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將軍,下官也是沒有辦法,實在不知各位將士們為何腹痛不止,無藥可醫啊!”這次軍醫沒有說慌。
北夷人這次的迷煙,不同于上一次烏鴉傳播的巫術,讓人皮膚潰爛紅腫。而是通過風的傳播,讓吸入迷煙的人腹痛不止。
許多將士即使吃了止疼的麻沸散,還是收效甚微。有的將士吸入過多,甚至已經痛的休克了。
不得不說北夷人這招真是心狠手辣,疼的都站不起來,還如何拿起武器作戰?
定遠將軍死死的瞪著地上的軍醫,“上次先鋒營患病之時,你就說沒有辦法醫治。如今你還是這番說辭,讓本將軍如何信服?”
軍醫瑟瑟發抖,抬起頭,顫顫巍巍的看了一眼監軍,似乎在哀求什么。
監軍才不會理會一個棋子,這個時候誰也不敢觸了定遠將軍的霉頭。
“你看本監軍作甚?是你沒有辦法醫治,將軍不問你的罪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
監軍說完,還不忘記朝定遠將軍看了一眼。好在,定遠將軍并未計較這件小事。
定遠將軍看著床榻上一群熱血男兒,此刻卻被腹痛生生折磨,一雙眼睛里老淚縱橫。
他抹了把淚水,猛的想起什么,回頭讓身后的小兵去先鋒營請秦玳過來。
秦玳本就在先鋒營里,好在這次先鋒營全體都沒有踏足戰場,全部幸免。
秦玳心里早就有了預感,直到小兵前來,說明了來意,他才猛的一顫……
營帳里,秦玳行了個軍禮。定遠將軍不耐煩的讓他起來,開門見山問道。
“秦玳,本將軍問你,上一次先鋒營全體患病。本將軍不計較你的失職之最,現在只問你一件事。”
秦玳跪在地上,腦海里卻在盤算如何為楚鱺楚亦二人開脫。
“那位世外高人是誰?家住何處?”定遠將軍問道。
聞言,秦玳閉上雙眼,果然,還是逃不過。
他明知,如果此事隱瞞,不僅會讓全體士兵繼續遭受折磨,還會讓定遠將軍厭惡楚家。
既然如此,何不讓楚家姐弟放手一搏呢?
秦玳思索片刻,“回稟將軍,屬下不是有意期滿將軍。上一次的世外高人僅僅是......是恩州城里一位年僅十五的兒郎。”
定遠將軍聞言,不可置信的盯著秦玳,其他人亦是如此。
“一個年近十五的二郎,當真能有如此本事?”定遠將軍不信,監軍更是直接的問了出來。
秦玳頷首低眉,“屬下不敢再欺瞞將軍和監軍,確實如此。只不過,若是請那位兒郎出手相救,屬下還有一個請求。”
定遠將軍不假思索,“什么條件,快講。”
秦玳沒有猶豫,“回稟將軍,那人只是個普通少年,淡泊名利,輕易不愿意在人前顯現醫術。屬下懇求將軍允許,讓屬下一個人前去把他請過來,再做打算。”
定遠將軍聞言,欣然同意,秦玳這才起身謝恩。
這一次來到楚家,秦玳沒有翻墻,而是光明正大的遞了拜帖給門房,隨后耐心等待。

玟子吾
秦玳:我,上我老丈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