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哭泣能換來什么?成熟的男人會心疼,而幼稚的男人只想著自己。
宋同學非要和我綁定qq,我想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看得,平時也不和什么人聊天。
是啊,我是沒什么可看的,他那兒倒是精彩了。
一開始晚上回到宿舍就各種與我問候,后來一下子就回宿舍后一句話也沒有,平時上課倒還說一兩句話,下課我想去圖書館也不陪了。
只撂下一句:“當時要追你才陪你去圖書館,我又不喜歡看書。”
早上晨跑,我真的很希望能有人陪我,因為,晨跑和晚跑的時候都會遇到梁。
但,從來都是我一個人。
我看著梁從我身邊走過,就像從未認識過。他旁邊的sun會和我打招呼,我點點頭。心里如同被刀一刀一刀地分解著。我笑著,心里卻快要崩潰。
你還是不肯看我一眼嗎?
晚上跑步,又看到他和那個女孩子了。我從他們身邊跑過去,淚水隨著風兒飄散在空蕩蕩的夜里。
他們歡聲笑語,他好像很開心。
我要怎么才能接近他,和他的距離好像更遠了啊。
他把對我的所有溫柔都給了別人,他怎么可以。
我拋下了一切,義無反顧。你卻,離我遠去。
沒有人能救贖我。我只能自己一個人。
記得之前和吉他老師聊天的時候,開過玩笑。那時候他正和他女朋友因為大學生活費的事情有一些小分歧。他女朋友還在考研。他覺得一千左右生活費夠了,但他女朋友覺得不夠。我當時開玩笑說我媽會給我最低費用。他笑著說,“女孩子么,沒關系的哇。大學里談個對象,一千塊完全夠的。你找個有錢對象。哈哈哈。”
開始的時候,宋同學表現得十分大方,請我看了場電影。
罷了,不過是太過匆匆,不識人。我知道戀愛燒錢,但也沒想過燒我的錢。
你可以不給我買東西,我自己會買,但你也不能用我的錢給我買東西,還長你自己的臉吧。
他總是覺得自己對別人夠好了。
“我對你夠好了,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這是他的口頭禪。
或許,這話,說著說著,他自己信了。
只是,說的話再好聽,日久總能見人心。
我也知道他背后動的手腳,實在是對我構不成任何影響。倒是立竿見影,讓別人明白他是什么樣子的了。
剛開學的時候,他就不喜歡我的那幾個舍友,雖說在相處下來,我也不太歡喜她們,但畢竟是要給些臉面。他對她們表現的那些眼神,或是語氣,導致她們對他極其反感。他動那些手腳,我都絲毫不在乎。舍友雖然處不來,面上給你客客氣氣也就罷了。
我身邊玩的好的,他基本都說他不喜歡,說他們這不好,那不好。哦對,不只是這樣,和他表面玩得好的,他也說他們不好。
他唯一說好的,是他發小,“我發小人特別好,他沒有我可以過得更好,但他沒有放棄我。我問他借錢,只要開口,他肯定借的,我都好久沒還錢了,但是問他借,他還是會給我。”
文龍學長剛開學沒過多久那段時間,他們要出去吃飯,喊上我一起,文龍學長說,把你小對象也帶著吧,其實我是不想帶的。但是問了他之后,他含糊其辭地又去了。我還帶上了小方同學(我現在的舍友)。酒宴還沒正式開始,他已經喝了很多,我看著他喝了一杯接一杯啤酒,又喝了白酒,我面上已經很難堪了。我對他們說,你們不要拉他喝酒啊,他酒量不行的。
但他不聽,讀者可能覺得是他心情不好,完全不是。
他幾杯酒下肚,端起一個酒杯,往桌上猛力一杵,“嘭——”地一聲,他站起身,搖搖晃晃對他們說,“今天,在這里敬各位*東家一杯。”
坐下之后,就開始吐。吐了我一腳。他口袋里的煙和打火機全都掉在地上,桌上的筷子也被帶到地上。他趴在桌子上,我感到很尷尬,所有人都在看著我笑。我當時就很慌亂,手足無措。找來服務員,清理地面,要了白開,又給他擦嘴。。我什么時候做過這種事。
所有人看著我笑。我真的不知所措。
他好像清醒了一點,端起旁邊白酒又開始喝。喝完又吐。
所有人都在看著我笑。
實在是沒有辦法,常學長說先把我們送回去。沒辦法,只能這樣,兩三人攙著他,搖搖晃晃到餐館門口。常叫了熟悉的出租師傅來。
上了出租之后,宋同學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頓時清醒了,說了一句讓我感到很難受的話,“他們都是不值得我喝的人,我沒有喝醉,那點酒我不會醉。”說到這,我就想到剛開學還沒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天晚上他買了一小瓶,大概200ml的白酒,喝了三口,就好像喝醉了一樣,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說要和我去女宿舍。
“我喝那么多酒就是為了我能吐出來,你看我都沒有吃什么菜,這樣喝酒才能吐出來。”
“為什么要吐?”
“因為我不想呆在那兒。”
不想呆,你可以選擇不來。不用美名其曰為了我好,要把我也帶出來而吐了兩次。那是我朋友。你讓我這樣丟面子在他們面前。
到我朋友店里去鬧事,覺得我和會林哥哥走得近了,到處肆意宣揚,到店里去和會林“談”,會林多好的人,剛開學,我一個人,是他一直在幫我,拉練結束十一點多,他在校門口放完煙花,就開車來接我。我和我任何一個朋友都比和宋同學認識的久得多,親近得多。
他這樣鬧事,只會讓我更反感,他男人要面子,我就不要面子了?
天天晚上叨擾文龍學長,在那大概說盡了我的不好,我找文龍學長說話,明顯感覺距離遠了許多。會林哥哥也慢慢遠了。
他們一次次勸我分了,我卻在那時候沒有聽他們的,最后一發不可收拾。
我的錯。
會林說,不是疏遠,而是,不能,害怕我會受到第二次傷害。
和他徹底分手之后,班里那些人,還以為,我少了依靠,實際上并不知道,我是少了累贅。
我不需要一個什么事情都會辦砸,還自以為處理的很好,還要我去收拾攤子的人。
我自認為還不夠成熟,我需要一個比我成熟的人來輔佐,而不是拖累。
他到處和別人說些亂七八糟的話,我也無所謂,經歷了高中那些事,我對現在這些,毫不在意。不過是跳梁小丑的搞笑把戲罷了。
看者,時間能證明一切。
在我朋友店里大聲喊我喜歡她。去鬧事,到班主任面前鬧事。那又怎樣,班主任見到我說的話是:“我不覺得你是那樣(宋同學口中那樣)的人啊。”
小方同學有次下午課程結束后,對我說,之前宋同學就和她在qq上說我不好,說我花他錢,還說要給小方看證據(小方事發當天就告訴我了)。剛才課間跑去她身邊給她看證據,看得她想笑,所謂轉賬記錄,有不少是自己轉給自己小號上,還有他媽媽轉的錢。小方有我微信,又不是認不出我頭像和昵稱。
但是,那次的化學課,原先我是和小方坐在一起的,宋同學過來,要和我坐,小方只好坐在隔壁桌上。中間隔了一走廊。他化學第一節課上,對我百般討好,下課轉頭對小方說那些話,掉頭到我這邊又是笑臉盈盈。下課之后還百般獻殷勤。自認為的高明。自認為這些話不會被別人知道。自認為說完別人壞話,別人不會知道。
和宋同學一個宿舍的人,也漸漸受不了他的各種。
看吧,我什么都還沒有做。

莫哀竹
希望這些天每個人都能好待在家里不要出門,相信yiq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