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藥已經研究好了,辰砂你扶著他,我們走吧。先把解藥吃了,對身體沒有危害的,萬一碰到也不至于直接掛了?!?p> 京墨說著瞪了辰砂一眼,別以為他沒看出來,洛浩軒身上的傷分明就是他打出來的,既然他這么想折騰,就讓他多折騰一下好了。
想著京墨傲嬌的哼了一聲,看的辰砂一臉的莫名奇妙,他記得他好像沒招惹京墨吧,這一臉的嫌棄是怎么回事兒啊。
幾人做好了準備,剛要往里面走,就看見紫蘇一臉驚恐的望著前方,“你們看,那是什么?”
冰川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好多只動物,人身猿面,行動極為迅速,那一根根冰刺就是它們弄出來的。
這時紫蘇終于明白了她一直擔心的事情,那就是人是怎么自己跑到冰刺里面去的,看著那飛速移動的異獸,紫蘇直接被驚的連路都走不動了。
“認識這種異獸嗎,要不我先去探路。咱們兵分三路,肯定有一隊能夠找到陣眼破陣的,這樣我們就能在出口匯合了?!?p> 辰砂想了想提了一個建議,這種時候就是他該表現的時候了,這樣紫蘇一定會覺得自己很厲害,然后崇拜自己的。
辰砂做好了一切安排,就帶著星光羅盤以及解毒丸往冰川里面走去,這時那些異獸已經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它們什么時候會出現。
大約兩個時辰后,京墨將自己準備好的療傷藥和解毒丸裝進了一個袋子里,交到了紫蘇手上。
“他還傷著,如果不是必要,你們就別輕舉妄動,等我們破了陣再回來接你們?!?p> “好,我知道了。”紫蘇小心翼翼的將袋子收好,帶著洛浩軒找了個較為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京墨這才點點頭,帶著半夏離開了。
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紫蘇忽然有些欣慰,有一種京墨忽然長大了的感覺,不僅能將事情安排妥當,而且心思細膩,夏夏要是和他在一起也不錯,畢竟京墨也是很有擔當的,不像他。
想著,紫蘇瞪了洛浩軒一眼,惹她生氣不說,還將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不僅拖累大家,他自己肯定也不好受啊,京墨說他曾目睹了洛浩軒和辰砂打架,因為他本就有傷在身,所以輸了。
真的是,明明知道自己的傷還沒好,干嘛要逞能搭理辰砂呢,真是氣死她了。
紫蘇自打半夏走后,是越看洛浩軒越不順眼,便開始數落起他來,而另一邊辰砂自告奮勇的沖進去后,他立刻后悔了。
原來那片冰川中不只有毒刺,還有千百斤的威壓,每走一步,威壓就會變得更重,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跑出好遠的距離,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性了,他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
可是剛走兩步就遇上了異獸,辰砂不禁噤了聲,連喘氣都不敢發出聲音。
可是令人驚訝的是,那異獸就像沒看見辰砂似的,直接離開了,順帶,撈走了一旁昏迷不醒的人,在旁邊如若無人的種起冰刺來。
辰砂不禁抽了抽嘴角,所以他這是完全被無視了,這也說明,其實這種異獸并非十分厲害的那種,而是因為在這種環境下他們能箭步如飛才如此恐怖吧。
所以他只需要一邊混淆他們的視線,一邊借著威壓淬煉,等他能夠在冰川中來去自如了,那也就是那些異獸的死期了。
想到這兒,辰砂閉上眼睛開始潛心修煉起來,紫蘇,等我,等我完成了淬煉我們就無敵了。
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那種異獸僅僅是冰川一角,在這廣闊的冰川上,有著太多太多從沒有見過的異獸,所以他的夢想注定要成為泡影。
另一邊半夏和京墨的狀態和辰砂差不多,只不過架不住半夏的寶物太多,兩人拆拆合合的居然造出了一個抵御威壓的法寶,而且在它的加持下,行動可以變得十分迅速。
只不過京墨看著地上那堆成一座小山的法寶,還是沒忍住問起了半夏?!跋南模懿荒芨嬖V我一下,你為什么會帶這么多平時都不怎么用的法器呢。”
聽到京墨的稱呼,半夏先是瞪了他一眼,而后才娓娓道來?!澳阌植皇遣恢?,我是路癡的嘛,星光羅盤就是用來拯救我這個路癡的,至于其他的嘛,畢竟我的法術實在是不高,萬一有人偷襲,用這些砸死他們也是不錯的,畢竟法寶都是可以召回的,也不怕丟。”
半夏說完聳了聳肩,誰讓你非讓我解釋的,事實就是這樣啊,這一臉震驚的是要鬧哪樣啊,又不是她非要追著告訴他的,這真的是。
京墨驚訝了一會兒,才恢復過來,伸手拍了拍半夏的肩膀,一臉認真。“夏夏,不怕,你還有我,以后就由我來保護你?!?p> 半夏想了想,以后出門多了一個免費的保鏢,聽起來還不錯,那就同意好了,這樣自己以后還可以去天界立威,讓那些人瞧不起她,連她們的大神君都給自己當跟班,看她們還能說什么。
想起那些人氣的臉都綠了的場景,半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京墨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牽住了半夏的手。
“不管你答不答應,都這么定了,走吧,一起去找陣眼,拉好了,小心迷路。”
不說半夏還沒發現,經京墨一提醒,半夏總算是看見了兩人十指相扣的手,臉上不由得飛起了兩朵紅云。
這個京墨也真是的,怕自己丟了拉手腕就好了嘛,雖然攥時間長了會痛,所以他這是不想讓自己疼才改為牽手的嗎,那他也太貼心了吧。
十指相扣的兩個人在冰川上并肩行走著,腦中卻是兩種不同的想法,對于半夏而言,京墨就是她的好哥們,畢竟兩人也同甘共苦那么多次了。
可是于京墨而言,半夏是他喜歡的人,是他生命的光輝,所以終于忍不住拉起了她的小手,想要借此機會告訴她自己的心意,只是可惜了,半夏一向粗神經,根本就沒往那上邊想,倒是可憐了京墨只能另尋機會了。