻上”?鐘宇衡有些輕佻的看著女子說道。
此時(shí)(shí)女子的雙手雙腳都被釘在了墻壁上,鮮血順著地刺滴到地上,本來很少見陽光的她臉色就顯的非常蒼白,現(xiàn)(xiàn)在更是顯的面無血色,虛弱至極。
這女子明顯就是靈石強(qiáng)(qiáng)行堆到高階的,不僅戰(zhàn)(zhàn)斗力沒有,連身體素質(zhì)(zhì)也極差,似乎疼的都快說不成話了。她模模糊糊的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鐘宇衡,我哥會(huì)(huì)替我報(bào)(bào)仇的,你這低級(jí)(jí)畜生等著吧”。
鐘宇衡本來就沒想過要放過這里的一個(gè)(gè)人,畢竟自己的招式實(shí)(shí)在太招搖,太容易分辨了,說不定整個(gè)(gè)川蜀僅此一家,既然一動(dòng)(dòng)手那就一個(gè)(gè)都別想活著,只不過剛才還有逗一下這個(gè)(gè)女人的心思,不過被她破壞了,鐘宇衡手上出現(xiàn)(xiàn)一根猶如黃金筑成的鋼鞭,手一揮抽向女人的腦袋,她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
沈芬把頭放的更低了,鐘宇衡背著她放到了一個(gè)(gè)還算干凈的儲(chǔ)(chǔ)物室,這些人真是罪過啊。
沈芬再也堅(jiān)(jiān)持不住了,看了鐘宇衡一眼后昏迷了過去,鐘宇衡則四處尋找藥物,順便把房間的尸體血跡全部清理干凈。
良久沈芬微微轉(zhuǎn)(zhuǎn)醒,看到自己身上還改著一個(gè)(gè)毯子,地上也搭著很柔然的地鋪,她連忙低頭看了下自己,她沒有尖叫也沒有吶喊,她又不是個(gè)(gè)綠茶婊,何必故意裝作多清純,有的只是濃濃的悲哀,她忽然覺得自己就好像一個(gè)(gè)工具一樣,不是被驅(qū)(qū)使,好不容易以為遇到個(gè)(gè)自己有些好感的,沒想到也是沖著自己的身體。
這時(shí)(shí)候門突然打開,鐘宇衡看著睜開眼睛發(fā)(fā)神的沈芬說道:“怎么樣,都睡了一整天了看起來還沒有睡醒啊”。沈芬還是沒有回答,鐘宇衡眉頭有些不太開心了,瑪?shù)率裁匆饉跡攘四氵€給自己裝逼,要不是覺得你有用,一掌劈死好吧。
鐘宇衡做了個(gè)(gè)深呼吸了,點(diǎn)(diǎn)燃了一根煙,吐出的煙仿佛帶走了他心中的不耐煩和暴躁。
“這么說吧沈芬,我這個(gè)(gè)人不喜歡強(qiáng)(qiáng)求,你怎么考慮,跟不跟我,你也是爽快人,給句爽快話吧”?鐘宇衡這次稍微溫柔的看著沈芬說道。
沈芬還是癡癡的望著天花板不說話,鐘宇衡在想著女人不會(huì)(huì)和狗妖戰(zhàn)(zhàn)斗的時(shí)(shí)候傷了腦袋吧,怎么一句話也不說,還一幅眼神渙散的樣子。
“鐘宇衡,你覺得我還有選擇的資格嗎,你不是已經(jīng)(jīng)替我做出了選擇嗎”?沈芬有些悲傷的看著滿腦子疑問的鐘宇衡。
聽到這句話鐘宇衡倒是沉悶了下來,很是違心的說:“沈芬大家相識(shí)(shí)一場,我很欣賞你,作為進(jìn)(jìn)化者你夠努力,作為手下你夠忠誠,所以說不管你服從我與否我都沒準(zhǔn)(zhǔn)備殺你,你不比勉強(qiáng)(qiáng)自己,說出你的心聲吧”。
“呵呵是嗎?你既然不想干涉我的選擇,那你為什么還碰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那種不知廉恥的賤女人,你對(duì)我做了什么我也無所謂,為了活命什么都愿意獻(xiàn)(xiàn)出去的人”?沈芬也不顧及自己沒有有穿衣服了,突然起身坐了起來紅著眼睛對(duì)著鐘宇衡控訴。
沈芬哭著說道:“為什么,我明明那么努力,做什么我都沖在第一個(gè)(gè),沖在最前面浴血奮戰(zhàn)(zhàn)??墒撬腥藶槭裁炊加X得我是花瓶,大暗黑天賜給我的那些靈石我全部都送給了獵人聯(lián)(lián)盟的有功之人,可是不僅不會(huì)(huì)得到他們的敬仰,反而他們會(huì)(huì)覺得我是個(gè)(gè)靠身體上位的女人,我今天得到的這一切全部都是我一步一步靠著鮮血和奮斗拼搏來的,憑什么你們這么看我憑什么,非要逼死我你們才開心嗎,我死了到底對(duì)你們有什么好處”?。?!
鐘宇衡沒有回話,走到正在痛哭的沈芬跟前蹲下,扭住她的下巴讓她的漂亮的臉蛋兒高高的楊了起來?!吧蚍遗浚蚁肽阏`會(huì)(huì)了什么,我鐘宇衡無論是末世前還是末世后都不缺女人,我可不是那種男人,你不要太自戀了好嗎”
沈芬倔強(qiáng)(qiáng)中帶著痛恨的眼神漸漸呆住了,反應(yīng)(yīng)過來的她連忙查看了下,她的眼淚還沒干配上她古怪的表情竟然顯的有點(diǎn)(diǎn)萌,她正想開口卻被鐘宇衡修長纖細(xì)(xì)的手指擋住。
鐘宇衡笑著說:“尊敬的沈芬女士剛才罵舒服了吧,我很不喜歡別人當(dāng)(dāng)著我面罵我,也不喜歡被人誹謗我,你該罰,既然你都這么說了,剛好我鐘宇衡也不喜歡吃虧”。
鐘宇衡摸著她頭腦袋像是撫摸著自己的寵物,笑著說道:“不,有區(qū)(qū)別的,他已經(jīng)(jīng)腐朽了,感情這種東西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jīng)淡薄到了近乎透明的地步,伴隨著時(shí)(shí)間只會(huì)(huì)越來越少直到消失不見,而我不同,我還很年輕感情仍然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想從工具便成人,很簡單啊,讓我喜歡上你就好了”。
沈芬的眼睛從暗淡變成了明亮,猶如獲得新生的她看著鐘宇衡的眼神漸漸變了,從害怕敬畏慢慢變得溫柔起來:“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啊”?
聽著這兒鐘宇衡笑了起來很是邪魅的說道:“我啊,我喜歡主動(dòng)(dòng)的,野性的,比起牧羊我更喜歡馴服野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