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群侍衛一看就是受夠某些正式的有素質的訓練的,動作如此嫻熟,腳步如此地有穩健于與迅速,不一會兒,便一齊到達了那個關押著我的牢房旁邊。
為首的那一人從他的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摸索出一串漆黑色的銅制鑰匙。
之后,他麻利地打開了牢門,身后的狗腿子們立即迫不及待地把趙鑫野蠻地丟了進去。
為首的那人最后隔著牢門,趾高氣揚地對我們大吼了一句:“你們這群廉價的聚寶盆,最好少給我整那些有關越獄的事,否則下場通常都不會太好。哼哼哼!”
說完,他重重地將牢門給合上,在外面再次用那串漆黑色的鑰匙將那個巨大而又潮濕的牢門迅速得鎖死。
然后,我們這一下又被安排在了同一個牢房里。
然后,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似乎連一點點細小的摩擦聲都能聽了個清清楚楚。
終于,時間不知到底過去了多久。
他終于再也忍不住了,率先打破了這等尷尬的場面。
“對不起,我不應該去幫這種像我們村長這種的不講信用的糟老頭子,害的我們的逃跑計劃發生了變化,更害得你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陪我一起受苦!”趙鑫稍微冷靜了一會,小聲地抽噎道。
在這里,我終于覺得時機成熟了。
于是,我迅速地沖了過去,使勁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慷慨激揚地說道:“這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就是一群小人得志的人而已,他們終究成不了什么大器,最終也不會構成我們的什么威脅的?!?p> 想到這里,我們一齊嘆了一口氣,努力地平復著我們的心情。
這樣做,我們無非就是想努力做一個非常老實的假象。
從而,讓他們看見一個十分“老實”的我們,從而用此來暫時麻痹他們的心神,增加我們成功逃跑的成功率而已。
俗話說月黑風高殺人夜,在細細商討一番過后一會,我們決定通過夜襲來強行突破這一間牢房。
于是,我們便愉快地擊了一個掌,互相依偎著甜甜地睡去了。
當然,如果我們此次沒有成功,還有三天后的中秋節可以好好地利用。
當然,這只是我們的緊急備用B計劃而已。不到到我們完全絕望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動用的。
畢竟,有些的事情如果不能一次了結掉,第二次再想要獲得成功的話,它的難度就會成幾何倍數地增加到的。
不知他們是看見了我們相互依偎沉沉睡去的“狼狽”模樣,還是因為他們確實是因為工作而過于疲勞吧。
總之,我們雖然也看見他們在“認真”站崗的模樣,但是,他們的眼皮似乎早已經就耷拉了下來。
太陽的余暉很快便被那黃昏的地平線所完全淹沒,夜幕想像一件巨大的黑色的女巫的衣裳,悄無聲息地將這世界上的一切都籠罩在其中,把這個世界的一切的光芒所在之地都用黑暗掩埋殆盡。
于是,在大概是我們在這間牢房里待上第三天的時候,我們開始正式越獄了。
“哎呦,我的媽呀。”我忽然慌亂地大叫一聲。
“在牢房還是這么地不老實,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正在熟睡中的,正做著他的黃粱美夢的侍衛頓時被我的一聲尖叫的聲音嚇出了一聲冷汗,他十分不情愿地大聲叫嚷道。
“太君,我們的肚子不怎么舒服,我們著急得去方便一下,請您務必通融一下。”我們一齊地大聲地叫道。
也虧我們平時總是行了不少積德行善的好事,竟然讓我們遇到了如此一根筋的侍衛。
他的心里好似躊躇了好一會,我猜他大概在想:老板只是想我們在這里好好地看住他們這一群家伙。并沒有讓我們不讓他們前來方便呀?
終于,他似乎已經要停止有關他的良心的掙扎,提著一把漆黑色的鑰匙,緩緩地往我們的牢房走了過來。
然后,他迅速地翻找著鑰匙,把我們給成功放了出來。
他面無表情地說道:“快點就去方便去吧?!?p> 不過他竟然認為我李白一直只是一只溫順的小綿羊,還以為饑餓就能磨滅到我與生俱來的兇性,確實有點荒誕無稽的意思。
隨著,一聲清亮的“咔嚓”聲音響起,我的左臂幾乎就是下意識地將其舉起。
他一跨進這一間相對還算比較豪華的牢房里,我就使出左肩將他的脖子死死地抵在了墻上。
漸漸地,他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微弱了,直至窒息而亡了。
首先,如果他不是入了這一行,我是絕對不會輕易去對他動手的。
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可能就是這個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