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三人便各就各位,程守疆忍不住在一旁道:“蔣小姐,那我做什么呢?我也想做些事情。”
“你便在門外守著吧,誰都不準進來。”楚帆道。
“這,,,”程景旗雖然不舍,但他相信楚帆三人,還是依言走了出去。
“我要開始了。”楚帆道。
程守疆早已盤坐在床上,剛剛蔣玉兒給他的那顆藥藥勁已經快過去了,此刻他眉頭緊皺,只穿了一層中衣,卻早已濕透。楚帆掀開他的衣袖,明眼便可以看到里面筋脈翻騰,楚帆皺眉,這股力量太過強盛,幾乎已經超出了一個人對疼痛所能承受的范圍。
“忍著點,我現在要細細的探測你體內的經脈走向。”楚帆道,一根纖纖玉手點在了程守疆的百會穴上,一股細微的力量便進入了他的體內。楚帆細細的感知程守疆體內錯綜復雜的狀況,他體內的這股力量太過霸道,雖然只破開了封印的一小部分,但是卻可以感知當年封印力量的人是多么強大,幾乎可以跟她的師傅比肩。只不過他師傅的武功至柔,而此人所修煉的武功乃是至陽。
楚帆緩緩探測一個周天之后,將手撤了回來。“把上衣脫掉。”楚帆道。
“干嘛?”說這話的人不是程守疆,竟然是司煜熠。見楚帆瞪著他,司煜熠尷尬的解釋道:“怎么啦?你隨隨便便脫男人的衣服,我還不能問問啦。”
楚帆頓時漲紅了臉,一口老血憋在胸中,蔣玉兒在憋著笑,肩膀一聳一聳的。
“你有病啊?司煜熠!我這是在救人,你能不能收起你那猥瑣的思想?”楚帆怒氣沖天。
“那也不用脫人家衣服呀,蔣玉兒那是為了行針,你這又不用。”司煜熠梗著脖子說道,他剛才一不小心把自己心里話給說出來了,不過他才不會認錯呢,自己又沒有說錯。
“我那是為了觀察我的內力在他經脈中的走向,他如今衣服如此寬大,你讓我怎么看?”楚帆一腳便踢向司煜熠。
“你還打我,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況且你當著我的面脫另一個男人的衣服就是不行!”司煜熠一邊躲閃一邊說道。
“你們別吵了。”程守疆在床上虛弱的說道,“玉兒,你幫我把衣服脫下來,一切就按楚小姐說的做。”
“你!”司煜熠瞪著眼睛看著程守疆,程守疆翻了個白眼兒把頭扭了過去,司煜熠頓時便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