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17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guān)(guān)系到底有多微妙?這個(gè)問題對于現(xiàn)(xiàn)在的黃昶來說可能理解不了,但至少他明白了一個(gè)道理,一個(gè)女人,尤其是一個(gè)用自己的外表當(dāng)(dāng)武器的女人,只要想玩弄一個(gè)男人,也就注定了那個(gè)男人的悲慘。
黃昶坐在美冬以前公寓里的沙發(fā)(fā)上,腦海里一直想著這個(gè)問題,他和小五郎從咖啡廳出來后就決定不再跟我妻美冬這條線,因?yàn)檫@個(gè)女人不會給他們?nèi)魏螜C(jī)(jī)會,所以現(xiàn)(xiàn)在只能從頭重新開始。
“你還在想什么?”
小五郎四處翻找,折騰了半天后,點(diǎn)了支煙坐到了黃昶的旁邊。
“我只是在想這里還能找出什么東西嗎?從案發(fā)(fā)到我妻美冬回到這間公寓不過三天,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是警視廳在此之前就沒找到的,那現(xiàn)(xiàn)在我們在這里做的任何事都沒有意義。”
“這不是沒辦法嘛,我們又干涉不了警視廳做任何決定。”
外面漸漸響起滴答的聲音,剛剛還十分熱情的太陽現(xiàn)(xiàn)在也沒了一絲反應(yīng)(yīng),正當(dāng)(dāng)人們意識到快要下雨的時(shí)候,有些沒有準(zhǔn)(zhǔn)備的人已經(jīng)(jīng)成了落湯雞,只能急急忙忙找個(gè)地方避雨,夏天的雨總是來得這么快。
黃昶慢慢走到落地窗前,這還是第一次欣賞游戲世界的雨景,相比于現(xiàn)(xiàn)實(shí)世界,這里的雨景更美更有意境,畢竟這里的每樣?xùn)|西都是精心雕刻出來的。
小五郎也掐了煙走了過來,看著外面的傾盆大雨不禁嘆息了一聲,不知是天氣影響了心情還是因?yàn)櫧淥裁礎(chǔ)?p> “佐藤先生,你說每個(gè)地方的女人都是一樣的嗎?”黃昶突然問到。
“嗯,這是肯定的,每個(gè)女人或者說每個(gè)人都是一樣的,只是追求簡單的安穩(wěn)(wěn),現(xiàn)(xiàn)實(shí)卻往往相反。”
“安穩(wěn)(wěn)?如果用極端手段來追求自己的安穩(wěn)(wěn),怕是永遠(yuǎn)(yuǎn)也安穩(wěn)(wěn)不了。”
“因?yàn)檫@東西本來就不是自己能爭取的。”
“看來我還是太年輕了。”黃昶自言自語到,小五郎也沒有再說其他,兩人安靜地欣賞著東京的雨景。街道上也逐漸多起了雨傘,從上面看下去,就像一個(gè)個(gè)會動(dòng)的圓圈。
夏天的雨去得也快,不到一個(gè)小時(shí)就慢慢停了下來,等最后一滴雨落地時(shí),黃昶才不甘愿地結(jié)(jié)束了這場賞雨。
“看來,不一定每次都有彩虹。”黃昶又看了看窗外。
“這東西也算是可遇不可求吧。”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在這里估計(jì)也找不出什么了,雖然那個(gè)女人的話我是不會相信了,但有一點(diǎn)確實(shí)值得我們調(diào)(diào)查。”
“服部健次和服部堂元之間的關(guān)(guān)系?”
“他們是親兄弟啊。”
“我不是那個(gè)意思。”黃昶撇了撇嘴,明明設(shè)(shè)定在日本,為什么策劃要玩這個(gè)梗。
“哈哈,我開個(gè)玩笑嘛,剛剛下場暴雨氣氛有點(diǎn)沉重。”
“那從哪個(gè)方面入手?”
“現(xiàn)(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去問他都行。”
“這樣做會不會太魯莽了,他們好歹是個(gè)大家族,而且還是我們的委托人,我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還能怎么辦?”
“你忘了兩個(gè)人。”
黃昶說完邪魅一笑,小五郎也馬上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本田與和之子,兩個(gè)風(fēng)(fēng)暴中心的人物。自從上次接觸之后,就一直沒有下文,如果不是為了深挖美冬的過往,他們早已經(jīng)(jīng)成了黃昶的首選目標(biāo)(biāo)。
二人從公寓里出來,經(jīng)(jīng)過商量決定黃昶前往服部家別墅找和之子,小五郎則去對付本田這只老狐貍,并相約晚上在落腳點(diǎn)交換情報(bào)。
輪胎在濕滑路上行駛的聲音,黃昶都清楚地聽到了耳朵里,或許前往服部家別墅只有這么一條路,所以又路過了一次兩邊全是廢棄工廠的路段,雖說雨過晴,但這里卻更添了幾分凄慘的感覺。
付過車錢后,司機(jī)(jī)也好心地問了問需不需要在這里等候,黃昶看了看四周,算不上荒涼,可也毫無人煙。
“如果您方便的話請等待我一個(gè)小時(shí),等待期間車費(fèi)(fèi)也一樣計(jì)算。”
黃昶和司機(jī)(jī)商量好之后,徑直走進(jìn)(jìn)了別墅區(qū)(qū),對于這條路雖然只來過一次,可也算輕車熟路。
“服部夫人,又見面了。”保姆將黃昶領(lǐng)(lǐng)進(jìn)(jìn)屋之后很快就端來一杯咖啡。
“不知道黃昶先生這次來是有什么事呢?上次你查到的那件事,我家先生十分的滿意。”
“這種事情有什么可滿意的呢?”
“呵呵,讓黃昶先生見笑了,我家先生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十分的護(hù)(hù)短。”
“既然說到這些,正好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說這事,知道服部夫人方不方便透露服部堂元在案發(fā)(fā)前后的行程呢?要具體一點(diǎn)。”
只是一瞬間,黃昶能明確的感受到和之子的眼神有所變化,變得像一把利劍,可隨后又恢復(fù)(fù)了正常,“難道黃昶先生你們開始懷疑堂元了嗎?且不說他們兩兄弟本就沒多少來往,而且健次從小就是一個(gè)溫和有禮的人,再怎么說也不會跟自己的親兄弟有深仇大恨吧?”
“世事難料,服部夫人。況且我也沒說懷疑堂元的話吧,我只是為了方便調(diào)(diào)查而已,兩位公子都是服部財(cái)團(tuán)(tuán)優(yōu)(yōu)秀的繼承人,我猜想他們倆應(yīng)(yīng)該會在某些地方有些交集吧。”
“雖然我也想這么說,但可能會讓黃昶先生失望了,自從他倆大學(xué)(xué)畢業(yè)(yè)之后,他們就開始各做各的事情,健次主要負(fù)(fù)責(zé)(zé)公司的事情,而堂元在這方面稍微差了一些,所以我家先生也放任他去學(xué)(xué)他喜歡的畫畫。至于交集更不會有了,據(jù)(jù)我所知他們沒有相同的朋友。”
和之子說的事像一股電流刺激著黃昶的大腦,為避免失儀他只能強(qiáng)(qiáng)忍住心中的笑意,“是嘛,原來他們沒有共同的好友,真是讓人覺得可惜。”
“黃昶先生這話似乎另有含義?”和之子皺起了眉頭。
“沒什么其他含義,請服部夫人不要多心。嗯...如果現(xiàn)(xiàn)在方便的話,能讓我見見二公子嗎?”
“今天他出門了,還沒回來。”
“是嗎?”
黃昶掐著時(shí)間又問了些事情,出門時(shí)剛好過去一個(gè)小時(shí),上車之后終于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和喜悅,在車?yán)鎦共蛔〉卮笮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