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萱剛想說(shuō)些什么,卻被秦洛楚打斷了。
“噓。”秦洛楚示意秦洛萱不要吵醒木璇。
之后秦洛楚把木璇抱進(jìn)(jìn)了房里,然后為她準(zhǔn)(zhǔn)備了飯菜,放在了房里的桌子上。
而他自己卻跟岳驍一同出門了。
“子卿回來(lái)了嗎?”前些日子,元子卿又回了一趟靈山,秦洛楚算了算日子,該是元子卿回來(lái)的時(shí)(shí)候了。
“回來(lái)了,他現(xiàn)(xiàn)在正住在月來(lái)閣里。”岳驍回答,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事情又說(shuō)道,“閣主,近日聽聞太子殿下經(jīng)(jīng)常出現(xiàn)(xiàn)在南都的風(fēng)(fēng)流場(chǎng)(chǎng)所之中。”
秦洛楚皺了皺眉,“是嗎?洛源何時(shí)(shí)成了這樣一個(gè)(gè)人。”
說(shuō)來(lái)洛源也是一個(gè)(gè)奇怪的人,一生只娶過(guò)一個(gè)(gè)太子妃,就連其他的側(cè)(cè)妃為沒有。
沒想到如今會(huì)(huì)是這個(gè)(gè)樣子。
“巫苗圣女是否已經(jīng)(jīng)找過(guò)洛源了。”秦洛楚問(wèn)。
“巫苗圣女派人來(lái)信說(shuō),已經(jīng)(jīng)讓洛源初步相信她會(huì)(huì)與洛源合作。”
“好,我們?nèi)ピ聛?lái)閣吧,去見見子卿。”
兩人來(lái)到了月來(lái)閣時(shí)(shí),天色早就暗了。
這條街上就這月來(lái)閣格外的明亮。
門外還站著幾個(gè)(gè)姑娘。
秦洛楚和岳驍從正門而入,卻看見了一個(gè)(gè)人。
“洛源?”秦洛楚嘀咕了一聲,“岳驍,我應(yīng)(yīng)該沒看錯(cuò)(cuò)吧。”
“閣主,我想您應(yīng)(yīng)該沒看錯(cuò)(cuò)。”岳驍也看見了那人,只是沒想到洛源到了這月來(lái)閣。
“正是這世上罕有的事情。”
秦洛楚看著洛源喝的爛醉,可是卻也沒見他身邊有別人。
于是秦洛楚叫來(lái)了王媽媽,問(wèn):“這人是怎么回事?”
“這位客人給了一大筆錢,但是卻吩咐我們,不要靠近他。他已經(jīng)(jīng)在這兒一個(gè)(gè)人喝了許久了。”王媽媽講到,她也很奇怪這就究竟是個(gè)(gè)什么樣的人。
“哦,原來(lái)這樣,那就不用管他了,讓他自己喝。”秦洛楚收回了他看洛源的目光,“岳驍我們上去吧。”
然后秦洛楚就帶著岳驍上了二樓。
這會(huì)(huì)元子卿剛從房間里出來(lái),跟秦洛楚和岳驍碰上了。
“呦,您這是來(lái)看我了?”元子卿看到了秦洛楚也很是震驚。
“來(lái)看看你,順便和你說(shuō)點(diǎn)(diǎn)事情。”秦洛楚的面具下是一臉的面無(wú)表情。
“哼。”元子卿哼了一聲,“就知道你這人找我肯定沒好事,不然這么晚了,你會(huì)(huì)這么好心來(lái)看我?”打死元子卿他都不相信,秦洛楚是特意來(lái)看他的。
“進(jìn)(jìn)來(lái)的時(shí)(shí)候我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秦洛楚說(shuō)。
“什么事?這月來(lái)閣還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不過(guò)是些風(fēng)(fēng)花雪月的事情罷了。”元子卿才不信秦洛楚說(shuō)的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看下面那人是誰(shuí)。”秦洛楚指了指樓下那個(gè)(gè)喝的爛醉的人。
元子卿順著秦洛楚給他指的方向看過(guò)去,著實(shí)(shí)驚了一驚,“我的天!洛源!他怎么在這兒。”
何止是驚了,元子卿驚的下巴都快掉了。
“不知道,不過(guò)我想,他的心情一定不怎么樣,這樣我們的機(jī)(jī)會(huì)(huì)就更大了。”秦洛楚說(shuō)。
“你這人可真會(huì)(huì)抓時(shí)(shí)機(jī)(jī)。”元子卿說(shuō)。
“還有一件事情,巫苗族的圣女找上我們了。”
“辛其雨嗎?我是聽說(shuō)她到了南涼,不過(guò)她又是為了什么。”元子卿靠在了欄桿上。
“為了什么,我想是為了阿璇吧。”秦洛楚說(shuō)道。
“又是木璇,木璇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不對(duì)(duì)啊,巫苗圣女辛其雨,她是個(gè)(gè)女子啊!”元子卿念念叨叨的說(shuō)著。
“阿璇曾經(jīng)(jīng)兩次救過(guò)辛其雨。她們是朋友。”秦洛楚說(shuō)。
“好吧。真是不可思議,竟然還有這層關(guān)(guān)系。”元子卿明了,他又問(wèn),“那她找你說(shuō)了什么?”
“為了共同對(duì)(duì)付洛源,她今日找人來(lái)信說(shuō),她已經(jīng)(jīng)找過(guò)洛源了。”
“你們是想里應(yīng)(yīng)外合?真是老奸巨猾。”元子卿嘖嘖稱贊。
“嗯,辛其雨派人來(lái)信還說(shuō),聶族似乎已經(jīng)(jīng)放棄了洛源和聶沁這兩枚棋子。我在想這一切會(huì)(huì)不會(huì)(huì)也同阿璇有關(guān)(guān)。聶玄是聶族族長(zhǎng)(zhǎng),是阿璇曾經(jīng)(jīng)的師兄,他會(huì)(huì)不會(huì)(huì)......”秦洛楚猜測(cè)(cè)到。
“不是吧。那你的情敵未免也太多了。而且聶玄會(huì)(huì)是這種人嘛?為了一個(gè)(gè)女人,放棄自己精心多年的布局。而且聶族的人可都是想處心積慮的殺害木璇的啊。”元子卿搖了搖頭,他覺得不可能。
“不清楚。”秦洛楚也覺得很奇怪,聶族為何會(huì)(huì)無(wú)緣無(wú)故的放棄這么好的一盤棋,“不過(guò),不管他們放不放棄這步棋,這步棋終究是會(huì)(huì)被廢的。”
元子卿感受到了秦洛楚身上散發(fā)(fā)出的冷意。
“嗯,這次我上靈山,得知聶族的動(dòng)(dòng)作越來(lái)越大。聶宵憶和聶曉靜兩人一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而且在三元宗附近也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一些聶族的探子。聶族連三元宗都監(jiān)(jiān)視著,更別提其他宗族了。我想南涼一定是他們的突破口。”元子卿把此次回靈山發(fā)(fā)現(xiàn)(xiàn)的線索告訴了秦洛楚。
“但是現(xiàn)(xiàn)在聶族的目標(biāo)(biāo)不在南涼,想必他們一定是找到了新的棋子。你說(shuō)會(huì)(huì)不會(huì)(huì)是北國(guó)(guó)?”秦洛楚想到,之前他們一直將目光放在南涼,說(shuō)不定聶族之人早已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他們的舉動(dòng)(dòng),所以轉(zhuǎn)(zhuǎn)移了目標(biāo)(biāo)。
“北國(guó)(guó),這也是極有可能的。”元子卿恍然大悟,“只是他們?cè)諛蠜魷鋁訴@么大一盤棋,說(shuō)放棄就放棄,未免也太可惜了。”
“聶玄可不是什么簡(jiǎn)(jiǎn)單的人物,想必他在北國(guó)(guó)所布下的棋局也不簡(jiǎn)(jiǎn)單。讓莫川去查一下北國(guó)(guó)的動(dòng)(dòng)向吧。想著前些日子,我寫信給了莫川讓他來(lái)南都,算著日子,他應(yīng)(yīng)該快到了吧。”秦洛楚思索著。
“莫川也要來(lái)?那當(dāng)(dāng)年的事情木璇應(yīng)(yīng)該是都知道了吧。”元子卿問(wèn),畢竟這其中的故事說(shuō)來(lái)話長(zhǎng)(zhǎng)。
“知道了。”
“你還真是什么都跟她講啊。”元子卿撇了撇嘴。
“只要她相信我便好,只要她在我身邊就好。”秦洛楚不管元子卿的看法,他從來(lái)都是一副妻奴的模樣。
“真希望莫川快點(diǎn)(diǎn)來(lái),這一天天的,就欺負(fù)(fù)我沒有成親。”元子卿雖然已經(jīng)(jīng)習(xí)(xí)慣了秦洛楚這個(gè)(gè)樣子,但還是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