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女家長朝陳鋒牽著的小女孩跑了過來,一座肉山的移動著實是有震感。
接下來的畫面就是母女相擁而泣,而陳鋒作為英雄被大家一頓言語猛夸,高帽是一個接著一個,拆彈英雄啦,有勇有謀的人間勇者啦,高手在民間啦等等。
這世界就是這樣,成功了是英雄,失敗了那就等著被噴成海綿寶寶吧,除了公司領(lǐng)導(dǎo)只看結(jié)果外,大多數(shù)噴子也只是看個結(jié)果。
“啊….”
就在大家沉浸在劫后余生,免于被炸彈炸死的歡樂中時,一道尖銳的女高音突然響起。
然后人們循聲望去,緊接著就是一陣騷動。
“臥槽,那人怎么躺那了。”
“廢話,你沒看頭都開始流血了么?”
“會不會死了?”
“趕緊報120啊,搶救一下。”
“要報你們報去,我才不想攤上這個事..”
陳鋒站在人群中的最前面,自然看得到他們看到的東西,對于這些人的言論也只能聽而不聞了。
在最中間的這條走道上,靠近大門的位置,有一個女人趴在地上,腦袋剛好磕在臺階的棱角上,鮮血冒了出來。
陳鋒往女人的方向走過去,江一煙和魏蘭等人也靠了過去,而作為好熱鬧的群眾們自然不會放棄這個八卦的好機(jī)會。
魏蘭見狀正要打電話叫救護(hù)車,陳鋒伸手阻止了她這個舉動。
“瞳孔渙散,沒用進(jìn)出的氣,已經(jīng)死了,報警吧,哦,差點忘了,你就是警察。”陳鋒說道。
媽蛋,老子怎么有種變柯南的感覺,走到哪死到哪。
魏蘭看了一下,確定女人已經(jīng)死亡,才聯(lián)系了技術(shù)科和徐法醫(yī)過來。
“死了啊,真可憐,居然死在這種地方了。”
“是啊,居然是摔死的。”
開始了,這些人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討論的點。
“閉嘴!都滾出去!”朱為文大聲喊道,實在受不了這些拿根木棍當(dāng)脊梁骨的木偶人。
“都去那邊呆著,一個也不許走。”陳鋒指著舞臺中央說道。
“朱為文,江一煙,你們把人看牢了。”陳鋒看著朱為文和江一煙說道。
“啊?”朱為文一臉納悶,倒是江一煙很順從地點點頭。
雖然江一煙配合,但這些家長不樂意了,立刻就有人說道:“你算什么東西,有權(quán)利管我們?nèi)チ簦俊?p> 陳鋒抬頭看了下說話的人,嗯,是個禿頭的中年男性,啤酒肚,油膩,還脾氣暴躁。
“蘭蘭,需要你的時候到了。”陳鋒靠向魏蘭說道。
陳鋒嘴里的熱氣呼到魏蘭的耳垂,讓魏蘭不禁趕緊往旁邊退了一步,微微紅著臉說道:“知道了。”
陳鋒有點納悶,這說句話臉紅什么,一點也不像她的作風(fēng)。
“我是警察,現(xiàn)在你們都那邊呆著,誰都不許離開。”魏蘭掏出證件說道。
“你怎么確定是他殺的?”魏蘭問道。
“默契,我都沒說是他殺,你仔細(xì)看看死者的情況。”陳鋒說道。
魏蘭翻了個白眼,誰跟你默契。
重新看死者的情況,魏蘭倒還真發(fā)現(xiàn)了一些疑點,首先死者是朝大門的方向趴著的,也就是上臺階的時候趴著的,在她的認(rèn)知力,只要不是小兒麻痹癥的,在上臺階的時候摔下去,身體是足夠來得及反應(yīng)的,根本就不會摔死,頂多磕破皮,所以死者這個死狀就很說不通。
“你再看看死者的鞋子。”陳鋒提醒道。
“鞋跟斷了啊。”魏蘭說道,正是因為鞋跟斷了,所以人才站立不穩(wěn),向前方摔去。
“再仔細(xì)看看。”
魏蘭蹲下身子,在不破壞現(xiàn)場的前提下近距離地觀看鞋跟,斷裂的鞋跟切面上有粗淺不了的齒紋。
“這是割的?”魏蘭驚詫道。
“對,所以這是一次有預(yù)謀的殺害,但怎么讓死者這樣倒地,估計得等法醫(yī)來了才有結(jié)果。”
“還有,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死者是結(jié)了婚的,今天也是帶著孩子來比賽的,但手上卻沒帶戒指,是離異么?”陳鋒說道。
魏蘭站了起來,一臉沉重:“審判者的案件還沒頭緒,這里又冒出一件,最近花城市很不太平啊。”
PS:第18章不知道為什么被屏蔽了,看看過幾天會不會被放出來,好在也沒啥人看我書,影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